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年骂骂咧咧的走出旬阳药业,“刘总这个草包竟然敢骂我,活该被苏溪收拾!不过奇怪了,苏溪的货怎么没到呢?是有人泄露了消息,还是苏溪真聪明,猜到刘总要坑她?”
陆丰年想不通,但他觉得这次的事还可以好好利用利用。
“妈~妈~”陆丰年回到家,立刻扑到傅美玉怀里。
傅美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儿子在外面受了委屈,赶紧问:“这又是怎么了?”
陆丰年装可怜的说:“我之前做了错事,已经诚心悔改了,可嫂子好像还在生我的气。我投了一点钱在刘总的旬阳药业里,嫂子可能知道了,已经不向旬阳药业提供货源了,我和刘总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妈~嫂子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呀?”
这番话把傅美玉给说愣了,“嫂子?你说苏溪?”
陆丰年点点头,又故意强调了一遍,“只要有我参与的生意,嫂子都不合作,这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什么?”
傅美玉知道当初陆丰年差点毁了苏溪亲妹妹苏然的明洁,这件事她承认是自己儿子错了,可……
“当年是我错了,可我也付出代价了呀?”陆丰年委屈的说:“这些年,我在监狱里过的生不如死,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傅美玉知道监狱就是个地狱,更心疼儿子说:“妈妈知道,妈妈都知道,你在里面受苦了。”
陆丰年红着眼睛,哽咽道:“可是……可是嫂子还不肯原谅我。我只是想在江城做点小生意,赚点钱,让我们过的再好一点。可嫂子似乎不这么想,她还在针对我。”
傅美玉也觉得这样很不合理,但在江城,没人敢不给苏溪和傅羽墨面子,他们母子俩跟人家斗,是斗不过的。
“丰年,算了吧。既然苏溪不让你做生意,那我们就不做了。你在家待着,我们也能吃得起饭。”傅美玉苦口婆心的劝道,一点没有要帮儿子出头的意思。
陆丰年见状,嘴上不说,心里却嘀咕道:“这还是我妈?这些年不会被苏溪洗脑了吧?一点斗志都没有,整天就会帮他们说话!”
陆丰年见这招不行,也没有硬来。
他决定一点点渗透,早晚能让他妈对苏溪反感,到时两边撕破脸,他妈又能变回当年敢抢敢干的三小姐了。
刘总的事失败后,陆丰年觉得从商业上打败苏溪不太行,应该找一个跟他一样狠苏溪的人对付苏溪,这样才能下死手。
“这个人是谁呢?”陆丰年想了又想。
终于在一次和傅美玉的闲聊中,被他找到了。
“妈,你说谁死了?”陆丰年惊讶的问。
傅美玉喝了一口茶说:“沈秋萍,你表哥傅北庭的母亲,在你出狱前一个月去世了。”
陆丰年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沈秋萍的长相,追问道:“那葬礼,你们都去了吗?”
说到这件事,傅美玉垂了垂眸,摇摇头说:“没去。”
“没去?”陆丰年好奇的问:“她不是大表哥的母亲吗?这么大的事,傅羽墨和苏溪居然没去?”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陆丰年在里面,可能不知道,但傅美玉知道。
她说:“你大舅舅生前和她离婚了,羽墨说她不是傅家的人,不让她进傅家陵园。”
陆丰年脸色一惊,紧跟着问:“那大表哥呢?大表哥不会同意吧?不让他母亲进陵园,这不是打了他们的脸吗?”
傅美玉也觉得有点不近人情,但是,“那也没办法,现在傅家的话语人是羽墨,他不让,谁敢动。还有就是,沈秋萍生前差点害死了苏溪和傅家的重孙子,单是这一点,羽墨让她多活了几年已经不错了。”
这几年,傅美玉甚至傅羽墨的魄力和手腕,所以更不想跟他和苏溪起冲突。
可陆丰年不知道,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比苏溪和傅羽墨厉害。在得知沈秋萍这件事后,又把对付苏溪的目标锁定在了傅北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