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其他姑娘。”
就算认识,我喜欢的也只有你。
秦岳盯着宋秋瑟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他是习武的人,性子又耿直得跟块踢不动的铁板似的,这会儿的眼神却称得上是温柔似水,甚至还有几分难能可贵的赤诚。
宋秋瑟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心脏微疼,却还是迎上他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说:“大人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认识姑娘,我不过是大人生命中的一个平平无奇的过客,过一段时间大人就能忘记我了。”
秦岳立刻说:“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虽然没有熟识的姑娘,但这些年他见过的姑娘也不少,尤其是进入禁卫军后,宫里进宫选秀的秀女他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更没有一个能让他魂牵梦绕。
秦岳的性子不止耿直,还很执着。
宋秋瑟说:“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大人现在觉得我特别,日后也会觉得其他女子不同寻常,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之前让大人求旨赐婚,是故意刁难大人的,觉得这根本不可能达到,我从没想过要真的嫁给大人。”
秦岳一直保持着递簪子给宋秋瑟的姿势,他的手用力收紧,腕部的青筋暴起,像是随时都会把那支簪子折断,然后宋秋瑟听到他说:“那你现在可以想想。”
就算她说之前都是骗他的,他还是很想娶她。
宋秋瑟被他缠得有些烦躁了,蹙眉道:“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之前有喜欢的人,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但我也不打算喜欢其他人,更何况宋家是书香门第,我喜欢的都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人,若不是造化弄人,我姐姐也是绝对不会和顾岩廷在一起的,大人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宋秋瑟的话说得重了些,语气也相当的不耐烦,好像秦岳多么惹她厌烦似的。
秦岳的脸果然沉了下去,他直勾勾的看着宋秋瑟,恨不得盯穿她的皮囊,看看她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样,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宋秋瑟的眉心皱得更紧,迎着秦岳的目光说:“大人既然非要问个明白,那我就直说了,像大人这样五大三粗,只会用蛮力让别人屈服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我最讨厌的那类人,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最开始破我身的那两个人,无论是外观还是体形都和大人很像,从我第一眼看到大人,就只觉得恶心!”
宋秋瑟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发音,秦岳的脸彻底黑了,他胸口起伏的弧度也大了些,分明已经被激怒,宋秋瑟防备的往后退了两步,很明显是怕他动手打自己。
秦岳被宋秋瑟后退一步的动作刺痛,抬手一挥,将那支木簪扔掉,转身大步离开。
他没从正门来,还是翻墙走的,等他走远,宋秋瑟顺着他刚刚挥手的方向找了一会儿,在草丛里找到那支木簪,可惜簪头的兔子脑袋被砸坏了,只剩下胖嘟嘟的肚子,没了可爱,只剩下可怜。
确实挺可怜的。
宋秋瑟把簪子收起来,慢吞吞的回到房间,夜幕很快降临,绿姝准备进屋点灯,宋秋瑟柔声说:“我有些乏了,不用点灯,你去休息吧。”
绿姝立刻担心的问:“姑娘,你可是身子不适?”
宋秋瑟翻了个身背对着绿姝,淡淡道:“没有,我睡一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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