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那边,吴墨婉一大早收拾妥当,便出了府往城外的寺院去,却在半路被人拦了下来。
“你说是谁?”吴墨婉原本是靠在大迎枕上,听此坐直身子。
丫头回道,“是大都督府的大公子。”
谢尚?
吴墨婉听到来人,脸色立马沉下来,“让他走。”
丫头对外面的婆子交代一句,哪知婆子刚刚离开就又折回来,“娘子,谢大公子说有重要事与娘子说,若是娘子不见,他便当着众人面与娘子说说驿站的事也可以。”
驿站两个字一出,吴墨婉的目光凌厉起来。
须臾,吴墨婉站在马车几步远的地方,跟随来的护卫和丫头婆子都退到了一旁。
谢尚面戴冷笑,“大娘子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未婚夫是谁,吃醋也吃错了地方,你派去老二那边的人,已经都被老二处理掉了,你我即然定了亲,我劝大娘子还是莫要再想其他事情,也认识楚你的男人是谁。”
“至于老二,他若真在意你,又岂会与其他女子订婚,顾家的女儿他们早主不相识,只怕早就喜欢上彼此。”
吴墨碗心知谢尚说这些话无非是为了气自己,可是她不想听,也知道不应该相信,反而是知道自己派去的人被谢衡处理掉后,心里难受起来。
若是谢衡真的喜欢她,又岂会处理掉那些人,理应让那个顾家女死掉。
掩饰下眼底的恨意,吴墨婉又在心底劝自己,谢衡不过是个养子,又岂敢与谢尚去争,他这样做无非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
谷聓/span想到谢衡写来的信,吴墨婉冷下的心又慢慢暖起来。
“我不知大公子在说什么,什么驿站什么派去的人,与我何甘,至于大公子的话,只会让小女子更觉得可笑,我心中有谁,大公子不是知道吗?若不是大公哥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又岂会有这门亲事?”吴墨婉试过绝食,可祖父那边跟本不在乎她的态度,执意将亲事定下。
如今她与家里人也冷了关系,只盼着主向衡进金陵,好寻机会与他见面。
若是他愿意带她离开,她是愿意的。
谢尚冷嗤一声,“想不到我那个冷血冷情的二弟到是个痴情种,只是不知道他痴情的是你吴家的权势,还是你吴墨婉。”
“我这人是爱抢东西,还爱抢谢衡的东西,我要让他认清自己身份,莫要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其中也包括吴大娘子。”谢尚转身上马,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墨婉,“我已与父亲商议好,待二弟回金陵,我们两亲事一同办,父亲已经同意,大娘子还是早早准备起来吧。”
丢下话,谢尚得意的纵马离开。
他自是不喜欢吴墨婉,对他来说女子重要的无非是姿色,可吴墨婉是谢衡想要的东西,那他就要得到。
吴墨婉愣在原地,还在消化谢尚说的话。
两人一起举办婚礼,谢家怎可这般欺负人?
还有派去的那些人,谢尚是如何知道的?
吴墨婉不敢再想下去,她回到马车,寺院也不去了,直接叫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