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俱乐部外。
哗啦啦!
一群黑色武装制服的年轻人从吉普车下飞速跳下,整齐伐一的步伐,煞气散发,震动的地面都在晃动。
远处的,俱乐部的安保人员,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正欲上前。
领头的中年队长,看到那辆领头的黑色京a开头的奥迪a8,脸色瞬间大变。
“找死啊!”
“都特么给老子在这老实呆着”
一个年轻脸色疑惑,“队长,我们不上吗?”
中年人深吸口气,一巴掌拍在年轻人的后脑勺,骂道“上你大爷啊上!看到那辆领头的奥迪a8了吗?看到车牌号了吗?”
几个年轻疑惑间,纷纷摇头。
“能挂着拍照的,整个京城也没有几人!”
“这辆坐驾,正是夏家那位老爷子的象征,你们敢去拦?”
他嗤笑一声,指着那些黑色武装制服青年的胳膊,又问道“看到那个利剑标志了吗?”
“这是华国特殊部门的卫队,除了负责京城特殊安防,还是一些元老级大佬的专属护卫!”
“嗤”
一众年轻安保纷纷深吸口气。
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夏家老爷子的卫队都亲自出马了,证明那位老爷子真的是动了真怒了。
长城俱乐部虽然后台强硬,背景深厚的吓人,但是恐怕也难以面对夏家老爷子的怒火。
苏白和夏浅语推门下车。
看着眼前颇为壮观的大楼,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这就是传说中京城背景最深的俱乐部,这外表起来倒是有些让人失望了。
夏正渊脸色冰冷,站在俱乐部门口,无视远处围观的路人。
“利剑小队听我命令,将长城俱乐部封锁,所有的人,一个也不准放出去!”
“若有违抗者,无须请示,即刻制服,必要时刻可以就地击毙!”
一众黑衣武装战士,脸色冰冷,煞气冲天而起,大吼道“是!”
哗啦啦!
几十个黑衣武装战士,动作迅疾如雷,手上步枪子弹直接上膛,瞬间如同潮水将长城俱乐部大楼围了个严严实实。
远处。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众人面色齐齐大变。
“啧啧,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有大佬人物想要动长城俱乐部了?”
“那辆奥迪a8好像是夏家那位老爷子的座驾,这么说,这长城俱乐部到底怎么惹怒了夏家?”
“嘿嘿,这下就看长城俱乐部有多大能量吧?我倒是很期待,那些家伙干反抗一下!”
“我要是那些人,绝不会反抗,你没看那些战士子弹都上膛了,若是真敢反抗,他们真的是会杀人的!”
远处看热闹的人,心底发寒时,齐齐后退。
这热闹,不能看了,太危险了!
而俱乐部内,此时早就乱成一团。
几个带着眼镜,衣着得体的中年人,面色愤怒,正在门口,试图和黑衣武装战士讲道理。
却被两人直接按到在地。
大厅内,一众精英商界大佬脸色大变,乱作一团。
“这夏家是疯了不成?难道不知道长城俱乐部背后是苏家和白家吗?难道,夏家要和这两家翻脸了?”
“我听说,夏家好像和苏家那位弃子结盟了,恐怕真要和苏家白家翻脸了!”
“那我们怎么办?”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晋城首富,神色彻底慌了,他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现在是真吓到了。
“怕什么?”一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长发高瘦中年,嗤笑一声“夏家就算是再霸道,也不敢那我们怎么样!况且,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夏家这样搅局,我可不信苏家和白家能坐得住!”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齐齐笑道“还是齐总对京城局势了解透彻!”
“那是,齐总可是和苏家的生意伙伴,也算是半个京城人了“
这位齐总脸色挂着淡然的笑意,但是神色里却有着难掩的傲然的得意。
大厅门口。
夏正渊面色冰冷,大步走进来。
苏白和夏浅语两人跟随。
而那位明先生,则是跟随在最后,一副垂首而立的模样。
哗啦!
一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人满脸笑意,带着一群人快步走来。
“夏老哥,你这突然降临,还摆这么大阵仗,这是干什么啊?”
“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说,你这样大动干戈,若是伤了和气,那就不美了!”
中年人挺着肚子,面白无须,三角眼,看起来就一副奸诈小人相。
大厅内,远处的齐总一众人见此,神色微变。
特别是这位齐总,脸色瞬间兴奋起来,“看到了吗?这位就是京城商会的副会长,京城樊家的樊总,他的宏达投资,旗下资产保守估计超过五百亿!最关键,这位樊总,和白家那位大少可是关系匪浅”
“听说,如今苏家那位少爷和白少,将长城俱乐部都交给他打理了!”
齐姓中年人满脸淡笑,笃定道“既然樊总已经出面,那代表苏家和白家也已经有了反应,这件事恐怕要关起门来,坐在桌子上谈了!这些大人物,可是比谁都要面子,若是真动起手,恐怕大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所以啊,不用担心了,我们就坐着喝杯咖啡,这件事应该就解决了!”
众人闻言纷纷恍然大悟,他们有些人的资产甚至比樊登还要高,但是和他的人脉地位却是不能比。
甚至,在某些方面,和这位齐总都不能比。比如如今对着京城错综复杂的关系认知,他们就知晓的不多。
众人此时再看向齐总时,神色多了一丝讨好,甚至有几个港城的老板开始拿名片套近乎了。
这位齐总对这一切很是满意,笑容越加灿烂起来。
樊登如今很是得意。
自己女儿攀上了白时峰的大腿,如今他又靠白家的关系,成了长城俱乐部的明面代言人。
这个身份,足以让他在京城跻身最顶层的圈子。
这些资源,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看着笑容可掬的樊登,夏正渊眼眸凶光闪烁,居高利息的看着他。
忽然嗤笑一声,话语里的讥讽毫不掩饰“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和老子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