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陈迟脑袋里一阵花白。
没有什么比帮助一个刚从浴室出来的嫩妹妹更让人开心了。
陈迟很热情,也很有热心。
可要是表现的太急切,万一造成反向操作怎么办,欲速则不达,早晚都是他老婆,不急。
“帮你吹头发吗?我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陈迟不紧不慢的道。
“我吹干了出来的。”
“那就是给你换拖鞋,我才发现你这拖鞋大了好多。”
“也……不是。”徐枝再发笑。
“我明白了,你着凉了肚子痛,让我去烧个热水,很乐意为您效劳。”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陈迟实在是猜不到了,既然没办法猜到她的心事,那只能洗耳恭听了,他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你把身子转过去!”
“……这忙还真简单。”陈迟遗憾的转过了身,可脑袋里还是徐枝冒着热气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颊,雪白的脖颈还有精致的锁骨。
“能面对墙吗?”
“能。”陈迟不开心的贴着墙。
“……你把眼睛蒙住。”
这曾是陈迟多么喜欢的一句话啊,可现在竟让他有种淡淡的忧伤和失落了。
“蒙住了。”
“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转过头来,更不许偷看。”徐枝用细若蚊虫的声音说道。
“啥?”陈迟没听太清。
回头看了眼,却发现徐枝正在脱上衣,白嫩纤细的腰肢吸引了陈迟的眼球。
她应该经常锻炼,要不然腰肢不会那么细,陈迟忍不住联想,要是他两只手张开,从腰两侧往里面挤压,能不能正好环住。
这腰,毫无多余赘肉。
徐枝好不容易脱掉上衣,准备解开bra,好将张子依教她的塑胸型神器拿掉,抬头的瞬间,却看到一个好奇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
一秒钟,两人大脑皆短路
两秒钟,呼吸开始急促。
大约过了十秒钟,徐枝从大脑停止工作中恢复了过来,她羞臊的耳朵根红了。
未彻底干透的湿发上,热气更加蒸腾。
“转过去。”徐枝低咬着嘴唇冷冷的埋怨一句,“大坏蛋。”
见陈迟转身,她快速解下bra藏在了枕头下面,又穿上了衣服,恢复了平静。
本来是想在浴室换的,但怕拿着bra出来被陈迟看到会社死,她只好出此下策。
“好了吗?”陈迟问。
“没。”徐枝生气,她轻悄悄的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张陈迟面壁思过的照片。
“还没换完吗?”
“你还想看?”徐枝装作不悦的反问。
“没。”
“那你一直想回头?”
“……我不问了,你换好告诉我。”陈迟真的无辜,他刚刚真是不小心才回头的,除了小蛮腰和白嫩的肌肤,一对A有什么吸引力。
时间在一秒秒流逝。
陈迟面壁快十分钟了。
“徐枝同学,您脱个衣服有必要用那么长时间吗?”
身后却无人回答。
“徐枝?”
依旧无人应答。
“你不说话,就当你允许我回头了,可别又怪我不尊重你。”
“不许。”徐枝轻飘飘的道,她的眼皮已经快抬不起来了,实在是太困了。
又十多分钟过去了。
“好了吗?”
“……没。”徐枝像刚醒一样出声。
“你到底在做什么?”
“要你管。”
“我快站不住了,很困很困。”
“马上就好了。”
“……”
徐枝似乎是在对陈迟进行惩罚,想要报被陈迟看光身子的大仇,一直不准他回过头来。
陈迟是撞见一片春光。
心里发虚。
一连面壁思过一个多小时,直到徐枝轻微的鼾声传来,他才慢慢回过头来。
眼睛花了。
腿也酸了。
“真是个冤家。”
徐枝这有仇必报的性格实在是太像他了,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声,陈迟来到床边,帮她把被子盖好。
徐枝呼吸均匀,睫毛轻微颤动,鼻翼间冒出热气。
陈迟就这么盯着徐枝看了好几分钟,越看心跳越快,尤其是目光被小姑娘那嘟起的嘴唇给迷住了。
“我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陈迟轻笑了声,自言自语道,“徐枝,亲你一下就扯平了。”
陈迟试探着说了声,要是忍不住亲她,又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小姑娘依旧呼吸平缓。
“咳……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我的和解方案。”陈迟又壮了壮胆子。
小姑娘没有任何反应。
“那我们和解。”
陈迟慢慢的凑近徐枝,感受着女孩子身上淡淡的体香,侧着身子,贴在徐枝的薄唇上。
软软的糯糯的体验,甚至还吸入了徐枝鼻息间呼出的空气。
陈迟瞳孔瞪大了,女孩紧闭的眼眸近在咫尺,他似乎看到睫毛颤抖的频率在慢慢加快。
可她的呼吸依旧平静。
“晚安。”陈迟离开徐枝的薄唇,又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关灯!
睡下。
陈迟盖上了被子。
徐枝睫毛颤抖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是一片黑暗,她甚至看不到白色的天花板,只能听到细微的陈迟呼吸的声音。
抿了抿唇角,嘴角微微弯了。
“……”
大概是早上六点左右。
陈迟醒了。
此时天还未大亮,马路上安静祥和,难以想象,再过一个小时,这里将堵的水泄不通。
“徐枝。”陈迟望着白色天花板喊了声。
“嗯。”徐枝以一声嘤咛回应。
“昨天你什么时候睡的?”
“忘了。”
“那你一定睡的很好。”
“不算,做了个梦,梦到有个蚊子往我嘴唇上扎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它怎么知道嘴唇的血是最香的。”
“……”陈迟感觉很羞耻,“你可真会做梦,酒店里哪有蚊子。”
“有。”徐枝声音清脆。
“你见到了?”
“没有。”
“那你这属于臆想症。”
“可能吧,我最讨厌亲我脸的蚊子了,要是让我那天从梦里醒来,发现他的存在……”徐枝咬牙切齿,奶凶奶凶的道,“我非一巴掌给他不可。”
陈迟自动代入了蚊子。
脊背发凉。
还好昨天她困了。
当陈迟还在庆幸没被发现的时候,徐枝小姑娘调侃道,“陈迟,我感觉我对你的误解太深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怕你对我耍坏,半夜起来偷偷开了录制视频,放在床头柜上了,早上粗略的看了,没想到你人这么君子。”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陈迟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
好在他半夜没什么动作。
“……咳,你可真小心。”
“我发现了一个在视频录制过程中,被我疏忽的问题。”
“哪个?”
“房间太黑,什么都拍不着。”徐枝嘴角掩笑着,忽然惊呼出声,“对了,可以听声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