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枭、小丑与哥谭

“我能获得想要的一切？”杰森平静地看着四周的怪物雕像。

“七原罪…这就是永恒议会的巫师们在无尽的岁月中，一直竭力看守的东西吗？”

“不！别过去！他们会带给人类无尽的灾难！整个世界都会因为他们陷入罪恶与黑暗中！他们会毁了这个世界！”巫师们的残魂在竭力的制止杰森的脚步。

“别管他们，孩子！巫师的力量已经衰竭，这不过只是残魂的执念罢了！他们阻止不了你！”

杰森一路穿过巫师的残魂，轻轻抓起了那个蓝色的魔力球，“毁灭世界？我只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犯罪辛迪加现在就能毁掉这个世界。”

“他碰到魔瞳了！他做到了！哈哈哈哈！”在怪物幻象们兴奋的怪叫声中，蓝色的光球光芒大作，然后径直撞入杰森的右眼。

接着，七团黑色的气流从破碎的雕像中喷出，全部涌入杰森的身体中。

“呃啊！”杰森痛苦的闷哼一声，僵硬地摔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竟然慢慢浮空而起，此时，他的右眼已完全被魔瞳代替，闪烁着蓝色的光芒，无数黑雾在他的身体间穿梭，时不时显现出原罪怪物们的形状。

就连原本的蝙蝠战甲也在那股强大的魔力下发生改变，现在他的战衣上弥漫着黑雾，并覆着鳞片。

蝙蝠头盔变得形似恶魔的头颅，它的两侧生出无数的触须，眼部护甲变为了六只眼睛状的裂纹，蝙蝠手套中伸出巨大的利爪，背后的披风则变得酷似一对破破烂烂、似乎没有长成形的翅膀。

“这套战衣…我很喜欢！”

杰森不顾巫师们的谩骂，腾空而起，回到了蝙蝠洞后，击碎了那扇门。

………………

“杂兵们！只要不挡道，我就会留你们一条小命。”

金属人傲慢地站在废墟上，对着面前政府的抵抗军宣布。

“我只是来找莱恩将军。他取走了我的心脏，现在我要来拿他的了。”

金属人（Metallo）本名约翰·柯本（John Corben），原本是一名记者，由于车祸濒临死亡，为了延续生命，被改造成拥有金属身躯和氪石心脏的金属人（Metallo），由于氪石心脏的原因，使得他成为最令超人头疼的对手之一。

突然，有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属人浑身一颤，他僵硬地转过头，见到来人后松了一口气。

“噢，是你啊，超霸先生，我还以为是那个该死的超人回来了…

你瞧，我遵守了你的命令正在…呃！”

在金属人错愕的眼神中，超霸一拳轰穿了他的胸口，握住了他的氪石心脏。

随着金属人尸体的落下，他又一次贪婪的吸食着氪石的气息。

“我从未见过这么虚弱的你，超霸。”

一个妩媚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黑衣的超女王正倚在墙壁上玩味的看着他。

“注意你的语气，超女王。这次我吸食的量应该已经足够应对毁灭我们世界的那个外星异种了…等等？心跳声？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超霸咪起眼睛，有些危险地看着超女王。

“你听见了？别担心超霸，等我们找到一个可以安全独处的地方…我会把什么都给你。”

超女王走进超霸，轻轻将手放在超霸坚硬的胸膛上，抚摸着钢铁之躯。

“你的屈服套索对我没用，超女王。”超霸不为所动。

“呵…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你要留意夜枭…格外的留意。”超女王用手挑起超霸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我从空间站回来前，曾经听到夜枭和夜翼的对话，他们想背叛我们，他们想组建自己的队伍…你知道夜枭的心结，他一直想再找一位利爪。”

“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奋战到底。”超女王在超霸的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

“我只为自己而战，仅此而已。”超霸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

地球三，这是一个无比混乱的世界。

在这里，太阳西边升起，东边落下。所有的东西都和我们的宇宙相反，就连超级英雄和超级恶棍也一样。

不过，不变的是，哥谭这座城市，仍然是一座充满罪恶的城市。

30年前，一家四口从纷乱的街头走入了僻静的小巷。

父亲托马斯是哥谭著名外科手术医生，但他病态的手术癖，让他总喜欢顺手切除病人的一些其他东西，这让他惹上了无数官司。

母亲玛莎则是个挥霍无度的女人。

最前面的小布鲁斯嚷嚷着要吃新鲜的披萨。

他聒噪的声音让浓妆艳抹的贵妇玛莎夫人很是不耐烦，“托马斯，给他买就是了，别让他再叫唤。”玛莎不耐烦地修着指甲。

但托马斯却告诉玛莎，他们必须省吃俭用以支付律师费。

两人随即争吵不休。

但小托马斯却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枪，对准了他的父母。

“哦，亲爱的爸爸妈妈，把你们的双手举起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玛莎尖叫起来。

“当然，我非常清楚。懦弱的爸爸纵容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挥霍我们的家业，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小托马斯平静地说。

