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苏柄仁夫妻见傅羽墨把苏溪找回来,总算放了心。
苏然拉着苏溪问:“姐,你去哪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苏溪轻抚着她额间的碎发说:“去见了一个朋友,耽误了时间。”
“什么朋友呀?”苏然追着问。
苏溪嘴角一平,没有告诉她。
傅羽墨一言不发,转身上楼了。
苏然瞧见他冷冰冰的侧脸,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小声对苏溪说:“姐,姐夫是不是生气了?”
苏溪抬头看着傅羽墨上楼的背影,心想:“这个男人醋劲真大,现在还没消。”
“行了,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苏溪说完,点了点苏然的小鼻子,跟上傅羽墨的脚步,回卧室去了。
她把门关上,打开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卧室骤然亮起来。
傅羽墨站在衣柜前,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苏溪屁颠屁颠的走过去,示好的帮他。
她手指很软,指尖微凉,一颗一颗的把傅羽墨的衬衫扣子解开,娇嗔的眉眼仰视着他,软软糯糯的问:“还生气呢?”
说不在乎,是假的,傅羽墨干脆不回答她。
苏溪怕他气坏了身子,解释说:“你别气了嘛~其实商文羽很可怜的。他母亲去世的早,他父亲娶了别的女人,商家对他很不好。他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哮喘病差点死了。这些年,他也帮过我,我总不能看着他病死吧。”
苏溪心善,可傅羽墨醋的要命,两条手臂环住她的腰,把人拉近怀里,低头反问她,“你可怜他,那谁可怜我?”
“啊?”苏溪一愣,眼睛里全是傅羽墨强烈的占有欲。
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苏溪羞赧一笑,轻垂着他的胸口说:“你堂堂傅先生还用人可怜呀?随便一出手就是四百亿,江城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跟你示好。”
“他们我一个都不要,我只要你。”
傅羽墨掷地有声的话响在苏溪耳畔。
这个男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瞬间烫红了苏溪的脸。
她仰着头,傲娇的反驳傅羽墨说:“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刚醒过来,还要赶我走呢!”
两年前的“仇”,苏溪现在还记得。
傅羽墨收紧手臂,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说:“那是我有眼无珠,老公知错了,任凭你处罚。”
“怎么罚?”
苏溪话音刚落,傅羽墨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到床上,热气铺天盖地的涌过来。
苏溪的意识迷失之前,她最后心里想的是,“天呐!这哪里是惩罚他,明明是在惩罚我自己!”
这一夜。
傅羽墨又电力满满。
却苦了沈秋萍和傅北庭母子俩。
两个人在南城荷西公寓等到凌晨,也没见苏溪过来。
沈秋萍一气之下砸碎了茶杯,“苏溪这个臭丫头,竟然没来!”
傅北庭已经慢慢看透了,苏溪很聪明,比他和他母亲两个加起来都厉害,他们根本不可能赢。
傅北庭坐在沙发上,低头说:“妈,放弃吧。”
“放弃什么!我们凭什么放弃!”沈秋萍渐渐变得狂躁起来,下了狠心说:“请她来,她不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