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承拿了领带过来:“酒酒,快起来,还没给你的亲亲老公系领带。”
只要陆酒在,厉北承的领带都是陆酒给系的。
陆酒目光才从那个保险箱收了回来,她拒绝:“不要!”
她现在还什么都没穿,就起来给他系领带,她害羞。
厉北承听到这话,就眯起了眸子,修长的手指,开始解着领扣:“厉太太,这是想让我留在家里,跟你白日宣……”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酒赶紧掀开被子起床:“厉北承,注意言辞!”
厉北承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陆酒,身无寸衣,肌肤胜雪……
看的厉北承口干,滚动着喉结,他舍不得走了。
陆酒拿着领带:“低头,不然怎么给你系领带。”
厉北承伸手,一把揽住了陆酒光滑的纤腰,让她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厉北承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陆酒拿着领带的手,他滚动着喉结,沙哑着声音:“酒酒,我想拿领带就这样给你系上,或者是把你的手举到头顶,然后用领带绑着你的手腕……”
厉北承的声音是低沉醇厚的,因为压抑着他的情动,而沙哑勾人。
陆酒不由得顺着他的话,想象了那个画面。
身无寸衣,只有脖子一抹他的领带,或是她的双手被绑……
光是想着那个画面,陆酒的小脸,顿时爆红的快要滴血了。
陆酒轻推着厉北承:“阿承,你……”
陆酒话还没说完,就被厉北承给吻住了唇瓣,手里的领带也被抽走了,很快就系在了陆酒的脖子上。
刚才想象的那一幕,瞬间就成为了真实的。
宝蓝色的领带,衬得陆酒的肌肤,更是白的如雪,如玉一样光滑。
厉北承压着陆酒,吻着她的唇:“酒酒,真想不要命的吃了你。”
这一刻,他真的想不顾一切,什么神经毒素,什么圆房会毒素爆发,会死亡。
这一刻,厉北承就是想不顾一切的吃了陆酒!
这一刻,厉北承也真是懂了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陆酒小脸爆红,她轻轻推着他:“忍不住了,现在就是要你一条命;忍住了,以后就是要我几条命,乖,起来去公司了。”
厉北承眼尾猩红的看着她:“以后要你几条命?”
前面的话,他懂,后面的话,他不懂。
陆酒脸红:“别问了,快去公司,我还等着你赚钱养我呢。”
厉北承到底没继续缠着陆酒了,主要是再缠下去,他也吃不到,还难受的要命。
圆房路漫漫。
厉北承去了公司,裴谦看到他,愣了一下:“厉爷,今天少夫人没给您打领带吗?”
厉爷天天打领带的,今天竟然没有。
厉北承想了一下,早上的那一幕,然后勾了勾唇角,紧接着就冷着脸,沉声说:“家里有只不乖的小野猫,领带拿去绑她了。”
裴谦:???
厉爷又不是就只有这么一条领带吧。
还有,厉爷什么时候管小野猫了?
厉北承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问裴谦:“你说男女之间,是什么事情,会要女人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