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喜欢吗?”他很快又问着。
/p
“喜欢。”楚辞说不出违心的话。
/p
周延深嗯了声。
/p
“喜欢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
/p
一样大方而直接。
/p
甚至是在这样的口气里。
/p
还带着一丝丝宠溺的味道。
/p
让人欲罢不能。
/p
楚辞扁着嘴。
/p
软糯的声音有些没了气势。
/p
“难道我喜欢什么,你都给我买吗?”
记住网址
/p
“嗯。”
/p
“我喜欢天上的月亮呢。”
/p
“那就是陨石,你不会喜欢的。”
/p
“……”
/p
算了吧。
/p
周延深看起来深情又浪漫。
/p
但你和这人接触久了。
/p
就知道。
/p
这个男人直男又傲慢。
/p
和浪漫一点多不沾边的。
/p
楚辞干脆懒得理睬。
/p
而周延深也懒得说话。
/p
但是周延深的手仍然搂着楚辞的腰肢。
/p
没一会。
/p
楚辞就听见了周延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p
楚辞咬唇。
/p
不声不响的。
/p
这下,她才认真的看着周延深。
/p
好似周延深真的睡着了。
/p
而周延深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疲惫的多。
/p
楚辞忍不住想着。
/p
周延深是周氏的总裁。
/p
谁敢让周延深这么累啊。
/p
想着。
/p
楚辞就忍不住伸手在周延深的脸上动手动脚。
/p
一直到周延深把楚辞的手抓住。
/p
“不想睡了是不是?”周延深没睁眼。
/p
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威胁。
/p
楚辞吓的不轻。
/p
立刻摇头。
/p
那脑袋就像拨浪鼓一样。
/p
“我很困,我要睡觉。”
/p
说完楚辞躺了下来。
/p
无声无息的。
/p
房间的灯光彻底的熄灭。
/p
楚辞大概是一惊一乍被惊吓后。
/p
是真的疲惫了。
/p
没熬住多久。
/p
就沉沉睡着了。
/p
这个晚上。
/p
倒是什么也没再发生。
/p
窗外的月色正好。
/p
窗内的人儿缱绻缠绵。
/p
……
/p
——
/p
翌日。
/p
楚辞醒来的时候。
/p
周延深已经做好早饭了。
/p
正确说。
/p
是周延深买上来的早饭。
/p
楚辞别扭的打了一个招呼。
/p
周延深嗯了声。
/p
“吃过早饭,我送你去公司。”
/p
这话也说的直接,不容拒绝。
/p
楚辞噢了声。
/p
也懒得反抗了。
/p
毕竟无法反抗。
/p
她低头认真吃饭。
/p
全程没看周延深。
/p
周延深好似也不介意。
/p
这中间,周延深的手机一直响着。
/p
周延深接听了。
/p
但也全程没说话。
/p
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回应。
/p
楚辞也不会多问。
/p
安安静静的。
/p
一直到楚辞吃完饭。
/p
周延深这才交代了几句。
/p
而后就挂了电话。
/p
这一次。
/p
周延深才把视线看向了楚辞。
/p
楚辞一被这人盯着。
/p
就各种不淡定。
/p
“我吃饱了,我要去公司了。”
/p
她干脆站起身,自顾自的说着。
/p
周延深很快就扣住楚辞的手。
/p
这人的身高本来就很高。
/p
再刻意低头看着楚辞的时候。
/p
楚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哈比人。
/p
一点优势都没有。
/p
“奶奶的生日会你要去?”
/p
周延深问。
/p
楚辞咬唇不吭声。
/p
这人明知故问。
/p
周老夫人都开口了。
/p
她怎么可能不去。
/p
何况,郁绍霆答应了,也就必然会去。
/p
这人言出必行。
/p
再说,周老夫人给了面子。
/p
在周家把事都闹成这样了。
/p
她不去的话。
/p
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p
“不准去。”周延深冷静开口。
/p
楚辞一愣:“为什么?”
/p
“你想让全江洲的人以为你和郁绍霆在一起?”
/p
周延深反问。
/p
“郁家的人讽刺,你是不长记性了?”
/p
周延深的话语一句比一句刻薄。
/p
楚辞觉得这人真的很讨厌。
/p
但是却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p
最终。
/p
楚辞就这么安静的站着。
/p
尖牙利齿的反驳了回去。
/p
“你奶奶也没少讽刺我。”
/p
“指不定还恨我入骨。”
/p
楚辞闷闷开口。
/p
周延深倒是嗤笑一声。
/p
捏着楚辞的下巴。
/p
楚辞被动的看着周延深。
/p
周延深倒是直接。
/p
“所以你的意思是,奶奶不讽刺你。”
/p
“你就不和我发脾气了?”
/p
楚辞:“!”
/p
什么和什么。
/p
这人颠倒黑白是非的理解能力。
/p
简直让楚辞叹为观止。
/p
“我说了不准去就不准去。”
/p
周延深的口气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p
“楚辞,你要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p
说着,周延深的眸光也跟着沉了下来。
/p
就像生怕楚辞不答应。
/p
周延深逼着楚辞给自己答案。
/p
“听见没有。”
/p
话音落下。
/p
周延深捏着楚辞下巴的手紧了紧。
/p
楚辞的声音咿咿呀呀的。
/p
好半天才被动的开口。
/p
“我答应二哥了。”
/p
言下之意,就是会去。
/p
周延深微眯起眼。
/p
他觉得楚辞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p
楚辞也觉得委屈。
/p
楚辞这人看起来好说话。
/p
但是倔强起来。
/p
就是一个彻底的反骨仔。
/p
你越是不让楚辞做的。
/p
楚辞越是要做。
/p
“楚辞。”周延深的声音沉了下来。
/p
“我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p
“我都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p
周延深话里的警告意味越来越浓。
/p
但是除了这样的警告。
/p
周延深就没再开口多说一句。
/p
而后。
/p
周延深松开了楚辞。
/p
楚辞是被吓到了。
/p
这人不是没凶过楚辞。
/p
但是这人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
/p
甚至让楚辞觉得。
/p
周老夫人的生日宴。
/p
若是自己去了。
/p
指不定能发生什么事。
/p
甚至还是危急性命的事情。
/p
楚辞的思维很直接。
/p
想也不想的也就问着周延深。
/p
“是不是会出事?”
/p
周延深倒是没想到楚辞会如此敏感。
/p
他安静了下:“是。”
/p
“为什么?”楚辞问着。
/p
“周家这些年,树敌太多。”
/p
周延深难得和楚辞解释了周家的事情。
/p
“奶奶速来低调,不会喜欢生日宴这种事。”
/p
“既然举行了,就势必是要把那些在暗处和周家作对的人找出来。”
/p
“我不想你被牵连进去。”
/p
周延深解释的很清楚。
/p
再看着楚辞的眼神。
/p
更是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p
“我可以允许你在我这里胡作非为。”
/p
“但是我不会允许你因为任性。”
/p
“把自己赔进去。”
/p
……
/p
每一个字。
/p
都敲打在楚辞的心口。
/p
心口又好似忽然暖了起来。
/p
楚辞觉得。
/p
这段日子来。
/p
自己一直就像坐过山车。
/p
从高处摔下。
/p
但是很快又会飞跃到高处。
/p
而这样跌宕起伏的情绪。
/p
都是一个叫周延深的男人。
/p
才能给予自己的。
/p
楚辞忍不住深呼吸。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