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花见夏蓁蓁这般嘲笑自己,剑指向她说道:
“你到底在笑什么?菊花很难听吗?菊乃四君子之一,我爹给我取名乃是希望我安康,希望我有菊花的气节,有其高雅的君子气质。你说,这些哪里值得你笑的?!”
夏蓁蓁努力收起笑容,“不好意思,只不过是地方风俗问题。姑娘名字的寓意,甚好,甚好...”
李菊花收起剑,“快点炸个那样的土豆给我。”
夏蓁蓁知道这女子与福来客栈有渊源,所以大方道:“姑娘里边请,为表我刚才的失德,我请姑娘把这些炸物通通来一份。”
就这样,夏蓁蓁成功用美食留住了李菊花。
天色渐晚,李菊花准备出动,特意换上了女子服饰吸引贼人。
夏蓁蓁放心不下,坐在屋顶观察着。
敖龙天也上了屋顶,给她披上一件斗篷。
“谢谢。”
这声致谢让敖龙天不喜,“你就非要跟我这么客气么?”
夏蓁蓁听后侧过头解释道:“没有,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了。”
敖龙天像是点开了某个机关,“那寒风呢?你也会跟他说谢谢吗?”
夏蓁蓁垂下了脑袋,“寒风吗?不会,我只会欺负他...他会由着我的性子任我欺负,一点都不会跟我计较。”
她回忆浮在在脑海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敖龙天握住她的右手,“可你不是不打算回去了吗?这些日子,与你装作夫妻我很是开心,蓁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当做我真正的妻子,且是唯一的。”
夏蓁蓁听后淡定地伸出左手拿开他的手掌,看着明月缓缓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好像辜负了好几个人,小风风亦是。或许,我真就应该想办法回我那个世界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李菊花嘶吼的声音。
“花开富贵!”
“哈哈哈!”李菊花的的招式动作语术逗笑了夏蓁蓁,导致蒙着面的贼人注意力转移到了屋顶上。
“妈妈呀!”夏蓁蓁吓得叫出了声,因为那贼人提着刀上来了。
敖龙天把她护在身后,眼神十分警惕。
没想到夏蓁蓁一个箭步上前,“瓜子儿点穴手!”
没想到那贼人真的就不动了。
沈玉堂在屋顶下方刚要上去,就被夏蓁蓁举动惊住了。
“你竟然就会了?我当年学都没你快!”
夏蓁蓁看着两个手指陷入了沉思,因为她也是胡乱蒙的。
下一秒,那贼人动了,刺向了夏蓁蓁。
敖龙天就这么用后背挡住了那把刀。
沈玉堂这时候反应过来立马跳上了房屋,点住了这贼人。
李菊花也爬了上来,一招花开富贵让他直接吐血。
夏蓁蓁还没有反应过来,敖龙天就闭眼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师傅!师傅!他昏倒了!你快救他!”
沈玉堂急忙点住敖龙天穴道给他止血,替他简单把了脉。
“放心吧,刚才那一刀不是要害,伤口也不是太深,但是要修养半个多月了。”
说完沈玉堂把他背下来了屋顶,李菊花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绳子捆了那贼人。
夏蓁蓁小心下了梯子,去大堂看了那人一眼,随即先跟着沈玉堂上了楼。
客栈里金疮药还是有的,沈玉堂帮着他趴在床榻上,又褪去衣服,眼看着伤口血淋淋的,还好及时止住了血,不然不是昏迷这么简单。
沈玉堂处理好伤口嘱咐道:“伤口不能碰水,前面三天夜里需要换药,你自己注意下。有什么事可以叫为师。”
夏蓁蓁点点头,一脸愧疚看着敖龙天,毕竟不是她,他也不会伤着。
沈玉堂:“他还要昏迷一阵子,先下楼去看看那贼人是谁。”
此时,童香芋正坐在正堂上审问。
“那些姑娘你到底藏哪儿去了?!”
李菊花揭下他的黑布,让沈玉堂一看惊得从楼梯台阶滚了下来,正好拜向了先行下楼的夏蓁蓁裙摆面前。。
夏蓁蓁花容失色道:“师傅,还没过年呢!你磕什么头?!”
童香芋连忙扶起,“怎么了这是?”
贼人勾起唇角,“沈二哥,好久不见。”
夏蓁蓁打量着这人,说道:“师傅,他不会是盗...”
贼人大声回道:“没错,我就是盗板!人称偷盗界的天花板!”
噗嗤...
夏蓁蓁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李菊花看了一眼沈玉堂,“这么说,你就是盗仙?!”
赵小嘴拿起一个碗护着自己脑袋,“啥玩意儿?我兄弟是黑道的?!”
蒋清厚快哭了,“小嘴,我们回你家去吧。”
童香芋一拍桌子,“这几年玉堂什么人你们也清楚!说什么混话!”
沈玉堂咳嗽了两声,“这件事我日后跟你们解释。“
他手指了指盗板,”你,把那些女孩子藏哪儿了?”
