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收到苏然的招揽信,陷入犹豫。
张杨早年是因为武勇过人被并州刺史张懿任命为武猛从事。
而后丁原任刺史,也只是从属关系,并没有效忠丁原。
而丁原被杀,更是与苏然没有关系。
现在苏然的势力强大,有可能雄踞并州。
只是张杨考虑到自己还是汉朝臣子,所以陷入犹豫。
回信给苏然,说他还要考虑一番。
苏然也不介意,现在秩序还不算崩坏。
等到张杨认清现实,那么便只有投靠自己这一条路了。
西洲镇前,士兵长枪如林,兵马整列。
“主公,吾等必取雁门二郡!”
张辽四将,当先行礼。
后面还有一众黑山军、黄巾军将领。
他们都是去混经验的,苏然只留下了赵充国、郝昭等少数将领守护领地。
“吾便摆下庆功宴等尔等凯旋!”苏然一挥手臂。
“必定竭尽所能!”众人齐声高喊,声震寰宇!
军队开拔,往东而去,浩浩荡荡。
“主公,只留下赵老将军等防守,是否不够?”李秀宁看着军队离开,微微皱起眉头。
“我倒是想看看谁会跳出来。”苏然面带微笑,已经胸有成竹。
苏然的大动作当然瞒不了别人。
太原与雁门的大领主和玩家工会很快得知,苏然两万兵马北上的消息,大为惶恐。
雁门郡的大领主,连忙向太原的王者工会,以及上党郡的大领主武安君求援。
二者畏惧于苏然的强势,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纷纷出兵相助。
雁门郡位于边塞要地,互相攻伐之下,只剩下5个大领主。
其中又以占据两县之地的瑜长歌势力最强,可以调遣五千兵马。
而其他4个领主一同大概能召集一万八千兵马。
“苏子谨来势汹汹,我们如何抵挡?”瑜长歌心情焦急。
“我已经打探到了,苏子谨兵分两路进攻雁门,两路兵马各万人,皆是精锐。”王者工会的会长王者风沉声道。
“若是我们不能阻挡他的攻势,一但被其攻略雁门,接下来太原、上党、代郡很快也会落入其手中,我们必须同心协力!”
“你们王者工会那边可以派遣多数兵马?”瑜长歌希冀地问道。
王者风顿时有些尴尬,“我们王者工会之前和丁原进军关中,损失惨重,应该可以凑出一万兵马。”
王者工会也是惨啊。
原本与苏然交锋之中连连受挫,便想着抱着丁原这个大腿。
还想着凭借玩家的优势,怎么也能让丁原这货多支撑一段时间。
再不济,在洛阳之乱中抢一些资源也是好的。
哪想到,来迟一步,董卓已经占了洛阳。
而在荥阳战场,因为吕布刺杀丁原。
袁绍倒是跑得快,可怜他们王者工会几乎全军覆没。
只是想起来内心就隐隐作痛。
王者风马上看向武安君,“老武,你独霸上党应该能调集一批兵马吧?”
武安君顿时怒了,“MMP,老子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张杨那个憨批,拼命打压我,我的兵马都和他拼得差不多了,最多只能拿出5千人!”
“那我们便有四万多兵马,又有城池之利,就算是苏子谨,恐怕也不能轻易获胜!”
瑜长歌认为自己优势很大,怎么会输?
王者风立即一副小老弟,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看着他,“苏子谨手下猛将如云,更是以两万战胜匈奴二十万大军,不可大意!”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投降?”瑜长歌十分不甘。
“当然不是!我已经联络了代郡那边的领主,他们答应支援,相信很快便会到来。”王者风道。
“苏子谨麾下有张辽、高顺、李存孝,我们也不是没有猛将!”武安君道,“我有秦国名将蒙骜,可为统领!”
“我也有秘密武器!”王者风露出冷厉的神色,“此次定叫苏子谨折戟沉沙!”
两日之后,代郡兵马到来,联军的规模达到五万,对外号称二十万大军。
而西洲军也是安营扎寨,准备进攻。
两路西洲军遥望便可看到戈壁之上的夯土长城。
这一段乃是战国时,赵国修葺的长城,虽然不像明长城一般以青石修葺,但这些高大五六米的夯土长城也足以阻挡骑兵的兵锋。
“没想到一开始便遇到了这样一个硬骨头!”张辽遥望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守军,皱起眉头。
“张文远,没想到你也会害怕!”高顺哈哈大笑。
“笑话,我必定会比杨素先攻下一城!”张辽道,他可不想被后来的杨素压上一头。
但张辽试图性地进攻了两次,受挫之后,便安心打造攻城器械,按兵不动。
而楼烦方面,杨素则是下令发动猛攻,战事十分惨烈。
“杨将军,这样下去,恐怕士气低迷,于战不利啊!”种师道劝说道。
“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杨素坚持己见。
种师道也没办法,他只是副将,还需要服从杨素的命令。
军令不可违!
杨素每战便派出数千士兵进攻,如不能克,便斩首领。
又是两日,西州军因为强攻而损失颇多,士气低迷。
这些都被并州联军看在眼中。
“这个主将莫非是铁憨憨!一味死命攻城,以为这样便能攻破这长城?”瑜长歌哈哈大笑。
“敌军久攻不下,士气低落,我们突然夜袭,必定可成!”蒙骜沉声说道。
“苏子谨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吃过败仗,现在不能攻破长城,必定狂躁,这便是他的破绽,我们可派出奇兵夜袭,一战可败这路西洲军!”武安君提议道。
“不错!此次必定要好好压一压苏子谨的威风!”王者风也道。
“若是我们能先攻破楼烦这一路兵马,那解决马邑之困也就简单了!”瑜长歌道。
晚上。
西洲军从战场上撤下,个个垂头丧气,而那百将更是惴惴不安,他这次没有攻下城,明天开战之前,杨素将军便要拿他祭旗了!
士兵们垂头丧气地埋锅造饭。
西北苦寒之地,到了深秋,风沙极大,经常挂得人睁不开眼。
而到了夜里温度更是极低,在这种情况下在野外扎营实在是一件苦差事!
“不若你去求求种将军,或许能逃过一劫。”有相熟的将领向那百将劝说道。
那百将正想说话,只听旁边传来一声巨响。
只见营帐旁,一面牙旗居然被风折断!
“此为凶兆,吾命休矣!!”那百将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