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墨和傅景怡是亲姐弟,而且是同父同母的龙凤胎。
换了别的女人,想碰傅羽墨一根手指头都不可能,但傅景怡,可以是个例外。
从傅景怡回到傅家,和傅羽墨的接触就不多,零零散散,说过的话十根手指头都能查过来。傅羽墨对人对事倒是心如死水,但傅景怡却有些别扭。
“苏溪,我还是自己起来吧。”傅景怡说着,又试了一次,但还是没成功。
下午,苏溪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就问过,傅景怡说她站起来都很勉强,最多只能坚持两分钟,更别说走着回去了。
现在她又崴了脚,更不可能自己站起来。
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苏溪确定她站不起来,必须有人抱回去。
傅羽墨不是个拖沓的人,这么晚了,别墅只有他和苏溪,最后还不是他来做。
傅羽墨俯身把人抱起来,却没抱回房间,而是直接放到轮椅上,把傅景怡推了回去。
一分钟和一秒钟的差别。
傅景怡甚至连傅羽墨身上的温度都没感觉到,就被放到了轮椅上。她这个弟弟,还真是无情呢!
回到房间后,傅羽墨也是一秒钟把她抱到床上。
傅景怡瞄了他一眼,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傅羽墨面无表情的,没回答。
苏溪拿着药箱走进来,检查了一下傅景怡的脚踝,说:“阿姐,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挫伤。一会儿我拿冰袋给你冷敷一下,很快就能消肿。”
“好,谢谢你苏溪。”傅景怡感谢着。
“阿姐太客气了。”苏溪说完,转身要出去拿冰袋,被傅羽墨拦住说:“我去吧。”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傅景怡见人走了,垂头叹气说:“唉~虽然我住在这个房子里大半年了,可羽墨好像不太喜欢我。”
她叹气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苏溪听见。
“阿姐,别这么说。羽墨就是个冷漠的性格,他对谁都这样。”苏溪安慰着,忽地看到垃圾桶里的报纸,奇怪的想:“为什么要撕碎报纸呢?”
这年头,看报纸的人本来就少。
就算当天的报纸看完了,最多也就是整份扔掉,撕碎了是干什么呢?
这时,傅羽墨拿着两个冰袋走进来,交给苏溪。
苏溪把冰袋放到傅景怡肿起的脚踝上,“阿姐,这有两个冰袋,你替换着敷,24小时之后再热敷,后面好好养着就没事了。”
“好。”傅景怡点点头,贴心的说:“这么晚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气象预报说凌晨四点台风会停,佣人明早就能回来。
苏溪正这么想着,忽地被傅羽墨拽了回去。
傅景怡看着两人出了门,之前的好脸色瞬间没了,她本以为,以她是傅羽墨亲姐姐这个身份,起码能受到不同的待遇,可事实证明,傅羽墨除了对苏溪,对其他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那就是没心肝。
“怎么了?”苏溪见傅羽墨的情绪有些低气压,关心的问:“你好像生气了?”
傅羽墨把她带回房间,竟然冷声的说:“你不用对她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