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字稚川,自号抱朴子,三国方士葛玄之侄孙,世称小仙翁。他曾受封为关内侯,后隐居罗浮山炼丹,同时他也是是中国东晋时期有名的医生,是预防医学的介导者,著有《肘后方》,书中最早记载一些传染病如天花、恙虫病症侯及诊治。
葛洪的妻子鲍姑,是广东南海太守鲍靓的女儿,也是一位名医,她长期跟随丈夫在广东罗浮山炼丹行医,为民治病,施惠与民,故岭南—带民众尊称她为“鲍与姑”。
鲍姑行医采药,足迹遍及广州、南海、惠阳、博罗等地。她医术精良,一丝不苟,擅长针灸,以专治瘤与疣而闻名。鲍姑死后,岭南人民为纪念她对医学事业的贡献,在广州越秀山下三元宫内修建了鲍姑祠,以志纪念。
因此,葛卿月她所在的葛家,完全称得上是超级医学世家!
只是李泽轩却有些奇怪,以葛家的底蕴,即便是过了这好几百年,也不应该让葛卿月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来联合医馆应聘吧?这中间莫非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摇了摇头,李泽轩离开医馆,回家去了,他一会儿还得进宫去见李二,得回家换一身衣服。
“见过侯爷!”
刚踏进府门,前院中却过来一人,向李泽轩行礼道。
“哟~!张兄弟,你怎么来了?”
李泽轩微微惊讶道。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工坊的铁匠张鸿生。
“侯爷!张某今日是登门还剑的,多谢侯爷信任张某,肯将追风剑借予家父一观,如今三日之期已到,张某将追风剑完璧归还!”
张鸿生双手将剑举过头顶,向李泽轩躬身道。
李泽轩点了点头,接过追风剑,并粗略地察看了一番后,说道:“小事一桩,不必客气!不知令尊对我这追风剑可还满意否?”
“满意满意!”
张鸿生连连点头,道:“家父看过这追风剑之后,惊为天上神兵,甚至起了重铸鸦九剑之意,但家父自知自己年事已高,无力再重新铸剑,只能作罢!家父对侯爷的尊师灵虚真人很是佩服,只恨当年没能亲自见上一面!”
李泽轩笑道:“呵呵!令尊的铸剑之术,天下鲜有人能及,本侯对令尊也很是仰慕,他日定将亲自登门拜访!”
工坊日后的生产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技术性的难题,与张鸦九这样留名青史的铸剑大师结下善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鸿生连忙拱手道:“张某期待侯爷大驾光临!如今既然剑已归还,那张某就回工坊好生为侯爷铸造兵器、锻造铠甲了!哦,对了,来的时候,张某听福管事说工坊的水力冲压机床已经制造完成,现在应该可以投入使用了,侯爷您先前设计的那种板甲,应该很快就能做出来!”
闻言,李泽轩眼睛一亮,一脸欣喜道:“哦~?水力冲压机床造好了?那你可知墨姑娘她的电动机做得怎么样了?”
“呃...这个....
张鸿生为难道:“侯爷,张某跟墨姑娘不是很熟络,这个就不清楚了......”
墨凌薇那丫头别看跟李泽轩、阎少宁等人有说有笑、疯疯闹闹的,但在外人面前,可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据说这丫头是为了保持炎黄书院教授的威严,所以郑洪生便“无辜躺枪”了!
李泽轩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便摆手道:“那好!你去忙吧!电动机的事情,回头我亲自去工坊问问墨姑娘!”
“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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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追风剑放在家中的剑架上,李泽轩在小荷、小兮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朝服,然后骑着大白,带着庞非基等几个护卫,便出门而去了。
如今蓝田县县城内在搞道路升级改造,由原来的青石板路,改造成水泥路。为了避免城内因为修路而造成交通堵塞,何县令选择了分段施工的策略,这样既能保证施工速度,也能尽可能小地影响到百姓们的出行。
出了县城,一路打马而行,朝着长安城奔去,这会儿刚到巳时(早上九点),天气还不太热,所以这一路奔行而来,令人感觉十分畅爽!
“诶?小轩?你小子这早朝都上完了,你还来干什么?”
说巧不巧,到达皇城门口,正巧遇到了刚下早朝的文武百官,程咬金眼睛挺尖,一下就瞅见了刚下马的李泽轩,他快步走到李泽轩跟前,大笑道。
“程伯伯、秦伯伯,你们这是刚下完早朝?”
李泽轩笑着打招呼道。
“嗯!小轩你今日入宫,是有事情求见陛下吧?”
一旁的秦琼点了点头,笑问道。
“嗯!是关于炎黄书院医学院的,有些事情需要征求陛下的意见!”
李泽轩回道。
“那你便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秦琼可比程咬金要正经的多,他听李泽轩有正事找李二,连忙侧开身子,说道。
“嗯!诶?阎叔?”
李泽轩点了点头,抬脚欲走,就见阎立德迎面朝这边走来,他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对墨槐的一番试探,于是连忙上前主动打招呼道。
“嗯!小轩!是要入宫求见圣上吗?”
李泽轩身为大唐年轻一辈的翘楚,阎立德对他的印象非常好,闻言,他的脸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说道。
李泽轩点头道:“是有一些事情要见陛下,不过小侄今日也要向阎叔道一声恭喜啊!”
“恭喜?这平白无故的,老夫何喜之有啊~?”
阎立德闻言,脑子有些发懵,疑惑道。
李泽轩笑道:“阎叔这是当局者迷啊!小侄的意思是,不久之后,我应该能喝道少宁的喜酒了~!”
“喜酒?嘿!老阎,敢情你家那小子要成亲了啊?不厚道!你这老家伙忒不厚道了!这等喜事竟然不通知俺老程,难道还怕老夫把你家喝穷了不成?”
