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涌来的乌金兽我们三人背靠背,没了办法。
“我想说……我想起一个经咒可以镇住亡魂尸魔。”伍三丁喊道。
“草!为什么不早说?”我骂道。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再说,那是五门的东西,不到生死存亡,我是真不想用。你俩顶一会儿,我要准备一下。”
说完,我们急忙分开同乌金兽进行纠缠,而伍三丁则站在原地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口中喃喃有词。
乌金兽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有小铁棍在手但也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一个不小心被打翻在地。
“朝灭!忌往!定……”
就在这个时候伍三丁伸手划破额尖,将一滴血甩在乌金兽的额头上,
说来也怪,就在他‘的定’字一出口,乌金兽就硬生生的定在原地,瑟瑟发抖。
“我的天啊!这么神奇。”我和王蟒都看呆了。
伍三丁没顾上说话,赶忙将剩下的乌金兽定住以后长长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说:“快走,这经咒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回头再看那些乌金兽,虽然被定住,但在不住地抖动,好像在极力摆脱控制。
它们摆脱控制是迟早的事情,我们急忙快速地离开第四层向上走去。
就在想穿过第四层到达第五层的时候,猛然看到小孙出现在面前。
“跟我来,上面的路是假的。”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调转身子向后走了。
这小子不可靠,所以伍三丁和王蟒全都看向了我。
短暂的思索后,我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跟着小孙走了很久,最终来到一所洞穴之中。
洞穴的正中央,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袁教授,另外两个是随从和姚静兰。
“李落!你们没事吧?”
看到我后姚静兰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要紧。”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够能败家的呀!那么多的手下都死了?”王蟒笑道。
“若不是我们在前探路,你们三个能这么轻松地走过来吗?”
小孙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
“不用说得那么好听吧!”
我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我们三个可是趟着‘地雷’过来的。”
“教授!你那个地图有没有问题?”
小孙没理我,转身去问袁平。
“地图本就残破不全,而且这里被改造了很多,我也没办法。”袁平无奈地摇摇头。
我恍然大悟,难怪他们走得这么快,原来有地图。
袁平居然有地图,这倒让我始料未及。
“我也是在一个遗迹里面发现的,唉……”
据袁平说,年轻时曾经在一个遗迹里面看到一块石板,石板上记载了这个九幽祭坛的路线。
从此,他便开始研究,最终将祭坛的位置锁定在天党市。
其实,早些年前他曾经向上面申请过探查天党市地下,但是由于那个时候这里已经被列入了建设规划,所以没被允许,事情就这么搁浅了。
袁平自然不死心,曾经组织过一些民间团体进行私下发掘,结果十几个人下去,只有两个人活着回来。
为此,袁平受到很大的处分。
但是,九幽祭坛却成了他这辈子的心结。
值得一说的是,那个与袁平一起逃脱的人,就是小孙的爷爷。
当时,也不知道他从下面偷偷带了什么东西上来,没过几年就富了,还移居到了海外做起了生意。
但是,最近海外不太平,生意越来越难做。
在爷爷那里知道祭坛存在的小孙动起了心思,想要搏一搏,于是回到了内地找到袁平。
他知道这老爷子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便花了很大的时间和心思接近,最终得到信任。
也该这小子成事,就在他想着怎么重新启动寻找祭坛的计划时,左山军的事情发生了,并且还发现了其中一个入口。
到了这一步,即便没有小孙的怂恿,袁平也一定会下来的。
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小孙顺利地带着手下和我们一起下了祭坛。
只是,真正到了这里,主事儿的就不是袁平了。
但有一点,姚静兰实在太碍眼,需要找机会除掉。
所以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姚静兰命不该绝,不但没死,还被我给救了。
所以,对我就有种莫名的恨意。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鱼头教早在几百年前就发现了这里,并且进行了改造。
袁平手里的地图年代太久,变成了似是而非的东西。
所以,尽管他手里有这份地图,还是损伤不少。
万般无奈之下,想起我们三个。
虽是敌人没错,但在这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道理他懂,我们也懂。
所以,虽然各怀鬼胎,却谁也没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小孙没有多说话,回头冲着那个随从说了一句:“时间差不多到了,人也齐了,开始吧!”
就在这时,听到四周的洞穴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爬,听那意思体积不大但数量很多。。
随从上前一步,从身上取出一个瓶子,只见里面装着半瓶绿色的液体,反手向地下一扔,腾起一股绿烟。
“带上防毒面具!”
小孙从背包里拿出几个防毒面具交给了我们。
与此同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忽然,从洞穴里冲出几十只黑色的老鼠,有的有拳头大小,有的居然有猪狗那么大。
它们刚刚冲出洞穴就接触到了那些绿烟,‘扑扑啦啦’都如同醉酒一般跌倒在地。
“走了!”
小孙甩完这句话转身向出口跑去,我们赶忙跟了上去。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爬上山洞,却发现里面错综复杂不知有多少个岔口,小孙左右看了看,冲着最大的洞口跑了进去。
我排在最后一个,正当也要进去的时候感觉被人拉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伍三丁。
“你干什么?”我疑惑地问他。
“少废话,趁他们现在都忙着逃跑的时候跟我走。”
伍三丁小声地喊了一句,回头向旁边的一个岔路跑了过去。
我短暂地想了想决定跟着它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离开。
跟着他进了一个岔口,这里蜿蜒曲折且越来越小,好几处不得不趴下身子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