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们老板娘。”南姜看了贺南承到了门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贺南承,贺南承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好,我是阮幸锐的丈夫,我叫贺南承。”贺南承绅士样子说。
众人发出惊呼,“哦~老板娘真的是帅气逼人啊。”
阮幸锐招了招他,示意他过来,贺南承稳重地走了过去,坐在了阮幸锐旁边的空位子。
“阮总,你和老板娘是怎么认识的啊。”众人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阮幸锐。
“我们啊,就是闪婚咯。”阮幸锐如实回答,他们起初本来就互相不认识,结婚了都不太熟悉对方的样子,但现在他们甜甜蜜蜜的,有谈恋爱的甜蜜和幸福。
众人又惊呼了一声,闪婚啊,“那你们就不先了解一下吗,万一不合怎么办。”
“其实我第一眼就和幸锐看上眼了,后面结婚了慢慢相处,我就发现我第一眼没有看错。”贺南承回答道。
“哦~一见钟情加日久生情啊。”南姜也凑了进去,似乎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的事情一样。
“好了,待会儿菜都凉了,赶紧吃吧。”说真的,再这样讲下去,阮幸锐就要害羞了,身为老板,可不能在员工面前这样。
吃完了饭,众人道了别,就各自回了家。
“南姜,我送你回去。”阮幸锐对着南姜说道。
南姜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又没有喝酒,今天的菜都不错哦,是一顿大餐,你们两个就好好甜蜜吧,不然以后就没有时间了。”说完南姜就打开车门,开车走了。
阮幸锐看向贺南承,贺南承也看向了阮幸锐,两人相视而笑。
“累吗?”阮幸锐躺在床上,贺南承摇了摇头,“和你一起的时光只有充裕。”阮幸锐亲了亲贺南承,贺南承托着阮幸锐的下巴,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温柔,柔软,甜蜜,在舌尖迸发,在心头荡漾,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了,看着对方,笑容更加灿烂了,贺南承抱着阮幸锐,一个夜晚都像这样抱着。
“怎么回事。”阮有成打着电话,质问着对方。
“阮总,好像是如歌小姐惹了什么人。”对方小心翼翼地说道。
“如歌?她惹到什么人了?”阮有成蹙着眉,讲到如歌,声音抖温和了许多。
“具体什么人根本查不清,但好像跟幸锐小姐有关。”对方的人回答道。
阮有成放松了许多,“没事了,跟幸锐有关就没事。”说完就挂了电话。
阮有成没有去问责阮如歌,而是拨通了阮幸锐的电话。
“喂?”阮幸锐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说实话阮幸锐不想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
“幸锐啊,你回趟家,我有事找你。”阮有成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阮幸锐心里一阵恶寒,这阮有成指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找她,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和她说话。
“行。”说完阮幸锐就挂了电话,阮有成的脸立马就恢复了恶毒的样子,与刚才和和气气的孙子样子截然不同。
阮幸锐回到了家,直接坐在了沙发的正中央,“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拐弯抹角,我还有其他事,没有闲工夫。”阮幸锐翘了二郎腿,一脸的冷漠。
阮有成忍住脾气,一脸油腻地笑着,“如歌在外面得罪了人,你替阮氏多多说说行不。”
阮幸锐当然知道这事,所有的企业都与阮氏解了约,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
“这事我不会去说。”阮幸锐直接了当。
“阮如歌自己捅的篓子我为什么要去给她收场?”阮幸锐质问阮有成。
阮有成愣在那里,“幸锐,如歌也是你的妹妹,而且这不是如歌的事情,这是我们整个阮氏的事情啊,如果你不去说,我们阮氏该怎么办啊。”
阮幸锐轻笑了一声,“我们?有难的时候就是我们的事情,没事的时候就把我踹得远远的,阮氏和我什么关系啊!你们又是谁啊,你们不就是挂在名义上的亲戚吗!”
阮有成有些恼怒,但没有表现出来,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了。”这个时候爷爷出来说话了。
阮幸锐没有看阮有成的表情,直接走到了餐厅,似乎是想快点吃完饭就走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阮如歌凶狠地看着阮幸锐,阮幸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好看!阮如歌心里想着。
一家人吃饭就不像一家人吃饭,仿佛每个人都是在应付着这顿饭一样,死气沉沉,每个人都揣着心事。
“幸锐,我敬你一杯吧。”阮如歌这个时候笑着举着酒,笑里藏刀,阮幸锐盯着那杯酒杯。
“幸锐,你不帮总得要喝一杯吧。”阮有成笑着看着阮幸锐,看似友善其实是在压迫阮幸锐。
阮幸锐觉得有趣,想要看看阮如歌想要干什么,接过了阮如歌的酒杯,然后拿起了另外一杯酒,给了阮如歌,两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阮如歌不知道,她喝的是她递给阮幸锐的那一杯,好戏就要开始了。
“幸锐,今晚就在家里住吧,这么久了你都不回来,难得一次,也这么晚了。”阮如歌笑着看着阮幸锐。
阮幸锐撇了一眼阮如歌,她当然要留下来,不然怎么看好戏呢。
“好啊,反正就留南承一个晚上而已。”阮幸锐欣然接受了。
阮如歌表面笑着,其实内心阴狠得很。
散了场,阮幸锐就回了那个许久没有住过的卧室,过会儿,门敲了起来。
阮幸锐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请问你是”
男子闪过惊慌,“对不起我走错了。”男子正准备逃跑。
“过来我知道你要干嘛,看到那个卧室了吗,就是那里,那里才是你要的。”阮幸锐指着对面的卧室。
对面地卧室里,阮如歌全身发热柔软,想要抓住东西,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
糟了,她没有喝那杯酒,而是她自己喝了。
这个时候,走进了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