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你们对我的心意,我都收到了。我会好好唱歌,用最好的作品来回报你们的。不过我真的要走了,再见!”南宫修竹微笑着跟大家道别。
木皓南一直用敌视的眼神瞪着南宫修竹。
而南宫修竹对这种敌意的眼神视而不见,脸上永远都挂着温柔的微笑。
南宫修竹临走之前,还回眸凝望了苏可可一眼,仿佛有千言万语。
他的举动,全被木皓南看在眼中。
灵敏的木皓南一下子就感觉到,南宫修竹看待自己的女人的眼神,跟看待其他人并不一样。
他在心里冷笑:一个小白脸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要是敢动我的女人,我保证让你身败名裂,比死更惨!
木皓南盯着自己时眼神透着冰封三尺的寒意,南宫修竹又怎会感觉不到?
他假装不知道,转身离开。
两个男人不动声色的表情,都落在阮秋薇眼中,她汗了汗。
木皓南是个醋王吗?别人多望苏可可一眼,他都会生气?
早就听说过,调侃苏可可的男人,下场一个比一个惨,今天看来,这醋王的名号真不是浪得虚名……
幸好竹子好修养,不与他一般见识。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都高兴地喝了很多酒。
苏可可很久没有试过,如此开怀畅饮了。
饭吃着吃着,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可可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已经回到别墅。
而男人就躺在她旁边,穿着那一身衣不遮体的白色睡袍。
完了!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昨天晚上在同学会上,她喝了很多酒,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此刻,她昨天穿去参加同学会的那条紫裙已经被人换成了睡衣。
难道,木皓南这个家伙趁着自己喝醉了,对自己做了那种事?
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的衣服被换了?
“啊!”苏可可惊叫一声,爬了起来。
她的一声尖吼,把睡梦中的木皓南吵醒了,他迷糊地睁开墨眸,慵懒地坐起来,无语地问:
“女人,你一大早吵什么?”
苏可可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眼泪汪汪地骂:“木皓南,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是说过,就算我答应跟你交往,那种事情也不能勉强我的吗?”
木皓南一听,就觉得郁闷了。
原来这个女人误会自己了!
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做梦都想着被自己上,也就只有这个小女人对自己如此嫌弃了!
“苏可可,你想多了!要是我想上你,有一百种堂堂正正的办法,我才不屑于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木皓南酷酷地说。
“可是,你又怎么解释我的衣服换了?还有你为什么穿着睡袍?”苏可可又委屈又生气地质问。
“女人,看来你的记忆真是太差了!”木皓南无语地解释:
“你昨晚在同学会的时候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来。你的衣服是阮秋薇帮你换的,你还吐了我一身,我不换睡袍,哪穿什么睡觉?再说,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不睡在这里,还能睡那里?”
“我喝醉了?”苏可可一阵尴尬地脸红。
可是,这个男人是一只大灰狼啊!
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向自己下手呢?
想到这里,苏可可的脸色又变得铁青。
看到这个女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木皓南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相信自己了。
木皓南不满地说:“女人,你真笨!你自己有没有被人动过,你感觉不出来的吗?我要是真的上了你,没三天你别想爬起来!”
呃!
苏可可一只枕头飞过去。
这个男人真是讨厌,连解释也不忘调侃一下自己。
木皓南熟手地将枕头接住,贱贱地笑着说:“一大早,就收到你的枕头,真是好意头啊!你是想生生世世,都跟我共枕吧?我答应你。”
“你闭嘴!”苏可可气呼呼地骂。
这个男人好厚的脸皮啊!为什么他总是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呢?
“女人,昨天若不是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酒性这么差,居然还那么逞强,你是不要命了吗?”木皓南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收起来,变得像老父亲一样严肃,他继续道: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喝酒,明白没有?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我一样,对你如此绅士的。”
这番话把苏可可噎住了。
她的确感觉不到,有被动过的痕迹。
看来,男人并没有骗自己……
如果喝醉了,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那真的太可怕了。
“我平时不会随便喝的,昨天只是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一杯,没想到那酒的后劲如此猛,突然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苏可可心有余悸地说:
“以后我会注意的……”
终于,看到这个小女人脸上出现内疚的表情了。
这才是正确的认知嘛!
“糟糕了!现在几点了?”苏可可吃惊地问。
“还很早,才九点多。”木皓南悠然地回答。
“不好!我要迟到了!”苏可可想爬下来,木皓南一只手拉住她,将她按回被窝里,好像一只雄狮用爪爪按着一只小猫猫。
他居高临下,用邪魅的眼神注视着苏可可,笑着说:
“迟到就迟到,我又不会扣你工资。”
“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苏可可挣扎着说:“就算我是你的女朋友,也不能公私不分耽误工作,要是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
“我喜欢一个人,从来就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木皓南霸气地说:
“更何况,谁说你留在这里就不是工作?女人,看来你不但醉性差,连记忆也差!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工作就是侍候我?”
“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苏可可红着脸,把脸扭到一边。
她的力气,不如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被他按得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就像砧板上的肉。
看到苏可可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木皓南的心弦又动了一下。
自己这个动作,的确有点像在欺负她哈?
木皓南放开手,轻轻在她的额头抚了抚,一脸老父亲的表情在碎碎念:
“傻丫头,我让你休息,还不是担心你不够精力工作累坏?瞧你醉得这么厉害,现在还在头痛吧?你这状态我怎么放l心你去上班?”
轻轻地抚了抚,又轻轻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