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请欣赏相声我要做老师,表演者郭麒……”
“感谢大家的掌声,这是我们今年最后一场演出,封箱,来了很多观众,今天的演员能来的也都来了,都是高手,刚才表演的是我两位好哥哥,相声说的不错,今天把我们两个换上来了,旁边这位大家也熟悉,在相声界算是客串,表演届那是这个。”
“哪个啊?”
“就是说您厉害,您看我这手势还看不出来吗,这是说您厉害的意思。”
“我光听说向上是厉害,没听说向下也是厉害啊?”
“您还懂这个呢?”
“我也不是老年人,再说了老年人也懂啊。”
“现在也是,这个各种媒体也好,电视也好,大家通过这些渠道,都能够找到自己想找的答案,不像我小时候,那时候要想问什么就得问老师,老师告诉你不告诉你还不一定。”
“这个确实是,老师那时候比较有地位。”
“不瞒您说,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当个老师。”
“你?当老师?”
“您对我当老师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是有意见,主要是当老师你得教授学生,你有什么能教给大家的?”
“这就是您不了解了,我会的多了。”
“是吗?”
“不说别的,就说在文学方面,我是有一定的造纸的,就说……”
“你这别说了,你刚才说有一定的什么?”
“造纸啊,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说的这对吗?造纸,你是要招工人怎么着。”
“一看你这个人就没有文化,观众都在笑你。”
“谁啊。”
“你不明白没关系,我给你一解释你就明白了,说一个人在某一方面有一定的特长,那就说这个人在某方面有一定的造纸,这是一种称赞,是对一个人的……”
“你等会儿吧,我喊你好几声了,你说的我明白,那不是造纸,是造诣。”
“都差不多。”
“差的多了,你那个是文化水平有问题知道吗。”
“文学我是差了一点儿,但是我数学确实好。”
“数学好?”
“没错,就我这数学水平,有人说我是当代的华佗。”
“华佗?这都挨着不挨着啊?”
“华佗吗,你不知道,这是历史上有名的数学家。”
“华佗是有名的数学家?”
“啊。”
“还啊呢?华佗谁不知道,人那是神医,没听说华佗还教算数的。”
“那可能是我弄错了,张仲景,这是我们这行有名的数学家。”
“你要不然改学医得了,这两个人不都是医生吗,和数学没关系。”
“我为什么总说错,也是有原因的。”
“还有原因?”
“对啊,因为我本人其实也学过医生,在医学的道路上也可以成为一名名师。”
“这位变得到快,这就成医生了,那我问问你,说你是医生,有什么可以证明的?”
“就我这个医术远近闻名,求我看病的人从咱们这儿排队到南京城。”
“就这么有名气?”
“光有名气还不算,主要是医术高超,如果没有好的医术能有这么多人来找我看病吗?”
“那一般医生都有自己擅长的,你对哪一科比较擅长。”
“哪一科?什么意思?”
“哪一科你都不懂?”
“没听说过。”
“你这是正经学医的吗?”
“怎么不是,我学这都是古老的医术,前一段时间国家队都邀请我过去检查。”
“国家队都邀请你?”
“那你看,要不然怎呢说我这医术高超呢,那天我刚给二嫂家狗接生完,国家对就来电话了,我……你拦我干嘛?”
“我怕你去国家队被打死,你给狗接生?你这是兽医吧?”
“我这是什么都懂,国家队也是看上我这点了,给我打电话邀请我过去。”
“那你到那儿都干嘛啊?”
“到那好多个运动员都在等我,看见我领导主动上来和我握手,握着我的手可就不撒开了,郭老师您了来了,都知道您的医术好,别人我们都不请,专门就请您来,您看看,这东西都弄好了,咱们就开始,我一看每个运动员面前都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杯黄色的茶叶,有的可能是着急,裤子上都有。”
“你就别说细节了,到这儿我们都觉得恶心了。”
“穿上白大褂,带上白手套,走到一位面前,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味道怎么样?”
“有点儿上火了。”
“哦,这茶叶还能品出来这个。”
“后面还有呢,喝了三十多杯,里面有三个肾结石,五个前列腺肿大。”
“呵,这是嘴啊还是X光啊。”
“不过干了一段时间我不干了,这帮运动员量太大。”
“那是喝不进去了。”
“医生不干了就不能当老师教学生,因为医学比较严谨,想来想去还得找我擅长的。”
“你还有擅长的?”
“有啊,我这人喜欢音乐,音乐大家都知道啊,就那个滴滴答答滴答答。”
“吹喇叭也算是音乐乐器中的一种。”
“大家别小瞧吹喇叭的,想要吹好不容易,我这个吹喇叭的技术想学的人从咱们这儿排到广州。”
“更远了。”
“但是吹喇叭有一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不好教学。”
“这有什么的?”
“去年我就收了两个学生,别说这两个学生都是专科学校毕业的,本来学的是钢琴,后来看到我吹喇叭吹的好,就和我学吹喇叭了,我这个人教学讲究的是言传身教,正好那天有人邀请我去演出,到那儿一看不得了,里面少说有几百人。”
“那还真不少。”
“我一进去,里面摆满了花,上面搭好了棚子,看到我来了,大家都客气的和我握手。”
“这是代表对你的尊重。”
“进去之后和人谈好了时间,演出就开始了,刚要吹我想起来我还带着两个学生呢,我必须让他们知道在什么场合吹什么样的音乐。”
“那就说说吧。”
“你们听好了,人死的时候是寿终正寝,我们可以欢快一点儿,像这种不正经死的就必须严肃一点儿。”
“灵棚啊?”
“我话还没说完呢,里面出来人给我一顿打,打完还说呢。”
“说什么了?”
“吹喇叭就吹喇叭,脱我们裤子干嘛。”
“就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