不远处的程咬金闻声,眼珠儿一转,立马停止了前行,然后他转过身,快步向这边走来,指着阎立德调侃道。
阎立德这会儿正懵逼着呢,听老程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顿时不耐烦道:“行了行了!程知节你就别捣乱了!老夫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小轩,你是说少宁要成亲了?老夫身为他的父亲,怎么对此一无所知啊!”
李泽轩拱手道:“阎叔整日操劳公务,忽略了这些小事也属正常,不过少宁难得寻觅到一桩好姻缘,阎叔可要替少宁抓紧了~!好了,不说了,小侄要进去求见陛下了!告辞!”
说罢,不管阎立德脸上的懵逼神色,李泽轩拱了拱手,朝着宫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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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哥哥?你进宫了?”
进入皇宫,刚走过太极宫前面的拱桥,便听见身侧有一个悦耳的女声,在喊道。
李泽轩顿住脚步,朝右方看去,就见长乐身着粉色的衣裙,正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长乐?哦,臣见过公主殿下~!”
李泽轩见到如同精灵一般的长乐,顿时心情愉悦地想要打招呼,但想到这里是皇宫,人多眼杂,他连忙顿住脚步,行礼道。
长乐蹙了蹙眉,有些嗔怪道:“小轩哥哥,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对长乐这般生分了?”
李泽轩其实一直都将长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这当哥哥的,谁愿意天天向自己的妹妹行礼?闻言,他小声道:“这里是皇宫,臣自然要谨慎守礼。”
“哦~!”
长乐闻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心里这才好受了点,她“哦”了一声,说道:“那小轩哥哥你这次入宫,是有事情要见我父皇吗?”
李泽轩点了点头,道:“正是!”
长乐欣喜道:“那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见我父皇,小轩哥哥,咱们一块儿去吧~!”
“嗯~!”
李泽轩想了想,没有拒绝,点头道。
……………………………
“陛下,长乐公主求见!”
甘露殿,下朝后的李二刚在大殿内坐了没多久,一内侍便进来躬身道。
“哦?长乐?快让她进来!”
李二刚上完早朝,本来有些疲惫,这时一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女儿来了,他顿时就来了精神,连忙道。
谁知那内侍又说道:“陛下,永安侯也在殿外求见陛下~!”
“嗯?那小子今日怎么想起来见朕了?宣吧~!”
李二闻言,眉毛微微一抖,出声道。
话说自从上次蓝田县水电站建好,李泽轩入宫求黄铜之后,李二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李泽轩了。
这长安城中少了李泽轩“搞事情”,总感觉少了许多乐趣啊!
“长乐见过父皇~!”
“臣李泽轩见过陛下!”
没过一会儿,长乐和李泽轩从殿外走了进来,向李二行礼道。
“嗯!都免礼!长乐,快到父皇这儿来~!”
李二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连忙朝长乐招手道。
这截然不同的待遇,也证明了长乐在李二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长乐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脚步欢快地走到了李二的身边。
李二轻轻地拍了拍长乐的肩膀,这才看向李泽轩,问道:“永安侯,你入宫见朕,可是有事启奏啊?”
李泽轩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您老总算是想起小爷我了!
他上前拱了拱手,道:“回陛下,先前您让臣为玄甲军更新的兵器、铠甲,工坊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几日之后,陛下便能见到锋锐无匹的钒钢马槊与防御力天下第一的钒钢板甲!”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先说点好事儿让李二听着开心开心,然后再将女子入学的事情说出来,这样才能得到比较好的结果。
李二闻言,果然龙颜大悦,他起身道:“钒钢马槊?钒钢板甲?这么说来,你那工坊已经能生产出钒钢了?
之前李泽轩跟他说过钒钢相比于普通钢材有着十分卓越的性能,所以他才会让李泽轩为玄甲军这支大唐最为精锐的骑兵,打造一批钒钢兵器、铠甲,如今听闻兵甲将成,老李当然激动了。
李泽轩拱手道:“陛下,如今工坊不仅掌握了冶炼钒钢的方法,同时也掌握了一种新的锻铁技术,正是基于这种技术,才能造出天下无双的板甲,这板甲寻常刀箭难以穿透,可以极大地减少我大唐骑兵的死亡率!”
李二这时忍不住奇道:“朕听你所言,好似对这板甲非常有信心,竟敢说其防御力天下第一?”
“陛下,臣并没有说大话,这板甲不仅防御力远远优于明光铠,且其重量也要小于明光铠,大概三五日后,这种板甲便能做成,到时候陛下一看便知!”
李泽轩信心十足道。
是谁给他的自信呢?当然是工坊先进的生产技术了!
李二点了点头,道:“好!那便等这板甲造好后再说吧!若是真如你所说,那朕定会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
李泽轩道了一声谢,然后他沉吟片刻,躬身道:“陛下,臣今日此来,还有一事要启奏陛下!”
“何事?说来听听!”
李二此刻还沉浸在李泽轩口中那防御力天下第一的板甲之中,闻言,他直接点头道。
李泽轩拱手道:“陛下,臣很早之前,便打算在炎黄书院组建医学院,来传扬医学、造福百姓,前几日,臣将医学院的招生告示通过《大唐日报》,传与各州县百姓,不料,民间却有不少女子去《大唐日报》报名,在遭到拒绝之后,她们便十分不甘心地围堵在《大唐日报》办事处周围,声称要讨一个说法!”
听到这里,坐在上首的李二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朕已有耳闻,你派些人将这些女子打发了便是,何须拿来与朕商量?”
李泽轩摇头道:“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想请示陛下,既然太医署每年都能够招收女学生,那炎黄书院医学院,是否也可以招收女学生?”
此言一出,李二和长乐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惊讶,甘露殿内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简直是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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