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还好吗?”
白荷担忧的问,宋挽满脸桃红,唇角有明显的咬伤,走路的姿势也不大对,看上去应该不太好。
宋挽知道自己这样也没什么好再掩饰的,低声说:“大人醉倒了,去厨房熬碗醒酒汤来,另外再准备些热水。”
白荷立刻按照宋挽的吩咐去厨房,当宋挽帮顾岩廷清洗完身子再喂下醒酒汤,天已经全黑了。
白荷送来饭菜,宋挽因为体力消耗太多,倒是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收拾碗筷的时候,白荷小声说:“姑娘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这几日大人成天都冷着脸,奴婢一句话都不敢说,其他人更是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什么被大人惩罚。”
宋挽有些逃避和顾岩廷有关的话题,问:“这几日有发生什么事吗?”
“这几日闹得最大的除了犒赏被劫案,剩下的就是楚小姐和卫小姐的事了,虽然案子已经结了,但大家对这件事还有很多猜测,有人说楚小姐有问题,也有人说卫小姐有问题,有那胆大的说书先生甚至把这件事写进话本子了呢。”
宋挽总结道:“所以这件事对卫阳侯府和国公府的名声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白荷点头,随即道:“国公府这些年一直很低调,与世无争,这些评价对他们的影响其实不大,楚小姐就不同了,听说她被侯夫人禁足在家,暂时都不能再出门呢。”
宋挽都能猜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楚若琪,侯夫人作为楚若琪的母亲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
堂堂侯府嫡女,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报复别人,而且还蠢到选在秋猎这样的场合,陛下没降罪卫阳侯府,只处死一个婢子了事已经很给卫阳侯府面子了,楚若琪被禁足这处罚都是轻的。
宋挽若有所思,白荷想了想说:“对了,昨日曹大人来府上找过大人,不知道大人说了什么,曹大人走出廷尉府就摔了一跤,听说摔得还挺狠的。”
顾岩廷说话一点也不委婉,只怕是把曹恒楼没什么生还的希望这件事直接告诉曹大人了。
曹恒楼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曹家的嫡子,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放谁身上都承受不住。
听完八卦,白荷退下,宋挽和衣在外间躺着休息。
第二天顾岩廷醒来,如前两次一样,对醉酒后发生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宋挽也没提醒,等他操练完,伺候他沐浴更衣去巡夜司。
没多久,曹夫人便来了廷尉府。
比起上次见面,曹夫人又憔悴了不少,眼底布满血丝,看谁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荷奉上茶水退出去,曹夫人没心思喝茶,看着宋挽急切的问:“宋姑娘,上次你说的事,到底要怎么做?”
昨夜又下了一场秋雨,天气转凉,宋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问:“夫人说的什么事?奴婢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曹夫人想起自己上次态度强硬的让宋挽把那些话烂在肚子里,有些讪讪,不过想到自己儿子又坚定的说:“宋姑娘,之前是我错了,请你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再帮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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