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刘心怡和小胖墩约好今天去黄陂路步行街已经成为过去式,心怡在江泉凝的示意下,装成对学习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解决掉了那个约定。
作为补偿,江泉答应自己会带她去黄陂路,还会带着她看电影、逛街和玩游戏。
心怡也保证,回学校以后,再也不会分心了,会好好读书的,什么CP、IP、XP全都不会再有了,自己会当个好学生的。
等米粉的时间里心怡玩了一把偷菜游戏,忍受着“巨额”的流量费种菜、浇水、施肥……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
老板送来米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新放进汤里的骨头让肉味更浓郁,还是满屏的帅哥哥们太养眼,今天这碗粉,好像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江泉撇了一眼门外,正想着是不是要带刘心怡离开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爱管闲事的阿姨,她一脸倒霉相地跨进了米粉店旁边的纸牌馆。
奇怪,纸牌馆的生意一般午餐之后才会开始,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她钻进去干什么?
不一会儿,那阿姨尖细的嗓音就传了出来,好像在骂人……那脏话说得简直是神听了神愁,鬼听了鬼忧!
这个踩低捧高的怪阿姨在纸牌馆里怒骂的并不是不识抬举的江泉,而是她一心巴结的李科长一家。
除了纸牌馆老板,这个家属区里的其他人都不怎么搭理她,太难缠了,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
她说李科长一家有本事了就瞧不起人,把自己当成了二佰伍,自己是如何如何费心费力地给李科长的女儿安排相亲,结果今天早上一个电话就让她全部都取消!
李红说,自己错了,这样连轴转地“相亲”很不尊重女性,希望她能够跟所有的人说声对不起,并且取得对方的原谅……
今后他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结识女朋友,他相信缘分,会自己找到真爱!
“混账王八羔子!”这个小人怒了,“老娘要不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混个编制,会这样求爷爷告奶奶把身边的人全都调动起来?
费了这样的心,一句不见就不见,不是个玩意儿……那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就没戏唱了?”
纸牌馆老板劝她,“人家上次不就说了吗?你要想让你儿子有戏唱,就得督促他好好备考,考试不过关谁都帮不了他,是你自己总想走那些歪门邪道。
现在的事业单位又不像从前,考试合格了才会有面试的机会,手表厂又不只有你家求他,只要满足条件,人家还是帮了不少人的!”
“满足条件我还让他帮?他帮了个屁,那都是人家自己考上的,我是瞎了眼,想求一个这样的靠山。
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老娘一个一个地给女方打电话,大过节的被女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到底安排了几个?这事你做的本来就不地道,哪有这样给人介绍女朋友的!”
“我还不是为了增加成功的机会吗?之前给那小子做介绍,看都不愿意看,现在他愿意了,刚好统一安排,这里面只要有一个成的,那都是我的功劳……
事业编的名额就快下来了,以后再成也来不及了,这是最后一次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时机!”
“我听说这次是解决45岁以上的那些人的,你儿子还是不附合条件呀!”
“知道个屁,留着这个口子就是让有能耐的人走的,要不老娘会求他!”
纸牌馆老板看劝不住,也就不劝了,给她端了杯水,由着她在自己这里发泄不满,就是希望客人来之前她可以消停下来。
那女人越骂越来劲,诅咒李科长一家不得好死,诅咒大懦夫斯基早点被反贪局抓,诅咒小懦夫斯基的老妈越长越肥,诅咒李红以后找个丑婆娘,生个没屁眼的小孩!
这种人,想求人办事的时候就低眉顺眼,达不到目的就泼妇骂街,真正是丑陋极了!
刘心怡也听出了她在骂谁,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教训一下这个黑心婆娘……但是,江泉的武力值还行,这文的……那当然得靠刘心怡了!
刘心怡站在纸牌馆的门口指桑骂槐:
那阿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掀门帘就想战斗,看到江泉跟个门神一样竖在自己跟前,知道自己露馅了,夹着尾巴逃跑了。
江泉在她身后大声地说道,有些人黑心、黑肝、黑脾、黑肺,给乡下人捂在粪坑里当肥料都嫌脏,臭不可闻,无可救药!
……
小胖墩没有等到江泉,相信缘分的他带着外公外婆离开了手表厂回自己家过节,在回家的路上就跟同学约好,中秋节之后一起去游山玩水。
路上的她老是打喷嚏,也不知道是不是让人给骂的……人还是不要昧着良心做事,即使是无心的也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2009年10月1日,G国,某摄影棚。
魏浩然他们今天的任务是拍摄宣传照。
个人的、集体的、主打歌的、第二主打歌的、统一服装的、个性服装的、校园风的、炫酷风的……虽然只有五个人,也排了一天的时间给他们拍摄。
只有张凌没有进入战营当过兵,大家早早就商量好,阅兵式队列式的时候,安排拍他的单人宣传照。
其他的四个男子汉经过了战营的历练,都生出不少阳刚之气,只有张凌,还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纸片人身材,化着妆,打着粉,看起来阴柔有余,气度不足。
特别是他说话,总是带着甜音,让人特别出戏。
下午4点多,拍摄完自己那部分的魏浩然躺在沙发上休息,化妆间的电视机里仍然播放着领域各地的新闻。
在播放到华国的新闻时,电视台截取了穿着红装的女兵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通过首领台的场面作为新闻播报的背景。
一群阳刚战士中的那一抹靓丽的红色风景线,让魏浩然的心又回到那个拨动他心弦的短发女孩身上。
他无数次的试图靠近,她无数次地退避闪躲,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