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行李的行动没有持续太久。
享用过秦诺的手艺后,洛鸣也被折服。
反而很快就和秦诺打成一片。
只能感叹女人的友谊真是奇怪。
一小时前还像仇人一样,现在却又像姐妹。
我在洛柯的日记里发现了一些不一样事。
当年,在秦诺逃离人贩子窝点后,居然是洛柯将她送去堂爱福利院里。
但是秦诺又怎么和戴辉纠缠到了一起呢?
还被戴辉胁迫运送罂粟。
等等,那这样说秦诺她对北佛国不该陌生。
如果是岛国和北佛国联合成立公司,目的是研发秘药的话。
秦诺在戴辉离开华夏后,将那些原材料运往了哪里?
除了戴辉之外还有一个人具有研发秘药的能力,杨芊芊!
除去这一事件与我的经历有联系外,洛柯还救过我的妹妹王玲。
根据日记里的描述,王玲当时7岁,在一处昏暗的巷道里挣扎。
连洛柯都在惊讶于她是怎么坚持到遇见他的。
但是洛柯将玲儿送到了堂爱福利院,而且洛柯居然是福利院的幕后财主。
这是我预料之外的事,同样资助过堂爱福利院的人还有戴辉。
戴辉和洛柯之间又有怎样的秘密,他们两人绝对认识。
但是整个笔记里对戴辉却只字未提。
而且在目前的时间线上,来到曼珠的决定是我做的。
我却毫无记忆,这一点和时空回溯很像。
而且胡谦告诉我,去江边也是我自己去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曼珠一定会有戴辉下落的消息。
还有一点,洛柯和杨芊芊都以三个月为期。
如果在江州是我决定的一切,那么就说明了一点。
我看到了未来。
想明白这些事后,手里洛柯的笔记中其他的侦破手法却不能让我有兴趣。
我决定出去转转,本想带上胡谦,但洛鸣却要带胡谦去办事。
想想现在洛鸣的身份,我无法质疑她。
最后只好带着秦诺出门。
曼珠的街道上,除了豪车就是三轮,出租车都很少见。
这主要是因为当地的种姓制度所造成。
出租车属于服务行业,主要都是由首陀罗的人去做。
而首陀罗在种姓中是所有人都看不上的,所以这里的交通工具主要是载人三轮。
蹬三轮的首陀罗们,即便收入卑微,但也是赖以生存的不二之选。
我很想去市中心看看那家医药公司,但是秦诺对此完全否决。
不知道她什么毛病,要去曼珠最著名的寺庙看飞人。
不过这种也符合她二傻子的定位,有一说一,见证了时空回溯这种特殊异能的我,也很想知道飞人是什么秘密。
曼珠路面上的行人和江州一样,都在为了生活而忙碌着。
也许是因为特殊的制度,这里的人可没有江州行人那样的说说笑笑。
受到阶级严重剥削和打压,中低层的种姓生活水平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我和秦诺坐在载人三轮上,不断欣赏着异域的风情。
那家医药公司很好找,曼珠这里由于开放水平低,当地企业的楼层很低。
只有一栋高楼鹤立鸡群,上面挂着光辉药业的字样。
Logo是华夏语和岛国语共同标识,这也是我一眼认出的原因之一。
而看到这家公司后,我初步确认了位置。
这次出行的目标之一也就完成了。
经过了4个路口后,一家五金店外围满了人群,还有警车停在旁边。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案件吧,不过这和我的关系并不大。
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游客就好。
又经过了几个路口,我们到了玉佛寺门口。
不同地域的僧侣穿着不同颜色的僧袍来来往往。
根据攻略上的介绍,这些僧侣被统称为婆罗门之徒。
处于种姓中的第二位,婆罗门一座寺庙只有一个,但徒弟可以有很多。
这些徒弟几乎把握着整个北佛国的运作。
玉佛寺更像是北佛国的皇宫,皇帝就是婆罗门。
婆罗门也被当地称为真佛的通讯者。
这也是南北佛国的最大差异,因为南国是走君主立宪的制度。
南北的战争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届婆罗门突然听从所谓的指引。
两国根出同源,理应合并,南北分治,但不设军事防御。
自从那一天后,南北国构建了共同体,合称佛国。
虽然说是地位等同于皇宫,但是玉佛寺却是对所有人开放的。
根据当地的说法,所有来曼珠的人都要接受婆罗门的指引。
我生在华夏,对于信仰一直都是无神论者。
只是秦诺好像很信这些神佛之类的。
我严重怀疑她带我来这,就是为了得到我和她感情的指引。
毕竟这妮子除了在乎这事,好像对其他都不感兴趣。
玉佛寺的正门有两条通道,一条是供僧侣商议一些事的。
另一条是参拜婆罗门的,几乎专门为游客开放。
让我诧异的是,婆罗门之徒好像没有参拜婆罗门的资格。
我和秦诺下了三轮沿着游客通道前行,不得不赞叹人类工匠的巧夺天工。
金顶玉墙大理石台阶,走在半透明的路面上,都有一种十分装X的感觉。
路面上还反射着阳光照在金顶上的光芒。
而且进主殿的台阶违背了我物理常识,越向着主殿走,光芒越亮。
我和秦诺上着台阶,一共36阶。
随着脚下光芒瑜盛,我几乎觉得自己快要飞升了。
登上最高一层的台阶后,一尊高大的鎏金佛像立在正前。
而且佛像上汇聚了路面的光芒,这一切都和物理书上的不同。
不过和华夏佛像一样的是,佛像都带着慈祥的微笑。
似乎参拜者都是祂的子民一样。
在佛像前,一名僧人盘膝坐在空中,双手捻指放在双膝。
在僧人的面前,摆着两个蒲团。
而我和秦诺前还在排队,一旁的告示牌上除了禁止拍照外,还有排队间隔3米的提醒。
所幸面前只有两伙人在排队,而我和秦诺身后却空空荡荡。
我两应该是今天最后参见婆罗门的两人。
参拜进行的很快,没过几分钟,就到了我和秦诺。
我跪在蒲团上,拜的只有研究出佛学的人类的先祖,也就是佛像。
对于面前的婆罗门,他弘扬和宣传造就的种姓制度我十分厌恶。
在我双手合十,参拜一次后,原本闭眼的婆罗门却突然睁眼看着我。
他的眼神有些诡异,有些难以捉摸。
“圣子,你不该来!佛说,你该回去!”
我瞪圆了双眼,看着婆罗门,因为他说的都是梵文,可我却听懂了。
而且,一旁的秦诺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参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