“除非我们做点什么…”

“等等…哥哥，我做不到，我改主意了，我不想伤害爸爸妈妈。”小布鲁斯突然怯生生地转头对着小托马斯说道。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我们早就计划好了！我们交易过了！现在反悔未免太晚了吧！”

小托马斯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而这时布鲁斯已经扑倒了他，在二人的扭打中，这次计划似乎正在走向失败。

可另一个人已经来了。

“布鲁斯少爷，你本该听你哥哥的话。”阿尔弗雷德在他们背后开枪了。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三人，小托马斯平静地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搞定了，小托马斯少爷。”阿福恭敬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站在尸体包围中的小托马斯抬起了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啊！那是一只猫头鹰的叫声，那声音困惑又迷茫，正如临死前的布鲁斯一样。

…………………

30年后，哥谭。

在下着雨的小巷里，一家人逃命似的奔跑着。

他们在小巷中并没有遇到持枪的劫匪，而是持枪的警察。

一位肥头大耳的警察贪婪的瞪大了眼睛，“不许动！GCPD！为了哥谭的正义，把钱包交出来！”

这便是这个是非颠倒的宇宙，完全没有一点希望可言。

这家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下一秒，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从衣服里拿出了枪，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开始对着恶警扫射。

胖警察迅速地躲到了掩体后方，也不顾同僚的死活，接着就准备摇人。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次他可倒了大霉了。

“靠！我是哈维！我们被袭击了！我需要支援！等等…shit！”

一辆黑色的老爷车突然横冲直撞地从他们身上碾了过去，坐在车内目中无人的，正是忠心耿耿的管家阿尔弗雷德。

他正在陆地上跟随着自己的老爷，哥谭最邪恶的超级恶棍，也就是对应着主宇宙蝙蝠侠的人，夜枭——小托马斯?韦恩。

而他们追逐的那位，便是企图从夜枭手中解放哥谭市、拯救人民的英雄--小丑。

现在，哥谭的统治者夜枭，和他所控制的警察爪牙们，正疯狂地追逐着小丑。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夜枭的助手，利爪——迪克?格雷森无故失踪了。

“是小丑！赶紧追击！”

“嘿嘿嘿嘿…你这准心真差啊！”一个身影狂笑着在城市上方跳跃。

小丑逃到了一个阳台，可他身后一位收衣服的无辜市民却不幸倒在了哥谭警察们的子弹下。

看着那位市民的遗体，小丑压抑着自己愤怒的心情。

“因为夜枭…哥谭有多少无辜的人民丢了性命！这帮渣滓！”

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夜枭跟随着小丑来到了楼顶。

在这里，他看到了小丑为他准备的圣诞礼物。

几块摆成人字型的礼物盒。

没错，在礼物盒里的，正是作恶多端的利爪——迪克?格雷森的尸体。

夜枭愤怒了。

“哦哦哦～小猫头鹰，怎么样？要不要来抽一张牌？每一张…”小丑的话还没有说完。

阿尔弗雷德就开枪击中了他的手。

此时的阿福内心也十分悲痛，“老爷，迪克消失的那晚，您究竟去了哪？！”

夜枭无言以对，因为那个晚上，他正在和主宇宙神奇女侠的同位体--超女王打扑克。

“他有这种下场，只是因为他不够强大，这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该！”夜枭失落的说道。

他不停地叫骂着，但阿福知道，此时的夜枭内心无比痛苦。

“啊哈？我给你们的礼物，喜欢吗？”小丑狂笑着用流血的手按动了胸花前的机关，一股绿色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阿福痛苦地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他先是哀嚎着，然后便开始狂笑起来，脸色变的如同小丑一般苍白，嘴唇也变得一片鲜红。

愤怒的夜枭击倒了小丑，接着，他拖着小丑的身体，走到天台边上，将他扔了下去，扔在了直升机的螺旋桨里。

但小丑仍然在笑，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然在狂笑着，仿佛嘲笑着这个荒唐的世界。

“我是一种思想，夜枭。而思想，是杀不死的。”

小丑的笑声停了下来，鲜血洒满了整个街道。

但这次的事件并没有结束，

“看！夜枭的助手和管家都没了！快！快搞死他！以后我们警察局就是哥谭的老大了！”

戈登兴奋的喊叫起来，各大犯罪首脑开始蠢蠢欲动，但他们不知道，黑暗中有个人已经盯上了他们。

夜枭倾向于在原有事物上加以控制，他收买、讹诈并威胁那些统治哥谭的大人物并凭此控制了整座城市。

但总有些人冥顽不灵，这时，就需要将一切焚烧殆尽重新开始。

“这就是我家人的下场，我父亲是个软蛋，我母亲是个自以为是的虐待狂，我兄弟是个懦夫。”

夜枭在黑暗中击杀着一个又一个肯不臣服于他的人。

“我孤立在另一个世界，但我将在此建立新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