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叫我小丑

“小丑…”蝙蝠侠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心中就是一沉，按照他的经验任何事只要和小丑扯上关系就绝对会很麻烦。

“小丑又一次计划越狱了？”

苏愈一点都不奇怪，根据大数据统计哥谭的超级罪犯们每次进阿卡姆后平均三个月就会越一次狱，而对小丑而言这个频率则是一个月一次。

“不…”企鹅人的脸色却显得有些奇特…

“我猜你们还没看到明天将要发行的报纸。”他向着桌子的方向努了努嘴。

苏愈在得到蝙蝠侠的眼神示意后快速的将桌子上那份明日发行的《企鹅日报》拿了回来。

路途中他快速扫了一眼题目，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看…”蝙蝠侠接过报纸，几秒钟后面色难看的扔下报纸（就算隔着面罩苏愈也能感觉到他心情并不好）

“明天所有日报的头条都将是它，没有任何一家报社会放过这个，包括我的。”企鹅补充道。

“走，戈登会处理这里。”两道黑影拉起钩索腾空而起，只留下企鹅人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旁边一张报纸在尘土中缓缓飘落，正面头版头条赫然是

“震惊！小丑精神病痊愈，确认受邀莫瑞脱口秀，传奇罪犯将与主持人莫瑞同台飙语！”

阿卡姆疯人院内，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帮一个人解开缠绕全身的锁链。

“轻点好吗，小心我的手指”

“你这个小精神病，基诺，赶紧把这些东西拿下来。

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废弃的马戏团，或者哥谭大桥上，或者罗马大厦的楼顶，面向百万人转播我的精彩舞台秀，而不是在这里。”

杰克裂开的嘴角并没有抹上鲜艳的口红，这让它莫名苍白，而且低垂着，显得并不开心。

“嘿，杰克，开心点，你已经被我治好了，我可以向所有人担保，你现在正常了。

而且莫瑞主动联系了我，很快你又可以开始你的舞台表演了！”医生则显得莫名欣喜，甚至还哼着奇怪的小曲。

“是的，医生，我已经完全好了。”杰克这个时候终于露出了笑容。

“对了…麻烦你告诉一下主持人，上台前，可以叫我——小丑（joker）吗？”

“当然，我最成功的患者，如果你真的很爱这个过去的名字，我并不介意。”

医生回答道，他忍不住在病房里跳起了复古的踢踏舞。

“在治愈你的过程中，我也感受到了医生的快乐啊！谢谢你，小丑。”

“不用谢，医生，”小丑嘴角露出了一道邪恶…而又迷人的微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医生欢快的笑了起来。

“我不信小丑痊愈了。”苏愈忍不住对布鲁斯说。

“当然，我也不信。”布鲁斯看都没看苏愈一眼，只是坐在蝙蝠洞内的大屏幕内飞快的浏览着一行行数据。

“需要我做什么？”苏愈期待的问，“安静的呆着，哪都别去。”布鲁斯回答。

“嘿，你不能撇下我，布鲁斯。我已经变强了，我可以帮到你。”苏愈抗议。“不，杰森，唯独小丑现在你还不能面对。”

苏愈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以布鲁斯对他的宠爱和冷静的性格，肯定会做出他还不到面对小丑的时候的判断。

他自己实际上也清楚，在漫画中杰森托德便因母亲出卖而被小丑抓住，被小丑折磨了一年从而黑化成为了阿卡姆骑士。

但他不想逃避的原因也很简单，布鲁斯就像他的父亲一样，苏愈从小父母失踪，自此好像就游离在世界之外。

布鲁斯的出现填补了他心中的一大块空白，他害怕小丑，害怕命运的重演，但他更担心布鲁斯。

因为这个事件的发生他完全没在漫画中看到过，毕竟…DC漫画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破产了。

另一方面，他现在确实很强，在杰森的身份下，他在以极快的速度汲取着黑暗骑士的素质和能力，虽然没法达到布鲁斯的程度，但苏愈自信已经可以帮到他了。

几日后，电视台内部，莫瑞正坐在椅子上，化妆师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帮他整理仪容。“那个怪胎怎么样？”莫瑞漫不经心地问。

“您是说小丑吗，先生。事实上，我有些担心…”化妆师显得有些惶恐。

“嘿嘿，女士，放轻松。

我很清楚那些电视上鼓吹的什么传奇罪犯都是些什么货色，不过是媒体吸引注意力的嘘头罢了，这种事我在新兰西州的时候见多了。”

莫瑞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不过他的名头还真好用。

预告出来的时候哥谭的人们都炸开了，今晚的收视率一定爆炸！

我也将和莫瑞脱口秀一起载入电视台史册！”

“事实上，先生，很多人都在担心你…”

莫瑞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跟那些嫉妒我的人一起说我疯了？说我危险？上帝！

现场有超过五十个保安！甚至哥谭警方还主动要求来参加，那个吉姆…啥局长居然还试图威胁我停止秀，哈，我是什么人，“妙嘴莫瑞”！我能被他威胁？？”

他拍了拍化妆师的肩膀，伸了个懒腰，哼着小曲走出了化妆室。

化妆师不安的四处探了探头，提起小包快步向着安全通道走去，她可是哥谭本地人…

“嗨，杰克，感觉怎么样。”

“我说了别叫我杰克。”

小丑坐在梳妆镜前拿着鲜艳的口红一点一点的涂抹着嘴唇。

“好的，好的。只是莫瑞催我们上台了。”医生解释道。“耐心，医生，伟大的喜剧需要耐心。”

小丑终于画上了最后一道白色的妆容，他满意的对着镜子点点头，又在紫色西装前打了一条漂亮的领带。

“现在，好戏开场了。”他起身，转头对着医生，嘴角诡异的向上扬了扬…

“你在外面等着我，没有指示不许擅自出动。”蝙蝠侠在蝙蝠战机中最后一次检查了战甲。

他们已经开启隐形模式在电视台上空徘徊了好几圈了。

“我们应该现在直接逮捕小丑，蝙蝠侠。”苏愈在驾驶座一边驾驶战机一边在心里吐槽。

蝙蝠侠私闯民宅，非法拘禁，非法拷问，故意伤害他人，侵犯他人隐私，但现在居然死活不肯无证逮捕小丑…

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