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箱子这样拿进来好了。”
司矜的房间门口,栗临渊招呼几个保镖把三米高的礼盒拆分成了两个一米五的,竖着才勉强送进来,摆在客厅中央。
巨大的动静引得邻居们纷纷围观,就连小区以前看不起原主的大妈们,都忍不住打听。
“小矜啊?你怎么忽然这么有钱,宴家让你回去了?”
这些大妈凑在一起聊八卦习惯了,虽然没做什么恶事,但时不时就传播原主怂,自闭,穷,舔狗,也足够令人不快。
大妈以为司矜还会像以前一样,躲着人不说话,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正准备继续猜测他招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就见少年淡笑着开口。
“是啊,我就是宴家以后的掌权人,到时候再请你们,去庆祝乔迁之喜。”
乖乖嘞!大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慌忙转身去报信。
以后,可得恭维着宴司矜!多夸夸他才好。
不对不对,光夸不够,以后买菜也得带他一份,做饭也得给他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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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以前她们议论宴司矜的事,没被他听到吧?
那可怎么办?他们好几个人都有儿子在宴氏上班啊!
总之,从那之后,纵然司矜什么都不做,大妈们的日子也都过得心惊胆战了些。
……
客厅里,司矜将栗临渊送来的礼盒拆了,把糖一块一块拿出来数。
“矜矜。”栗临渊从背后抱住人,不悦的提意见:“你怎么都不看看我?你看见糖就跟……过去那财主看见金元宝似的,还真要一块一块数吗?”
“嗯,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虽然会回话,但司矜的注意力依然没从礼盒里收回来。
栗临渊便缓缓将目光落在了盒中,盒子是正方形的,长和宽都是米,高米。
两个人进去,可能有些小。
但要是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便又浑浊了些,手上力道微微收紧,防止司矜从他怀里跑掉。
时不时吻了吻人的耳朵,脖颈,却不吵不闹,极有耐心的等着司矜数完一盒糖。
才慢慢,慢慢的握住他的手:“矜矜,别数了,两个盒子里,糖的数量是一样的。”
“哦,那收起……唔……”话未说完,便被栗临渊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司矜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颈,好半晌才获得了重新换气的机会。
他听见栗临渊说:“矜矜,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对吧?”
司矜也没多说话,只是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先洗澡。”
“好,我们一起。”
栗临渊还是将人抱了起来,主动走向浴室。
半个小时后,又灭了客厅的灯,只留玄关处一点微亮。
而后,抱着他的人,慢慢合上了盒子的四个侧面。
上面的盖子却是开着,月明星稀的夜晚,可以明显听到几点小声地啜泣。
紧接着,就是温声细语的安抚:“别太紧张,矜矜,礼盒是纸质的,容易坏。”
猫窝里,乖巧的银渐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迈着四条腿上前,轻轻扒拉着微潮变软的包装礼盒。
你们在干什么,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