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和琥嘉的这一场比试,白浩的人气一下子就涨了起来。
要知道琥嘉在迦南学院可是有着“小妖女”的称号,不仅性格火爆,长得好看,天赋也是迦南学院里数一数二的,声名远扬。
很多人既觊觎琥嘉的美色,也忌惮她的实力,如果招惹到她,说不定不仅占不到便宜,而且还很有可能碰一鼻子灰。
现在白浩将琥嘉教训得“服服帖帖”,他们已经完全信服白浩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斗王了。
就连一开始心中对白浩有所不满的罗布,现在也不得不打心底敬佩白浩。
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实力,就能够拥有尊重。
其他人更是像追明星一样,很热情地追着白浩咨询问题。
能够有机会向一个真正的斗王强者请问,而且还是一个年纪和他们相差无几的同龄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多少辈分上的代沟,沟通起来还是很随和的。
再加上白浩的性子本来就不严肃,几番交谈下来,引得好些女学员嬉笑连连。
“这家伙……看来还挺不错的。”一旁的若琳看到白浩周围围了这么多人,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本来她还有点担心白浩会不会让其他人不适应,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了。
看着白浩一脸认真地指导修炼,本来就已经有几分俊朗的脸庞,现在更增添了几分魅力,让若琳内心忽然有些悸动……
……
经过将近半个时辰的解答,这一节课也顺利地完成了,一众学员都有些舍不得。尤其是那些女学员,一脸依依不舍,恨不得要跟白浩一起走一样。
最后还是被若琳把他们都赶走了。
白浩和他们交流得好确实是一件好事,但也不能这样拖时间。
“白浩,接下来我带你去导师宿舍吧。”若琳将那本小册子抱在胸前,对白浩笑道。
“好,麻烦若琳导师了。”白浩微微一笑。
跟在若琳身后,两人向着导师宿舍走去。
一路上也遇到了好些弟子,都对礼貌地问好。
两人沿着宽敞的鹅卵石小道,从演武场一路向着倒是宿舍走去,来到了一座别致的楼房。
在这里,白浩白浩偶尔可以看到几个导师在走来,但更多的还是看到了不少学院的弟子,在导师宿舍出出入入。
看到这,白浩不由地有些好奇地说道:“若琳导师,学院的学生和导师宿舍是靠在一起的吗?”
若琳自然明白白浩的疑惑,说道:“不是,因为学院没有规定学生不能出入导师宿舍,所以平时如果学生有什么情况的话,在导师办公大楼找不到导师,也可以直接来宿舍找我们。”
“原来如此。”白浩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还是挺不错的,有人情味。
毕竟迦南学院的主要任务还是修炼,而不是搞什么规矩。不过这样的规定还是很有人情味的,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导师。
不过白浩相信大多数人平时都会很少来找导师问问题的。
跟着若琳走进导师宿舍,两人来到了二楼走廊最末端的一个房间。
“白浩导师,你就在这里住下吧。”若琳说道。
“好的,麻烦若琳导师了。”
“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后面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的房间就在你这个房间往上,三楼的地方。”若琳说道。
“好,谢谢若琳导师。”
彼此客气了一番,若琳先一步离开了,顺着楼梯回到了三楼。
而白浩也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这里的摆设很简洁,和一般的客栈都差不多,只不过这里的房间更敞亮。
“导师的生活,现在就要开始了啊~”白浩直直地躺在了大床上,长舒了一口气,活络着全身的筋骨。
今天是他成为导师的第一天,过得还是蛮充实的。
躺在床上,看着木质天花板,白浩低声喃喃:
“陨落心炎在迦南学院的内院深处,只是在外院的话基本接触不到内院。而导师想进去成为内院的导师估计还挺困难的。”白浩沉思:
“但还是要想办法进入内院才行,要不然等韩枫进来抢你异火的时候,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准备,很有可能错失接触陨落心炎的机会,而且我现在还只是斗王,想要在韩枫他们手下稳定地拿下陨落心炎,还得想办法升到斗宗才行。”
白浩心中沉思。
现在他没有太多的底牌,要在迦南学院这种斗皇遍地走、斗宗也不少的地方,想要抢陨落心炎,靠他自己一个人还是很难的,最起码也要达到斗宗、最低也要达到斗皇才能有保障。
“长路漫漫啊。”
长叹了一声,随着黑暗降临,白浩在床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浩陷入了稳定的沉睡。
忽然,沉睡中的他感觉到一丝威胁,猛地睁开眼,借助昏暗的月光,他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在向着自己压过来,带着危险的气息。
“谁?!”
白浩蓦地起身,气息瞬间爆发出来,身子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右手毫不犹豫地裹着一团强劲的斗气,毫不犹豫地一掌拍过去。
那来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白浩竟然这么敏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而且动起手来一点儿都不犹豫的。
“白浩,是我!”
情急之下,那人忽然大喊一声。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还有点耳熟。
白浩一愣,动作骤然一顿,将手掌停在那人面前,劲风吹起了那人的秀发。
白浩另一只手一挥,房间内的烛光顿时亮了起来,将眼前这个人的模样照得一清二楚——竟然是琥嘉?!
“是你?”看得是琥嘉,白浩一怔:“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他的脸色不由地一冷。
这大晚上的,虽然一个美女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是一件很让人心猿意马的事情,但此时此刻白浩却没有那种感觉,甚至有点冰冷。
琥嘉的突然出现,意味着这里的防御太过于疏忽了,他自己的警惕性也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