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阮幸锐正在寻找工作室的地点,面对电脑,手里时不时滑动鼠标,屏幕上的图片变换着。
“幸锐,还在看啊?”贺南承洗完了澡,裹着浴巾出来,阮幸锐点了点。
“是啊,看都看烦了。”贺南承坐在了她的旁边,摸着她的头,然后按着她的额头亲了下去。
“明天再看吧,该睡觉了。”贺南承温柔地看着阮幸锐的眼睛,阮幸锐也不再看电脑屏幕了,转头亲了亲贺南承的嘴唇。
“好。”阮幸锐笑着回答道。
贺南承就轻轻地抱起来阮幸锐,阮幸锐也配合着环抱贺南承的脖子。
床上,贺南承抱着阮幸锐,仿佛抱住了全世界,小心翼翼地特别珍视。
“晚安,幸锐。”贺南承温暖的嘴唇印在了阮幸锐的额头上,阮幸锐莞尔一笑。
无尽的黑夜,滚烫的温度,特别的心动。
“晚安。”阮幸锐回答道。
“噔啷噔啷噔噔啷…”阮幸锐的手机打破了早晨的安静,阮幸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贺南承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摸索着手机,然后在手机上划了上去。
“喂…”阮幸锐懒懒散散地问了一声。
“是我,杨子念。”阮幸锐猛然睁开眼睛,然后起了身,脑子突然清醒,内心有些疑惑,杨子念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有事吗?”阮幸锐的声音端正了许多,不再懒懒散散。
“见个面吧,我有事跟你说。”杨子念淡淡地说了一句。
阮幸锐有些迟疑,但也想知道她要干什么,“好,九点钟在阳光咖啡店见面。”
说完杨子念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阮幸锐关了手机,直接倒在了床上。
“幸锐,起来吃饭了。”贺南承轻轻打开了房门,走在了床边。
阮幸锐起了身,顺势倒在了贺南承的怀里,贺南承笑着抱着她。
“多大的人了,要不要给你端进来?”
阮幸锐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待会儿要出去见杨子念,已经约好的。”
“杨子念?她找你干什么?”贺南承皱了皱眉头。
阮幸锐摇了摇头,“不知道,先起来了,你待会儿在家吗?”
贺南承恢复了笑脸,“今天没事,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算了吧,是杨子念约我,有没有约你,你就好好在家等着吧。”
贺南承笑着凑了过来想亲阮幸锐,阮幸锐捂住了嘴巴,“我还没有刷牙呢。”
贺南承拉开了她的手,“我不嫌弃。”还是那个温暖的吻,阮幸锐整个人都是甜甜的。
吃完了饭,阮幸锐就出门去了阳光咖啡店,杨子念早早地在那里等着了。
“抱歉,来晚了。”阮幸锐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在了杨子念的桌前,今天的阮幸锐穿着灰色的风衣,整个人都有一个强大的气场。
“没事,我也是才到,坐吧。”杨子念仰着头,阮幸锐拉开了椅子,坐在了杨子念的对面。
“要喝些什么?”杨子念问,眼里尽是冷漠。
“拿铁咖啡,谢谢。”阮幸锐回答。
杨子念喊了喊服务员,“两杯拿铁咖啡。”
阮幸锐觉得有些有趣,直勾勾地看着杨子念,“有什么事?”
杨子念笑出了声,“我有什么事,我就是觉得你有些好笑,想和你聊聊天。”
阮幸锐当然知道杨子念的意思,“你就坐在你觉得好笑的人面前,而我觉得我坐在好笑的人面前。”
杨子念有些恼怒,随即还是摆出了笑脸。
“直说吧。”阮幸锐没有笑了,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你离开贺南承。”杨子念瞬间没有了笑容。
阮幸锐不可置信地看着杨子念,究竟是什么勇气让她说出让她离开贺南承的话的,“理由。”
“你配不上贺南承,只有我才配得上,论家世论钱财我都更配得上贺南承。”杨子念抬起了头,轻蔑地看着阮幸锐。
阮幸锐觉得有些好笑,家世?钱财?她阮幸锐还配不上贺南承那个穷小子?
阮幸锐直接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跟我说你配得上,你有的钱财家世我都有,而我有的他的爱你都没有。”
阮幸锐也不管她怎么想的了,果然是过来挑刺的,和她聊简直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挑工作室地点了,也不管杨子念说了什么,阮幸锐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死我了!”阮幸锐一回家,就甩开了包。
“怎么了?”贺南承一见她气呼呼的,连忙把她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哼!你知道杨子念说什么吗?”阮幸锐带点情绪点了点贺南承的肩。
“怎么说。”贺南承问道。
“她居然说我配不上你,还叫我离开你,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心,我配不上你吗!”阮幸锐嘟了嘟嘴。
贺南承看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你说!是我配不上你还是你配不上我!”
贺南承还是哈哈大笑着,阮幸锐作势去挠他痒痒。
“啊别别别,是我配不上,我这个穷小子配不上。”贺南承还是哈哈大笑着。
阮幸锐一听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她是怎么了,一向谨慎冷静,居然会为了这件事情闹脾气,也就贺南承会让她这样吧。
“你看看你,不气了吧。”贺南承勾了勾阮幸锐的鼻子。
阮幸锐还是嘟着嘴,“不跟你说了,我去选地点了。”阮幸锐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了手机。
这时手机响了,阮幸锐看着来电显示为林浩。
贺南承坐在了阮幸锐的旁边,阮幸锐接了电话。
“有事吗林浩。”阮幸锐问。
“你最近是在找工作室的地点吗?”林浩问。
阮幸锐看着贺南承,“对,怎么了?”
“我这手下一个工作室是空着的,可以低价出售给你。”林浩说。
“低价?有多低?”阮幸锐问,贺南承一直看着阮幸锐。
“五十万。”
阮幸锐惊讶了,五十万?这么少!不要白不要。
“好!我要了!”阮幸锐按耐着激动的心。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