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河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到底有没有跟小可爱联系过。
两个人是不是就这样没戏了?
一个在这里念书,一个远赴重洋去念书,如果彼此不联络的话,确实很容易没了关系,至于两个人定下的娃娃亲,要解除起来也是很容易的事,虽然小可爱一点也不想放手,但杜云河的态度摆在这里,真的很容易让人心凉。
尽管去了国外,小可爱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每次她和小可爱打电话,小可爱旁敲侧击问得最多的人还是杜云河。
虽然感情没有对错,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强扭的瓜不会甜,可是这样的小可爱瞧着还是让人特别的心疼,索性杜云河解除了娃娃亲,或许小可爱最多伤心一段时间,慢慢的也就死心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娃娃亲还在,给人希望又没有希望的,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好,搞得杜云河像个渣男一样,让人瞧着想要揍他。
喝了酒胆子就会变大,如果清醒的时候当着裴司站的面杜云河不太敢顶撞豆沉鱼,他还要和裴司镇打篮球,可是此刻喝不到酒他有脾气,冲着豆沉鱼无礼道:“你凭什么说我酒量不好,我的酒量一点也不差,再来一瓶都没有问题的。”
豆沉鱼不客气地回敬:“你要是酒量好怎么会摔到沟里去?”
杜云河一噎,强词夺理:“还不是你们那山路不好走,可不是我酒量不好。”
紧接着他眉头一皱,不对啊,他记得那一次掉沟里没有喝酒啊,他明明是想到小哑巴才掉得沟里,他怎么就顺着豆沉鱼的话胡乱承认了呢?
豆沉鱼还是爱给他挖坑,他上不完的当。
“山路不好是一回事,你酒量不好也是真。”豆沉鱼强调。
“豆沉鱼,你不要误导我,那一次我没有喝酒。”想起来以后,杜云河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没喝酒吗?”
豆沉鱼想了想,好像是没喝,她真记错了?
“没喝。”
这时裴司远也想起来了,取笑道:“那一次他会翻沟里,是被小姑给吓得,小姑看中了他,要把他变成我们的小姑父。”
杜云河:“……”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他宁愿被豆沉鱼冤枉酒量不好,他们那个小姑可是他的恶梦,才认识没几天就来看中他,不把人吓到才怪,当时他就是逃走的。
现在裴司远还要提起,这兄弟真是够损,杜云河踢了他一脚,骂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裴司远无辜地说:“我是在帮大嫂回忆,好让大嫂不误会你酒量差。”
“不用你好心,我自己有嘴巴。”
“那你怎么没说,还要我来补充。”裴司远故意气他,上高中的时候两个人也没少斗过嘴,现在上了大学念的不是同一所学校,这种机会就变得十分难得,竟有些怀念。
杜云河没好气地说:“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我们是兄弟,才会帮你。”
“不稀罕。”
喝酒不成变斗嘴,也是一种乐趣,这也让豆沉鱼想到了高三时期大家在一起念书的快乐,而这样的青春时光只会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