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杜宇他们如此抗拒自己,仍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们。
雪灵的眉头越皱越深,如果可以的话,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
一旁的北渊察觉到雪灵抗拒的神情,自然是不可能就那里摆着一张笑脸看着。
“你一身的骚味儿你自己不知道吗?”
北渊这样说着,眼里尽是笑意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女子。
他可不想让他的小祖宗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他吗?
北渊身上的气压一下子不再克制,直接全部冲向了女子。
女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强烈的气压,自然是硬生生的被逼退了好几步。
女子的脸色微微苍白,一脸震惊地看着北渊。
“你是谁?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烈的气压?!”
北渊听了后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对方,反而是一直看着身旁的雪灵,眼里尽是宠溺。
见如此场景,女子咬了咬嘴唇,眼里有些不开心。
她等到了如此长的时间,为的就是能够吞噬人的魂魄,这样她才能得以继续生存。
“你以为我会这样放弃吗?不这是不可能的,我等了这么久的时间我怎么可能会放弃!”
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脸的不服气。
杜宇看女子如此执着,一时间也有些奇怪对方的身份。
杜宇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可是自己的师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仍给自己。
倒是北渊看到杜宇去看雪灵后吃醋了。
“你干嘛看灵儿,你不去看你家的来看我家的干嘛!”
这句话让杜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头,然后撇过了头。
沈云溪听到这句话脸都红了,她没想到这个北渊居然如此奔放。
后面的红英倒是十分的心急,看不下去这几个人打情骂俏。
“喂,你们能不能快点弄,别在这里打情骂俏的,要弄就等过去再说。”
红英的话倒是提醒了杜宇现在该干些什么。
杜宇立马看上了女子一脸的警戒,也暗自的调动全身的灵力。
“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执着把我们拦住!”
女子听到这句话大笑起来,猩红疯狂地说道。
“你问我到底为何如此执着,我被封在这条走廊上几千年,一直苟延残喘,现在终于让我有存活的机会,我为何不抓住反而放过你们?”
沈云溪说着越来越癫狂,甚至眼睛开始变得猩红起来。
被面纱遮住的半边脸更是变得有些狰狞起来,涂了丹蔻的指甲也渐渐的变长了。
“小子,你跟这玩意儿说这么多是行不通的,像这种被关了这么多年的都是心性疯狂的妖怪,你以为你随随便便说两句对方就会皈依佛门啥的吗?”
北渊一脸随意的说着,一只手还悄悄的搭在了雪灵的肩膀上。
雪灵当然是察觉到了北渊的动作,直接把北渊的手给打开了。
即使这样北渊还是一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
杜宇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北渊,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女子。
突然女子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般,然后冷静了下来。
“小哥只要被我吸一口就好了,我要不了多少。”
女子整个人没有了,之前的癫狂反而变得十分的妩媚,整个人如同狐狸一样勾引着人。
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吃她这一套。
不过雪灵倒是皱起了眉头,她十分的厌倦这种情况。
“你还不快把这个臭女人给处理了,你难道不知道雪灵最讨厌的就是狐狸精吗?”
雪灵身旁的月儿察觉到雪灵的厌烦时,直接把炮口对上了北渊。
对于这个跟她抢雪灵的男人,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感官。
“什么?狐狸精?”
杜宇听到这三个字之后,一脸惊讶地看向了月儿。
虽然他看到过许多妖怪,但是像狐狸精这一种多半都是魅惑人心的,一般都会被修仙之人给除掉,可是眼前这个仿佛跟之前所遇到的都不同。
他搞不懂的是这个狐狸精怎么会关押在此,而不是直接被除。
“对呀,这可不是只简单的狐狸精,它可是只九尾狐,不然也不会被封印,如果是普通的狐狸还好会直接被除掉,可谁让九尾狐也是属于神兽的一种呢。”
对于听完北渊的解释之后顿时觉得有些头大。
他觉得这些天他接触关于神的东西过多,也不知道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他师傅和那个男人还有那个月儿都一脸见惯了的样子,看来他们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还复杂。
“九尾狐怎么了?哼,不还是被那帮臭神仙给关押至此吗?”
女子听了北渊的话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足以看出女子眼底深处的怨恨。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真是的。”
月儿对于这种人最是觉得无奈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女子当然知道自己为何被关押在这里,可是她就是不服。
她好歹也是一方神圣,不就是吸食几个人的魂魄嘛,就被关押在这里,难不成自己的身份还不足以吸食一些魂魄吗?况且有些神仙私底下的勾当比她还恶心。
女子这样想着,眼里出现了憎恶的情绪。
对于女子这种想法,杜宇觉得很是无奈。
这种根本就是那种杀了人却觉得自己没有干错的,这种人并不值得自己同情。
“既然话都说的这么开了,我也不可能让你们离开。”
女子说着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直接冒出了九条巨大的尾巴。
如果光是那两对男女和那个单独的女人还行,可是那另一对男女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她总觉得那对男女身份不凡,并不是她招惹得起的,可是现在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如果她再不吸食魂魄,那么她根本就不能继续活下去。
“哦?是吗?你确定要和我们打架?”
北渊笑眯眯的看着九尾狐,一脸笑意,但是他的笑意里面充满了威胁和另一种压制。
一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