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开年可以开业了,叶蔓蔓也在家里修养得差不多了,贺忱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脸色甚至比以前还更加红润透亮了。
这爱之蔓甜辣鸭开业第一天就有好多顾客夸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有气色。
被那么多陌生人夸了整整一天,叶蔓蔓的心情倍儿好,看书的效率虽然减半了,但看贺忱却是越看越顺眼了。
再想到每天晚上贺忱憋得浑身难受的模样,她就有些不那么忍心了。
毕竟逼着这个傻子愣头青开荤的是她,好不容易吃到肉了又命令他去吃素的也是她,怎么想都觉得她好残忍。
叶蔓蔓决定今晚让他解除斋戒,晚上洗完澡之后她还特意穿了一件特别有心机的睡衣。
厚厚的冬季睡袍里面,那件轻薄的夏季睡衣格外的丝滑抢眼。
她等贺忱也收拾好了回房间之前,特意把灯给关了,只点了一根蜡烛。
于是贺忱一进门便见到了昏暗的房间里,叶蔓蔓在火光摇曳的烛光中嘴角擒着笑,只用一只纤细的食指勾住他的睡裤松紧带。
“蔓,蔓蔓……”
贺忱一下子呆住,有些受不了这种画面。
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了好几遍,他才微微颤抖着手握住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问。
“今天,可以吗?”
他问这句话时房间里很安静,两人都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看着她时,他深邃的眸子在不甚明晰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叶蔓蔓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笑意蔓延,随后她便在贺忱目光如炬的注视下,缓缓扯下厚厚的睡袍带子。
丝绸质感的烟粉色吊带睡衣跳了出来,随着她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动作摇曳生辉,犹如洁白的月光杂糅着灿烂的日光般泛着清浅的光泽。
贺忱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紧张得呼吸都闷在了鼻尖,直到叶蔓蔓洁白细腻的小手臂搭上他的脖颈处时他才猛的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气。
就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贺忱抱紧怀中纤细柔软的人儿,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滚烫。
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也不需要询问,她的行为已经代表了肯定答案。
贺忱再怎么榆木也不可能至今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他迅速打横抱起她,长腿一跨几个大步便走到了床边。
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柔软的床上,床单上很快向下凹陷出极深的弧度,贺忱满怀炽热与渴望的低下头,叶蔓蔓也笑着用双臂揽住他的脖颈。
一切都将十分顺利。
可就在这时,叶蔓蔓突然觉得肚子痛了一下,紧接着便有一股暖意。
她脸色骤变,一个不小心还把贺忱给咬了一下。
贺忱吃痛,睁着那双迷惑又火热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特别欢喜怜惜的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幸福得甚至眯起了眼睛。
“怎么了蔓蔓?”
他还眯着眼睛,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一呼一吸都让人心尖发颤。
然而叶蔓蔓却不得不无情的告诉他这样一个残忍的消息。
“我,我来那个了……”
她感觉脸上有些烧得慌,特别羞愧的捂住脸,都有些不敢面对贺忱充满期待的眼神了。
这可真是太不凑巧了哇!
明明是她主动来着,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了,又得让他憋回去。
叶蔓蔓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属实有点不当人。
“那个?”
贺忱愣了一下,但已经有过多次照顾她来月事经验的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想了一下日期,然后立马拍了一下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也不知是该尴尬还是该怎么样,贺忱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无比精彩。
“我,我……”
他站在床边,脸上涨得通红,身体却微微弓着不太自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但是一想到来月事,他突然想起叶蔓蔓刚刚还把厚厚的睡袍脱掉了,现在只穿着一件吊带。
贺忱迅速反应过来,怕她着凉后肚子会疼,连忙把她抱起来帮她把睡袍穿上系好。
然后不等叶蔓蔓说话,他又噔噔噔跑去楼下把开水瓶拿上来,先给她冲了一碗红糖水,又灌了一个热水袋用衣服包好给她抱在怀里。
做完这一切,贺忱已经冷静了不少,刚才那种邪火上头却戛然而止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不少。
相比做那些事情,他更担心叶蔓蔓肚子会不舒服。
“贺忱……”
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水,叶蔓蔓心里暖暖的,但也更加为刚才的事感到愧疚。
“嗯?”
贺忱给她掖好被子,又将她来月事后总爱馋嘴想吃的小零嘴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忙碌中听到她说话,又特别认真的扭过头来准备听她说话。
他越是这样,叶蔓蔓越是愧疚。
“对不起,贺忱,我忘记了日子,没想到它突然就来了……”
她轻轻地咬住碗边,表情十分失落。
贺忱没想过她会因为这种事情不高兴,连忙放下手里的小零食,坐到床边轻轻地抱住她。
“小笨蛋,这种事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是我昏了头没注意日期,你每个月都是这几天我都给忘了,你该骂我才对,差点让你着凉肚子痛。”
他一边哄她还一边抓住她的手,轻轻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下。
这幼稚的行为一下子让两人都愣住了,贺忱也没想到自己怎么突然跟傻子一样做出这种动作来,一下子尴尬得不行。
倒是叶蔓蔓笑着笑着就没那么难过了,抱住他的腰还狠狠在他胸口蹭了蹭。
“贺忱,你真好!”
两人抱在一起腻歪了好一会儿,叶蔓蔓总觉得夏天的丝绸吊带贴身穿着太冰凉,担心会肚子疼,便让贺忱去重新给她拿了秋衣秋裤。
可原本只是普通的换一下衣服,叶蔓蔓却眼尖的发现贺忱看起来又有些不对劲了。
她悄悄看了一眼他的脸,却见他虽然呼吸重,眼眶充血,但一直忍着没有表露出任何其他难受的表情,只是为了不出丑一直下意识的弓着身子。
叶蔓蔓换好衣服后抱着热水袋很久快重新暖和了起来,但她又实在很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贺忱一直这么忍着。
于是她抱住还在床边叠衣服的贺忱。
“贺忱,你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她的手最开始放在腰上,但很快就换了个地方。
贺忱整个人直接僵住,手里刚叠好的衣服瞬间捏紧变得皱巴巴。
“蔓蔓……”
“你现在不能……”
他全身的肌肉都重新绷紧了,叶蔓蔓的脸靠在他的后背上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肌肉隆起的弧度和里面隐藏的力量。
她稍稍用力,使坏的笑了笑。
“我不能,但是你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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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一腔热血还会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