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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毫不客气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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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回应的也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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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没想碰楚辞,但是却因为这样忽然而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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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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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楚辞起码到现在都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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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楚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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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想法里,周延深越发显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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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就像一个配合度极高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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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多肆意,她就能多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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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片刻,周延深觉得,这件事的主动权在楚辞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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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慢。”楚辞不满的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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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爪子探了出来,要命的抓了一下周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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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的眸光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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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两人都没进入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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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的衣服已经落满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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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的夹缝里还夹着贴身衣物,地面上西裤和衬衫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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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却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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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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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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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是江洲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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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围着浴巾,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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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红的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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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可没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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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发生的事,楚辞记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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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化身为狼,把周延深给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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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次次的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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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火辣辣的画面,现在想来,都让楚辞忍不住蜷缩了脚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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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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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是真的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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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延深却再淡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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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然的从橱柜里拿了水晶杯,开了红酒:“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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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楚辞立刻摇头,“我喝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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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后乱性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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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再酒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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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会被周延深起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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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的想法,周延深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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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起诉你。”周延深说着递了一杯矿泉水给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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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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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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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果矿泉水的时候,楚辞的手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周延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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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吓的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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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低头假装再拧矿泉水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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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紧张,这瓶盖就这么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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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楚辞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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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矿泉水瓶子就这么从楚辞的手中被人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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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动的看向了周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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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轻轻松松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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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楚辞尴尬了一下,“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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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之前的事,却又无从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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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周延深就在楚辞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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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靠的很近,但是却又给了楚辞极大的压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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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就变得更无所适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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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楚辞再一次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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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却忽然打断了楚辞的话:“为什么拉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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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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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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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没一壶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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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辞结结巴巴的,“我拉黑您了吗?可能是我不小心误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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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拙劣的谎言,周延深哪里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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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看着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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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心虚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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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越是不说话,楚辞就越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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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楚辞干脆拿起矿泉水,猛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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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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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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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的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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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延深的手已经扣住了楚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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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矿泉水瓶子给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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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楚辞更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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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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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就这么抵靠在沙发上,彻底的把楚辞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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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后退,周延深就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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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可以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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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周延深不咸不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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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楚辞更结巴了,“您靠我太近,我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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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怕,之前在夜总会的胆儿去哪里了?”周延深居高临下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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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我来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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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工作就只有一种,小姐。”周延深不紧不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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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咬咬唇:“我真的来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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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周延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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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喜欢挑这种地方谈事。老板也在呢。”楚辞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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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她算到秦放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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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公司?”周延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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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夜总会的经理当然给了周延深包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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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包厢内的情况,周延深还没去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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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楚辞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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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辞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愤愤不平:“周氏下面的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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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的手顿了一下:“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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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辞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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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忽然觉得,楚辞这是要抽筋剥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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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的谁?”周延深深沉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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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没马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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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据我说知,周氏的管理极为严格,也是一个正规企业,不可能在夜总会这种地方谈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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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楚辞不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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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深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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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楚辞对周氏的怨气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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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楚辞也当了三年的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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