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也是露出了一抹沉思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利弊一般,看的周围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于父,在他的想法中,何雨柱虽然口口声声说的意思都是与于海棠没有关系。
可若真是这样,直接将于海棠撵走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纠结这么多。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何雨柱肯定是对于海棠有这个想法的,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做的那么明显罢了。
于海棠脸上的纠结更多了,牙齿都开始轻咬嘴唇,就连她都不知道,明明离不离开都没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终于,何雨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随即笑着看向一大爷说道:“嗨,这点小事太好办了,虽然我不在乎影响,但也不能影响人家姑娘的名声,这样,她继续住在雨水屋子,我去厂里申请个宿舍,条件反而比这里还好很多,上班也方便,正好最近挺忙的。”
听到这话,几人的表情再次出现了变化,这次一大爷与于父的表情竟然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懵比加上一丝不安。
于海棠则是既有些欣喜,又有些失望,矛盾无比。
周围人就比较纯粹了,就只有项目了,毕竟厂里领导的宿舍都是那种小楼,里面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专门的人维护,尤其是冬天,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很快,一大爷的表情又恢复了过来,思考了一下,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说道:“这不行,这叫什么事啊,客人来了,主人走了,传出去更不好听,我只是说可能,也不是说一定会有不好的名声,这样吧,你也别搬宿舍了,就让海棠这丫头在这里住吧,有影响我去解释吧。”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真挚,就仿佛一点私心没有,全心全意为何雨柱考虑一样。
于父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疑惑,他根本明白不了为什么一大爷的态度变化这么快,只是这大院中也没有人可以给他解答,就只能暗自疑惑。
何雨柱笑了笑,脸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行我还是住宿舍去吧。”
“哎呀,住什么宿舍,听我的,这么多年了,你不好意思的事还少了?”一大爷直接拒绝道,说话的口吻就如同长辈在教训晚辈一般,眼中的担心却是已经如同实质一般,就要激射出来一般。
仿佛是感觉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一大爷便直接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行了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忙活一天了都不累吗?”
不得不说,在四合院中,一大爷的威严还是有的,众人听到这话,即便是再不舍今天的瓜,也都只能相继离去。
院中不多时就只剩下中间的几人,一大爷看了眼于父于母,随即向着三大爷说道:“行了,你们亲家也该干嘛干嘛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也不等回复,背着手径直的向着后院走去,看着沉稳,但何雨柱总感觉有种急匆匆的感觉。
于父于母闻言,面面相觑,最后目光再次落在了何雨柱身上,想要说什么,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何雨柱自然也没给他们机会,直接看向于海棠问道:“你是去三大爷家,还是回去休息?”
“啊?”听到问话,于海棠原本沉思的状态瞬间被打断,表情显得有些慌乱,直到众人看向她,这才缓和一些,脸上不知不觉间竟然带上了一丝微红,小声说道:“今天有点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行,一起吧。”何雨柱也没有停留的意思,说了一句便径直的离开,也没有等待的意思,整体感觉并不算亲密。
于父自然发现了这一幕,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最后落在三大爷的身上,表情瞬间便的殷勤起来。
看的三大爷顿时皱眉,脸上满是警惕的神色,脚步都不由得认真退后半步。
何雨柱与于海棠并排走在胡同中,二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默。
直到走出胡同,来到中院后,何雨柱才准备说些什么,但余光却是发现自己屋子的门口处,竟然站着一个人,正看着他的方向。
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震,随即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继续向着屋子走去。
直到中院正中的时候,才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略带惊讶的问道:“哎哟,好久不见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破屋啊。”
“切,要不是老太太说你一个大男人没法整理屋子,求我过来,我才不来呢。”那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娄小娥。
此时的娄小娥与之前的少妇形象略有区别,无论是从穿着还是配饰都更讲究了一些,与周围人群能形成鲜明对比。
这也是为什么,娄小娥在这个大院里,除了与聋老太太关系好一点,其他人都不行的原因。
而原本沉思中的于海棠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抬起了头,目光与娄小娥打量过来的目光对视上。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空气都有些凝结了,两个人的目光之间就如同有道激光一般,相互碰撞着。
好在这两个人,自己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紧张,并不能称之为王见王,只是氛围却是略微尴尬了一些。
“哎哟,要不说你心善呢,要不然我这真成狗窝了。”何雨柱在这种氛围下有些不舒服,赶紧开口打破僵局。
显然这句话的作用还是有的,娄小娥率先收回了目光,便再看向他的目光中就有些异样的味道了。
与此同时,声音也变得奇奇怪怪的:“可别,是我想多了,您老这地方,想打扫的人可是不少,都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有些愣住了,还不等回想什么,一旁沉默许久的于海棠却是突然说话了。
只见她的声音中再次出现了骄傲的意味,脸上也是带着和善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都怪我,我不知道柱子哥家还有人给打扫,中午吃完饭想着也没什么好回报的,就顺手收拾了一下。”
“卧槽!”听到这话,何雨柱强忍着转过头去的冲动,心里不由得腹诽起来:“这什么情况,刚刚还是保守原生家庭痛苦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快就玩上茶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