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之明白了整个事的关键在于苏溪,他们聂家能不能逃过一劫,还要看苏溪肯不肯高抬贵手。
“傅太太,小女年幼,无意得罪了您,是我教女没方,我代表整个聂家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
聂远之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给聂冰妍收拾烂摊子,不得不当众给苏溪道歉。
聂冰妍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父亲给谁这么低三下四过。
她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在苏溪面前叫嚣。
“溪儿,有客人来家里了吗?”
夏晚菏准备好了早餐,刚从餐厅出来,就看到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家客厅里。
这时,苏柄仁也洗漱好了,从房间里出来。
“聂先生。”苏柄仁一眼认出了业界同仁聂远之,又看到他旁边的女娃娃,自己的女儿女婿也在,客气的说:“聂先生光临寒舍怎么也不说一声,快请进吧。”
苏家和聂家都是医药世家。
苏柄仁和聂远之又是医学家的大佬。
聂远之登门拜访,苏柄仁客气的邀请他进来是礼数,可苏溪和傅羽墨也在场,聂远之是万万不敢在苏家落座的。
“不劳烦苏先生了。”聂远之客气的回绝了苏柄仁的好意,然后笑脸相迎的对苏溪说:“傅太太,如果您还不满意,您想怎么办,尽管提。”
苏溪没工夫和聂家纠缠,她让人收回和聂家合作的药品专利也是为了给聂冰妍一个教训,让她日后安分守己一点。
苏溪怕这件事惊动了父母,决定放聂家一马,“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聂先生带女儿请回吧。”
“谢谢傅太太,谢谢傅先生。”
聂远之见家族有救了,赶紧冲苏溪和傅羽墨道谢,然后带着女儿匆匆离开了苏家。
这一大早,火急火燎的来敲门,来口茶水都没喝,又急匆匆的走了。
苏柄仁见状奇怪的问:“这……这人怎么来了又走了?溪儿,聂先生跟你说了什么?”
苏溪安抚父亲道:“没什么爸,一点无关紧要的事,先去吃早餐吧,妈妈都准备好了。”
说完,她拉着父母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因为有父母在场,苏溪也不好提聂家的事,但她刚刚从聂远之口中得知傅羽墨也对聂家出了手,而且一下子断了聂家海陆空三方的运输渠道,这手下的着实不轻。
“原来昨晚从医院回来后,羽墨也没闲着,我还以为他回来就睡觉了呢,搞了半天,竟是和我做了一样的事,我们夫妻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苏溪心里密语,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笑得又美又甜,被夹菜的夏晚菏看到了。
“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跟爸爸妈妈说说。”夏晚菏感觉这个笑里藏着一件天大的好事,说不定是女儿有了三胎。
“妈,您别激动,我就是笑呀~有个人宠老婆不留名,结果一大早锦旗都送来了,想瞒都瞒不住。”
苏溪说着,爱意浓浓的看向傅羽墨。
傅羽墨知道自己的护妻行为被看穿了,一副不管老婆说什么,都不是我干的一样的表情,继续吃着碗里的小油条。
夏晚菏和苏柄仁看了看一脸幸福的女儿,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女婿,越来越糊涂了,心想:“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