宁川松开了手,大长老的尸体就从虚空中砸落了下来。
他瞪着双眼,凝固的眼神中带着惊恐和不甘心,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彻底没了生息。
上一秒还无比嚣张的他,直到临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宁川给杀死的,等他明白过来,人已经死了。
与此同时,魔灵旗上的黑光一闪,然后直接就坠落而下。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天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个……”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以为宁川死定了,却是做梦都没想到,宁川会突然做出反应来,不只是没被打死,还直接弄死了大长老,这把在场的所有的人给震惊到了。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快的令他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那五个和尚正在念诵着经文,随着魔灵旗的落下,那五个和尚全都口吐鲜血不止。
“魔灵旗落下来了,我的天啊,他居然冲破了魔灵旗的禁锢了。”
“这,这怎么可能啊!”
“我的天啊,这简直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一众人在此刻,这才慢慢的反应了过来,纷纷惊呼出声。
古今义急忙走到了为首的那个魔僧近前,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冲破了禁锢了。”那名魔僧一边狂吐鲜血,一边气若游丝的说道。
古今义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身手一抹,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颗气血丹,丢给了那名魔僧。
“你们能不能再动用魔灵旗之力,把他给困住?”古今义冷冷的问道。
“我们还能坚持,只不过……”魔僧把那颗气血丹吞服了下去,欲言又止道。
“你把话说完!”古今义死死的拧着眉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来。
魔僧调整了一下呼吸,不停的摇着头道,“魔灵旗中的器灵元气大伤,想要再次动用魔灵旗之力,只怕要一年之后了。”
听了魔僧的话,古今义顿时就变了脸色,他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名魔僧的衣服领子,把他给拎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是跟我=说,这魔灵旗是至宝吗?就算被人给逃脱了,还能再次动用魔灵旗之力吗?”
“但现在,你居然告诉我,这魔灵旗不能使用了,你是在戏耍我吗?你个混账东西!”
这魔灵旗的力量的确十分的诡异,古今义刚刚也看到了,他自然对这魔灵旗给予了很大的希望。
现在,这个魔僧居然告诉他,魔灵旗不能再用了,这怎么能不让古今义气恼非常呢。
魔僧不禁“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吐沫,他急忙解释道,“没错,之前都是如此的,在这魔灵旗中,有佛门的魔佛居于其中,就算有人能破阵而出,还是可以动用里面的修罗法阵。”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小子他……”
说到了这里,魔僧再次吞了一口吐沫,然后抬起了脸来,看向了虚空中的宁川,眼中装满了恐惧之色。
“你特么的能不能把话说完!”古今义见魔僧正满脸惊恐的看着虚空中的宁川,他就越发的气恼了起来。
他的人居然怕了宁川了,这可是他绝对容忍不了的。
魔僧只能道,“宁川进入到了魔灵旗中,他遇到的不是别的,正是魔佛。”
听到了这里,古今义彻底愣住了,他不由得松开了手,满脸不可置信的不停的后退。
魔佛,他怎么都没想到,宁川被困在了魔灵旗中,遇到的居然是魔佛。
在这魔灵旗中,也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天罡,而最为强大的存在,就是魔佛了,他也是这宝物的器灵,是轻易不会现身出来的。
宁川被困到了魔灵旗中,他居然能见到魔佛。
那名魔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停的摇头道,“此人的心性极为强大,是我平生见到的最为强大的人。”
宁川在蓝星生活多年,从小到大,宁川一直都在隐忍着,他的心性已经强大到了无可比拟了。
后来,宁川又遇到了种种波折和坎坷,他又经历了同萧灵儿的生离死别,这让他的心性就变得越发的强大了起来。
他被困在了魔灵旗中之后,就吸引了魔佛的目光。
“魔佛的力量已经被他给破除了,这令魔佛元气大伤,想要彻底恢复过来,至少要一年以上的时间,就算我们还能强行运行魔灵旗之力,对他却是根本就没什么用处啊。”魔僧苦着脸说道。
古今义听言,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他抬起了头里,用阴毒无比的目光定定的看着虚空中站立的宁川。
此刻的宁川,已经彻底从幻境中挣脱了出来,同时,他也发现了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创。
他全身的经脉受损严重,脏腑也都破裂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这也就是宁川,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早就倒下了。宁川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枚气血丹,吞服了下去。
他一伸手,尊神刀顿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一道惊天的刀芒划过了虚空,在场的人见了,莫不退让。
宁川趁着他们退让的功夫快速冲杀而出,而此刻的他 ,额头上和后背上都布满了冷汗。
此刻,在宁川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意念在支持他,那就是他不能倒下,他要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他的朋友。
宁川十分清楚的知道,他若是倒下了,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爱他的那些人,全都会因此死去。
……
此刻,蚩梨花和珈蓝云夏也看到了这一幕。
蚩梨花不禁皱了皱眉头,对珈蓝云夏道,“主人,他果然冲破了魔灵旗的禁锢,但他此刻的状态可不怎么好啊。”
珈蓝云夏点了点头,他微微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之色来。
这还是珈蓝云夏第一次有这样的担忧,为了一个男子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