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斩杀邢修身的消息,可谓是在武道界掀起滔天波浪,平静已久的华国武道界,变得再次暗流涌动,可是这些消息都和普通民众不搭边,他们依旧为了柴米油盐的琐事生活和奔波,只有一些顶级世家的大人物和武道界以及修法界的人,才忧心忡忡。
华国武道界,要变天了!
同一日。
远在欧洲的阿尔卑斯山脉。
实际上,阿尔卑斯山脉并不属于于某个国家,它是在法国、意大利和瑞士的交界处。
在欧洲神话中,阿尔卑斯山曾是众神的居所。
整个阿尔卑斯山脉呈弧形,长1200千米,宽约260千米,平均海拔大约有3000米,总面积大约为22万平方公里,比华国一个中部省份还要大,可想而知,这山脉到底有多大。
阿尔卑斯山,有82座山峰超过4000米的海拔,最*是勃朗峰,海拔4810米,峰顶阴面终年被积雪笼罩,人迹罕至。
而此时,一片白茫茫的山石峰顶,此时一架通体漆黑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如同黑色的钢铁巨兽一般,呼啸而来。
这是一架全副武装的阿帕奇ah-64d直升机,空重吨,正常起飞重量8吨,最大起飞重量可达正是如今美式唯一的武装四代直升机,这样的钢铁怪兽,若是到了战场上,就是最凶猛的杀手。
官方数据表明,阿帕奇ah-64d的实用升限为6400米,最大速度365公里/小时,巡航速度261公里/小时,最大爬升率942米/分钟,可续航时间最长3小时,可携带16枚反坦克导弹或76枚70毫米火箭弹,价值数十亿美元。
这样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武装直升机,如今却呼啸在阿尔卑斯山山巅,丝毫不受高空低气压的影响,简直匪夷所思。
很快,本来被一片白雪覆盖的山体之上,一个巨大的漆黑洞口出现,一排身着黑色紧身制服的全幅武者的战士出现,一个领头的黑衣战士,向着半空中的直升机打着各种手势。
很快,一个红色波浪头发的美艳女郎出现在直升机门口,向着下方的一群黑人看了一眼,妩媚至极的深蓝色眸子中,忽然涌出一抹血红,居然口吐纯正的华国语。
“看样子,我们来早了!”
在她身旁,一个满头金发,打扮的如同古欧洲骑士一般的英俊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满是爱恋,温声道:“我尊敬的血腥女王大人,我们或许其他大人们早已经到了呢,咱们还是先下去吧,尊主大人可还在等着呢!”
这正是整北欧地下世界都是鼎鼎有名血腥女王,是传说中的觉醒之人,传说能操控人的血液,如同美女蛇一般,让人防不胜防!别看她性感诱人,才三十多岁的模样,实际年龄在五十岁以上。在国际地下世界,凶名赫赫,死在她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个。
此时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顿时黑色薄纱下的雪白躯体,顿时曲线变得愈加惊人。
但是直升机内的几个男人,却不敢多看一眼。
他们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多么可怕,她手上染过的鲜血,恐怕能够将莱茵河都染红了。
“算了,我先下去!索伦你带领他们在基地内等我吧!”
金发男子恭敬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而此时,阿帕奇直升机的飞行高度,已经超过山体五十米,相当于十六层楼的高度。
红发女郎却无视这个距离,就这么直接跳了下去。
她的身体,在半空自由落体,直到距离山体斜坡还有三十米的距离时,身上才猛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红芒。
轰!
山体斜坡上,尽管距离这么远,这些黑人战士依旧感觉到了一股惊人的威压,甚至连他们的血液都开始变得沸腾起来。
像是刺目的火焰燃烧,红光之中的血腥女王真若女王一般,傲然无比,轰然砸落之地面上。
砰!
合金打造的地面,此时被她砸出一个寸许的凹陷,而她纤瘦的身体,此时却依旧软弱无骨,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其他人都到了吗?”
领头的黑衣战士连忙压下心中的躁动,躬身道:“黑尔公爵大人和赛博大人已经到了!南非的金刚大人,和地中海的雷王大人还没到---”
“嗯!”
血腥女王脸色淡漠,点了点头,正欲向着里面走去,眉头忽然一挑。
与此同时,一声天雷般的大笑炸响在每个人的耳朵。
“哈哈,碧丝,你居然到这么早!怎么,不在法兰西陪你的小白脸王子了?”
这道声音极为霸道,震的整个山体似乎都在颤抖,山顶的积雪都有崩落的迹象。
地上的黑衣战士脸色难看,纷纷倒地捂住耳朵,像是受到莫大的伤害一般。
“闭嘴,你个白痴,你难道想引发雪崩不成?!”
血腥女王身上的红色气势轰然爆发,脸色冰冷喝道。
可是远远看去,哪里有人?
下一瞬。
轰隆!
似乎地动山摇,远处山腰上一个黑点一跃而起。
如同炮弹一般撕裂空气,带着一股刺眼的雷芒划破天际,然后再次落下。
几个起落间,本来刚刚还难以看清的黑点,此时已经近在眼前。
轰!
伴着这一声低沉的轰鸣,一个身材高大的棕色长发大汉落在众人面前。
声音之响,比刚刚血腥女王碧丝落下的声音还要大上数倍,震的众人连连后退。
来人极为高大,身高超过两米,赤裸的上身纹满了刺青,一头棕色长发,眼眸深邃,气息狂暴无比,单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个小山一般。
“索伦你个白痴,你难道想拆了这里吗?”
血腥女王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位正是名震地中海的第一强者,雷王索伦,强大无比的觉醒者,传说可以操纵雷电,自称宙斯的后裔,不过此人一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简直是个战斗狂。
血腥女王和他打过一架,输得很彻底,所以她并不喜欢这个大块头,但是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