盗板很是神气,“无可奉告!”
沈玉堂刚要动粗,被夏蓁蓁制止了。
“师傅,这件事让我来,严刑逼供我最在行了!”
童香芋小声道:“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
夏蓁蓁手掌拍了拍她手臂,“姐姐放心,我自有妙招。”
她捋起袖子,径直走去,笑得狡黠。
“你倒是有几分姿色~”
盗板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夏蓁蓁挑眉,“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师傅,把他穴点了久点儿,我要干件大事儿!”
沈玉堂好奇道:“你到底要干嘛?”
夏蓁蓁故意咳嗽两声,“他不是绑架女孩子吗?我也把他变成女孩子~”
沈玉堂眨着眼睛,“妹儿啊,是不是太狠了?”
夏蓁蓁看向盗板,“不狠,虽然无毒不丈夫,但是心狠手辣还是要看我们女人。我这就去准备刀具,你喜欢大的刀具还是小的刀具?”
李菊花疑惑道:“有区别?”
夏蓁蓁坏笑道:“当然有区别,大的手起刀落,一下就解决了。小的嘛,得慢慢锯了,不过也快,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朝着李菊花说道:“你还没成亲就别看了,我马上就把他裤子扒了,结束后再给你欣赏!”
地上的男子一愣一愣地听着夏蓁蓁发言,背后已经全部都是汗了。
赵小嘴配合道:“我去拿个小的,你直接扒!”
夏蓁蓁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手指,邪恶的伸张地上的男子。
男子想说话却又发不了声,眼睁睁看着夏蓁蓁扒了他外层裤子。
还有一件贴身的裤子,夏蓁蓁只觉得这人身材不及寒风半分。
想她的寒风足足的九头身身材,上身从背后看就是个倒三角形。背部线条不能再流畅了,肩宽腰细,腿部虽纤细但都是肌肉。
想起寒风的胸肌腹肌,还有别的什么,那个只有她看过的地方,强行脑补的夏蓁蓁只感觉脑门一热。
沈玉堂随手拿起抹布,尴尬道:“你不是已经成亲了?怎么还流鼻血?”
夏蓁蓁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把对方扒得只剩一件短裤了。
转接她皱着眉,“师傅,你这布怎么一股嗖味儿?!”
沈玉堂赶快抽走抹布,“不好意思,这是擦桌子的,可能还擦过泔水桶旁边...”
夏蓁蓁接过刀具,笑得温柔,“师傅,要不你给你二弟先做个榜样?”
沈玉堂感觉护住胯部,“我可是你师傅!”
童香芋拿过一个热毛巾,“妹妹擦擦干净,待会儿还有正事呢。”
夏蓁蓁把刀具指向那盗板,声音极其妩媚,“好哥哥,我来了~”
就要靠近时,她及时收了手。语气带着委屈,“好哥哥,待会儿会很疼的,血可能还会溅我一脸,你待会儿痛晕过去的话我会帮你洗脸的。”
盗板不停眨着眼,呼吸都不敢。
沈玉堂大喝一声,“且慢!二弟啊,你快招了吧!我这小徒弟可狠呐!你愿意说的话你就多眨眨眼。”
夏蓁蓁假装很失落,“没意思,我还想看太监呢。”
沈玉堂解了穴,劝道:“你可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她也会,虽然只有一会会儿,那也够手起刀落了。”
盗板赶快拾起衣服,脑门已经全是汗。
“我说,其实我也是负责劫持而已,据我所知,她们只不过被拉去挖煤了!”
众人满脸问号。
童香芋惊奇道:“挖煤的话那也应该找男人才是啊!”
夏蓁蓁思考片刻,“我猜,是因为你们这地方,女子地位不如男人,倘若成片成片男人失踪,就会引起更大的恐慌。只不过,背后到底是谁?”
她看向了这个盗板,又举起了刀具。
盗板惊慌失措道:“这个我真不知,我只负责劫持,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李菊花这时候从门外伸出脑袋,“好了没有?”
夏蓁蓁点点头,“只怕你这个女侠还得再打探打探了,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怕是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李菊花却得意道:“不怕,我爹爹曾是朝廷重臣,我哥哥还是大将军呢。”
夏蓁蓁刚想问什么,楼上就传来敖龙天的声音,她赶紧跑了上去。
一进房间,发现他已经站了起来,夏蓁蓁急忙道:“干什么你?!你受了伤快躺下!”
说罢扶着他躺下又帮他盖了被子。
敖龙天微笑道:“蓁蓁你是在关心我吗?”
夏蓁蓁一副无语的表情,“你这不是废话!”
沈玉堂在门口打趣道:“小两口说情话呢?”
夏蓁蓁营业性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沈玉堂严肃道:“还是要放他回去的,如果他不回去,派新的人来就更麻烦了。”
此时,庆优国。
一士兵:“启禀皇上,启禀公主,事情一切都很稳妥。”
庆嫣然抬起眸子,“不要盯着一个地方抓人,还有,给本公主快点找到敖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