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近动荡不小,全城各大世家都在热议小陆爷‘病入膏肓’的事。
“哎?你们听说了没?陆家最近在办喜事,所有佣人都在忙上忙下的。”
“陆家这么大的动静,要想不知道都难,而且陆老爷子说这次订婚宴,没有请任何宾客……”
“啧啧,这明摆着就是冲喜啊!苏酥真是惨,好不容易攀上陆家,结果嫁给了一个快死的人。”
“有什么惨的?她苏家肯定得了不少好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但是陆老爷子发了声明,说小陆爷迎娶苏酥进门,并不是冲喜,还说等结婚宴,再大办!”
“这你也信?到现在都没听说,小陆爷醒过来的消息。”
“对啊,他要是醒过来,早发声明了,估计凶多吉少。”
“连照看小陆爷的医院,也全都封锁了,医护人员也没一个透露半点风声的。”
话题聊着聊着,就跑偏了,开始议论陆家这位继承人。
“那现在什么情况?我们都去巴结陆衡?”
“肯定啊!陆敏已经被卸任陆氏ceo了,说明她肯定没有再争夺继承权的机会了。”
“也不知道陆敏犯了什么事,说被卸任就被卸任。”
“豪门水深,那谁知道?不过陆家虽然是帝都首富,但风水也太差了点吧?接二连三的死人。”
“说不定不久后的将来,这帝都首富都可能要易主了,你看楚家现在不就如鱼得水吗?”
“我看不见的吧,现在楚家债务上面好像有点问题,到处借钱呢。”
然而被众人讨论的‘快死’的陆瑾尧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这几天,苏酥来例假,在白天,他推了一切工作,亲力亲为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最后,陆瑾尧还不要脸地说:
“都来例假了,忙什么忙,好好休息。”
“我是来例假,又不是怀孕!”苏酥抗议,“你看你,一天给我做了好多补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坐月子。”
“而且我实验室里确实有事,我忙完早点回来还不行吗?”
就2天时间,苏酥明显感觉到她的腰都胖了一圈。
虽然之前挺瘦的,但该有的肉的地方都有,前凸后翘,让陆瑾尧爱不释手。
“我问过孙专家了,来例假就要好好养一养。”陆瑾尧上下扫视了苏酥一圈,“而且,我看不胖。”
“实验室里这么多人,缺你一个就运转不下去了?我请他们来,可不是闲着玩。”
已经有了治疗他母亲脑瘫的药,陆瑾尧也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会儿……
当然是要好好陪陪老婆了。
再说了,怀孕?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怀的哪门子的孕?
他家小东西还这么小,可不想她遭这罪,最好两人过上几年的二人世界再打算。
“歪理!”苏酥不满,“肉是长在我身上的,你又不知道我胖没胖。”
“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半眯着眸子,一个弯腰,凑在她耳边低语,“我用手量过,挺合适的。”
“……”苏酥想到他每晚的胡作非为,脸红地冲他凶巴巴吼过去,“你不要脸!”
她一天能骂他几十遍不要脸,但那又怎样?
一点都不妨碍陆瑾尧在她身上肆意点火、造次。
男人舔了舔嘴角,邪肆一笑:
“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苏酥愣了几秒
,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下一刻,她脸红地拿着床上的枕头就砸在他身上,怒吼:
“陆!瑾!尧!”
“哎?老公在呢。”男人顺手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今晚你睡沙发!我不要和你睡了!”苏酥见他笑,就越气。
这男人真是,前世那么高冷、淡漠、矜贵的一个人,这世怎么骚话不断?
“那不行。”陆瑾尧斜靠在床尾,“老婆来例假了,我得好好陪着。”
“……”苏酥无语死了。
陪?
到底谁陪谁?
明明就是她被他吃干抹净了好吗!
陆瑾尧白天不放人,晚上也缠得紧。
用他的话说:身体力行地亲自‘伺候’苏酥。
苏酥几次和陆瑾尧反抗,结果被他茶里茶气给弄得没脾气了。
他怎么茶里茶气的?
他说:“你都来例假了,我难道还能对你做点什么?那是人干的事?”
然后,他手口并用,挺会为他自己谋福利的。
他说:“我就亲一下,其他什么事都不做。”
然后,他就差最后一步,什么事都做了,苏酥累得半死。
他说:“我们都谈了这么久的恋爱,别的情侣早就发生了关系,可我不也忍着吗?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苏酥心疼他还少?
就是她看他忍得难受,稍微一放纵,他就得寸进尺。
像这样的日子,每天能上演无数次,苏酥都烦了,但陆瑾尧却乐此不疲,喜欢得很。
任凭谁来敲门,他都让保镖给回绝了,不见客。
这天晚上,两人再次重提旧话——
苏酥实在忍不了,扒拉着自己的衣领,指着脖颈上的红痕,控诉道:
“我怎么不心疼你了?你看看这是谁啃的?你有心疼过我吗?”
她都要生气了,可陆瑾尧就是有把她哄好的本事。
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过来,指腹轻轻揉了下她脖颈上的东西,笑得不正经:
“那我不是也说了,让你亲回来?是你自己不亲的。”
“……”苏酥气炸了。
好气,真是好气。
是她不想的?
她要是这么做了,无疑是让陆瑾尧发疯。
那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好了好了——”男人见她不说话,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抱在怀里,又说:
“别生气,我错了,我下次会注意点,成吗。”
该道歉就道歉,至于下次还要不要这么做,情到浓时,谁还顾得上呢。
苏酥也不是真的生气,就当是闹闹脾气,警告他别太过火,于是说:
“那今晚你别碰我,我肚子还不舒服。”
“……”陆瑾尧咬了咬后压槽,“那不行。”
如果不是此刻,怀礼再三敲响病房的门,陆瑾尧还不肯放过苏酥。
“三哥——三哥!”门外的怀礼很着急,“我真的有很急的事!”
房间里,一室旖旎,两人裹在被子里,满地掉落了衣服。
陆瑾尧装听不到。
但苏酥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她不给他亲,只是急着说:
“有,有人找你!快去看看。”
“不见。”都这会儿了,谁来,他都不理。
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三哥……三哥啊!你快开门。”
陆瑾尧还是不理。
忽然,苏酥一狠心,摸黑咬了他一口,也不知咬到哪里了。
男人“嘶”了一声,刚准备说话,结果冷不丁地被苏酥踹了一脚,他重心不稳,差点被踹下床。
某位罪魁祸首的小丫头凶巴巴地说:
“你要不出去,怀礼今天能把医院的门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