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你别理他,吃东西都堵不住他那张臭嘴。”
东海林夕子向中堂系扮出一个鬼脸,寻常她可不会这么做,究其原因是因为单单靠美琴,只能跟中堂系斗个平手。
嘴炮这东西,打不赢就没意义。所以往常面对中堂系的贱嘴,她都是暗自嘟囔,但现在就不需要了,有诸葛这剂强援,完全不用看中堂系的脸色。
“诸葛桑,那个你能出来一下吗?”
久部六郎犹犹豫豫的,手里还拿着吃了半边的纸杯蛋糕。
“是蛋糕不合口味?想跟我聊聊?”诸葛笑着问道。
“不是,不是,是上次你跟我提到的事。”
久部六郎看了眼大家,还是没勇气告诉他们,只能先跟诸葛透个底,见他好像忘了,也是提醒了一下。
“上次,哦可以。”
诸葛向美琴几人笑道:“我去去就回。”
“走吧。”诸葛搂着久部六郎的肩膀,出了UDI的办公室。
“喂,美琴,他们神神秘秘的,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东海林夕子胳膊碰了碰美琴,头靠了过来,低声说着。
“还是不要了吧,每个人都有秘密的。”
三澄美琴说着,咬了口蛋糕,说是那么说,但还是有些好奇,诸葛会有什么秘密吗?
唔等到半年之约过后,也得让他说出自己的一个秘密才行,这样才公平。
“啊满脸的幸福小打算,好羡慕哦,这就是交往的人吗?啊我是不是没救了。”
东海林夕子夸张的喊着,看见美琴的模样,她连蛋糕都吃不下去了。
研究大厦后方的小公园,诸葛不知道久部六郎决定是去是留,但无论是那种决定,都最好不要被别人听见。
“诸葛桑,谢谢。”
久部六郎郑重的鞠了一躬,说道:“我已经辞去报社的工作了,打算在酒吧兼职。”
“这不是很好吗,不用在从出卖朋友与生存之间抉择,毕竟生存的方式从来就不止有一种。”
诸葛笑着拍了拍这个史上最弱的间谍,久部六郎能想通是最好不过了。
“嗯,虽然累了许多,但我做出决定后,的确舒心了不少。”久部六郎也是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法医是面向未来的职业,这是美琴姐说的,虽然我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但我已经决定,要认真的干下去,直到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加油!我看你很适合法医这行。”
诸葛心中感慨,久部六郎这是彻底的陷入法医的无底洞了啊,什么属于自己的路,都留下来了,路不就在脚下吗。
以后恐怕难找老婆了,除非遇见臭味相投的。
“是吗?不过我感觉,还是要先弄清楚,为什么美琴姐要说,法医是面向未来的职业,不然恐怕很难说服我的父亲。”
提起父亲,久部六郎表情也是有些不好看。
“是个严父吗?”
“嗯。”
久部六郎不想多谈自己的父亲,心想,能避一时就避一时吧,早晚有一天,会让父亲认可他的。
带着这份信念,久部六郎认真的点头,“我会加油的!绝对!”
“那走吧。”
诸葛拍了他一下,刚走到研究大楼正面,一辆警车便从入口处开了进来,神仓保夫还有美琴也是走了下来。
“啊,你们两个也在这里,诸葛有事吗?没事可以帮帮忙。”
神仓保夫说着,警车里也是下来两个熟人,毛利忠治与他的部下向岛近。
“哈,你果然在这里,我就说我闻到了不祥的气味。”
毛利忠治下车瞧见诸葛,眼睛就瞪大,走来了上来,让向岛近说明情况后,围着诸葛嗅了嗅,还扇了扇手。
“你是狗吗?”
诸葛嘴角抽搐着,搂过美琴,在她猝不及防的表情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帮我闻一下,真的有不祥的气味吗?”
“可能吧,刚刚你们出去时,毛利警官打电话过来,说是发现了被埋葬的尸体,要进行司法解刨。”
头一回如此贴近诸葛的脖子,美琴下意识的嗅了一下,或许是制作甜品时的气味残留,亦或者是本身的体质,总感觉有些猩香,又有些熟悉。
不过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后,她的耳朵滚烫,迅速推开诸葛,跟他解释了毛利忠治过来的原因。
“被埋葬的尸体?”
诸葛眉毛一扬,也没注意到美琴的异样,他闻到了案件的气息。
“是在中森林公园发现的,因为是处于西武藏野与奥多摩地区的边界,归给我们调查,尸体已经运过来了。”
毛利忠治指着专门的运输通道口,那里一辆货车的后门已经打开,向岛近正与一名检视人员合力抬着担架,担架上便是遗体袋。
“发现尸体的是中森林公园的护林员,哦,你还不知道中森林公园吧,那可是国家造林的重大成果,东西32公里,南北16公里,面积都接近西武藏野市的一半了。”
毛利忠治摇头唏嘘,那么大块地虽然也有鱼塘,果树,但感觉全都用来种树太浪费了些。
不过绿林供氧计划又不能不做,这是有利于社会,甚至世界群体的事。
中森林公园,这个地方诸葛还是知道的,与猫街一样,都是东京地图上标注值得一去的地方,就是没想到居然是用来造林的。
记下这个地方,准备之后有时间去看看。
“那关于尸体的初步调查有结果了吗?是什么人?”
遇见案件,诸葛也是迅速活跃起来,“那个护林员问过了吗?情况怎么样?”
“大侦探,那有那么容易就破案,这可是抛尸,而且看尸体的腐败程度也有三天了,护林员那边我们当然也问过了,可他就是一个普通老头,是在松土的时候,偶然挖到的,不然谁知道那里埋着尸体。”
毛利忠治摇着头,也是怕诸葛不了解,解释道:“绿林种植计划规定了树距,但为了最大化利用土地,还种着蔬菜,六年下来,也算是个天然的蔬菜园了,那护林员也是老农了,是在开拓新土地的时候挖到的人,可把他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