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金圣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自己不弱,但对方可是铁围城的领袖西海垂虹和噬魂的领袖魂天帝。
如今青铜王御状态下的李金圣清楚自己的立场。
“八极崩,四重,开!”
他决定战斗下去。
即使面对的是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但勇气的赞歌就在于迈出那一步。
“张猛,逃!”李金圣在双重状态加持下勉强的说出。
张猛也是听话,毕竟如果对方是灭魂师都无法应对的存在,那自己只能是累赘。
然而惊人的一幕出现。
张猛本来掉头开溜可谁也没想到下一刻,他出现在西海垂虹面前。
垂虹轻松击晕了张猛。
“混蛋,你做了什么?”李金圣怒吼道。
“筹码,为了明天傍晚陈子凡能来这个地方。”垂虹淡淡道。
“你知道的,我等待的,不是你,禁书少年。”
语罢,黑炎起,西海垂虹和魂天帝带着昏迷中的张猛消失在黑炎之中。
西五环外,李金圣垂头丧气地坐在木质长椅上。
该如何描写自己心中的那份不甘?
不甘心也好,遗憾也好,难过也好,无助也好,不知所措也好,这些都是情绪的一种表现,改变不了现实,这李金圣太清楚不过。
可自己太过弱小,保护不了同伴,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带走张猛,自己却在那一刻怯懦了。
因为不够强大。
他的内心想到这句话
如果一生庸碌无为,离开的时候会不会满怀遗憾和不甘心?生命真是脆弱,唯有努力,才能不枉此生。
陈子凡几人到站了,他们走出站台看见李金圣一人落寞的坐在长椅上。
陈子凡知道,出事了。
因为在列车上他就已经收到各个队长的来信。
铁围城的人出动了。
“老李,没事。”陈子凡拍了拍李金圣的肩膀。
“谁带走了张猛?”
“垂虹和吉尔伽美什。”
闻言,陈子凡大惊,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二人的名号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日晚上7点,他们让你一个人来,来隧道的尽头。”李金圣低着脑袋说道。
陈子凡拍了拍他,“明白了。”
与此同时,与各位队长纠缠的铁围城成员似乎也收到了撤离的讯息,各自纷纷离去。
在潘家园,神宫不打算去追逐鬼灯。
现在是集市,他要跑就让他跑吧。
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开战。
夜晚,中国BJ市,朝阳区。
一家饭馆里。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正在吃着面条。
这是个小面馆,按理说这样打扮的女孩应该属于高端宴会的主角。
怎么会到这吃面?
老板盯着女孩都入迷了。
她全身穿着紧身的皮质黑色衣服。
凹凸有致的身材,扎着一束高高的马尾。
女孩面容精致到无以言表。
而且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那是tomfod的高端定制款。
谷/span女孩低头自顾自得吃着。
看的出来,她的胃口很大。
“老板!再来一碗!”
“好嘞!”老板笑眯眯的跑去拉面。
海淀公寓内。
陈子凡几人集合。
“你身为灭魂师!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我的同伴被带走!”李嘉图愤怒地质问着李金圣。
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西海垂虹和魂天帝的实力。
这时,一把钢刀架在了李嘉图的脖颈处。
是南天傲来。
“我们灭魂局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不想死,就乖乖地听。”南天傲来冷冷道。
李嘉图见状,压制住怒火,坐了下来。
他是为人仗义的那种,因此蔡三金,赵旭辉,这些人才会认他做老大,追随他并跟着他一起建立了持剑人组织。
蔡三金无奈叹气,上一次李嘉图如此暴怒的时候还是许念背叛他的时候。
“那么,现在该如何是好?”神宫问道,“难道明天真的让陈子凡一个人去吗?”
众人陷入了思考。
“我去啊,我为什么不去?”陈子凡笑着看向众人。
独角兽的血从粘上你嘴唇的那一刻,你后半生就会遭到诅咒直至你死亡,这是陈子凡从小就在哈利波特里学到的。
有的东西你一旦触碰,它就会黏着你一辈子,直至死亡。
智者又是什么呢?
智者是三兄弟里拿到隐身衣的那一位,我们谁都知道拜托不掉死亡的追赶,但他巧妙的用隐形衣活到了他想死的年纪,就如同书中写的那样,他像是硬接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跟着死神离去。
生命的红线是不能被随意践踏的,践踏者要付出代价。
这一点,他陈子凡,很清楚。
“人活着终究是要有敬畏的东西的,敬畏天地也好,敬畏父母也好,但终究是要敬畏生命敬畏死亡的。
死亡的红线是不能逾越的。
逾越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陈子凡看着众人淡淡地道。
“你一个人去,会死的。”安娜看着陈子凡。
“不去,怎么换回张猛?”陈子凡笑着问众人。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他再一次说起奇怪的话来。
“尽管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去了不就明白了,现在我们十几个人即使一起思考也不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毕竟对手是西海啊。”
“再者说,他说让我一个人去隧道尽头,可没说不准你们在出站口等我。”陈子凡笑道。
“那好,明日我们一同前往,你一个人去见他们,我们在出站口随时准备支援你。”南天下令,众人点头。
“好了各位,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陈子凡淡淡道。
众人离去后,陈子凡一头扎进了被窝。
他有些累了,有些疲惫了。
铁围城选在在这个时候出手,一定是想见证什么,因为陈子凡认为铁围城的人似乎对神脉并不感兴趣。
甚至对自己的兴趣要大于对神脉的兴趣。
可陈子凡不知道为何,为何西海垂虹盯上自己了。
难道就因为曾经在他手底下工作过一段时间,讨论过几句哲学?
太荒谬了。
陈子凡苦笑道:“本质真是荒唐啊,你说对吗?”
那个声音并未回话。
“算了,你也睡了很久了,接着休息吧。”陈子凡喃喃自语道。
夜晚,京城,天圣华府酒店三十层顶楼的总统套间内。
一个少年背着双手欣赏着BJ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