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回来了。”
有人前来禀报,御林军立刻让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回营帐休息。
许莺莺一直在营帐没出来,宋挽犹豫了下对御林军说:“奴婢昨夜进过楚小姐的营帐,在真凶没有查出来之前,身上也有嫌疑,是不是要一同面见陛下?”
这话一出,众人看宋挽的眼神都跟看傻子似的。
这件事牵连甚大,别人都巴不得能撇清关系,不要被卷入进来,宋挽却主动往自己身上揽嫌疑,这不是傻是什么?
不过宋挽话都说出来了,御林军也不能放她走,于是几人一同去了赵擎的主营帐外等着。
今天进围场收获颇丰,赵擎一路还意犹未尽的和几位皇子讨论着今天在围场里发生的事。
宋挽身份最低,一直垂着头没敢四处乱看。
到了营帐门口,见御林军带着卫苑和楚若琪站着,赵擎步子一顿,收了笑问:“发生了何事?”
御林军上前说:“启禀陛下,楚小姐的贴身婢子被毁了容,经过搜查,属下从楚小姐的营帐里发现一盒被掺了剧毒的胭脂,该婢子就是被这盒胭脂给害的毁了容,据楚小姐说,昨晚她才将这盒胭脂赐给这名婢子。”
一听说有人下毒,赵擎的脸便沉了下去,冷声质问:“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让随行的人在身上藏了剧毒!凶手找到了吗?”
在场的御林军立刻跪下,领头的那人说:“楚小姐回想之后说除了她和这名婢子,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这盒胭脂,不过现在有两人身上有嫌疑。”
除了楚若琪和她的婢子,现在在场的自然就是有嫌疑的人。
赵擎的目光从卫苑和国公府的婢子身上扫过,最终落在站在最末的宋挽身上。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宋挽垂着脑袋站在最后,明明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却又能很容易让人认出她来。
赵擎眸子微眯,对跟在后面的人说:“你们先回去。”
“是。”
众人转身离开,又听见赵擎说:“顾岩廷留下。”
宫人伸手撩开帐帘,赵擎走入帐中,楚若琪和卫苑跟上,宋挽等了一下,走在顾岩廷后面。
不知道今天在围场发生了什么,顾岩廷的衣摆被划出两道口子,有些地方还溅了几滴血,天气热,血已经干了,呈褐黑色,看着叫人有些害怕。
入帐以后,顾岩廷站在一旁,宋挽随楚若琪和卫苑跪下。
禁卫军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楚若琪的丫鬟毁了容,自己用的胭脂被人掺了毒,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受害人人。
赵擎直接看着卫苑说:“卫家丫头,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镇国公一生戎马,哪怕如今卸甲归田,在军中也有很高的威严,赵擎对卫苑的态度很亲和,卫苑挺直背脊,说:“臣女与楚小姐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她的婢子方才向御林军指认,说楚小姐胭脂盒里的毒是臣女指使自己的丫鬟往里掺的。”
“陛下明鉴,奴婢没有这么说,”楚若琪的丫鬟立刻否认,急切的说,“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卫小姐,只是卫小姐的丫鬟行事十分嚣张,奴婢怀疑是她擅作主张做的这件事。”
卫苑斩钉截铁的说:“我的婢子,绝不可能擅作主张。”
那丫鬟被噎住,赵擎却不继续追问,看向跪在最角落的宋挽问:“你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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