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京都,港区,某处私人钓场,
天空白云正悠然飘荡,
坐在遮阳伞下,林间修正严肃握着鱼竿,满脸凝重,
可就在林间修等候着鱼儿上钩,一旁却传来轻蔑的声音道:“阿,又有鱼上钩了!”
抬起手中的鱼竿,一条大鱼直接被丑岛握在手心,
嘴角抽搐的看着丑岛,林间修不由得倒吸凉气,
来到钓鱼场都整整一个小时了,他居然一条鱼都没有钓到,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可就在林间修怀疑,这渔场主,似乎做什么手脚时,
丑岛却满脸疑惑的看着林间修道:“你到底要钓到什么时候?该谈工作了吧?”
“我不服!”
无视这丑岛,林间修随即满脸严肃的看着鱼竿,
望着林间修,丑岛不由得翻着白眼,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林间修这样“偏执”的家伙,
片刻,当林间修钓上一条不足十厘米的小鱼,
丑岛则是面无表情的翻着白眼道:“我说,它这么小,算了吧!”
听到丑岛的话,林间修直接将小鱼取下,丢进旁边的鱼筐道:“不行,今天它可是我唯一的收获啊!”
看着林间修,丑岛忍住将他一脚踹下去的冲动,揉着眉间道:“生意!”
“看看!”
将笔记本电脑递给丑岛,林间修虽然没有芦屋刚则的能力,但找到搜查档案还是可以的,
望着笔记本电脑,丑岛不由向下一拉道:“渡边成?”
“这次的目标,就是他!”
苏展肩膀,林间修转身道:“找出这家伙的黑料,对你很轻松吧?”
“这家伙,已经在我手里借了一千万了!”扭头望着林间修,丑岛随手将笔记本还给他,
吃惊的看着丑岛,林间修不由得震惊道:“一千万?”
“本金两百万,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还款了,我最近正在找他呢!”
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丑岛扶着眼镜道:“怎么?他招上你了?”
“招我倒没有,不过那家伙似乎把目标,放在我社员身上了!”
看着丑岛,林间修随即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卖给毛子?那群家伙的黑船,似乎差点人手!我最近已经联络好了!”
轻描淡写的开口,丑岛似乎压根不怕林间修反手给他一波举报,
看着丑岛,林间修摸着下巴道:“这样啊!太可惜了!”
原本他还想得到对方的灵魂呢,现在看来,丑岛似乎连人和灵魂都想要啊,果然是邪恶的商人,
“你要账的时候,能让我带个人旁观吗?”
饶有兴趣的望着丑岛,林间修不由笑了起来,
“可以!”
淡然的回答,丑岛径直起身道:“回去了!”
挥着手道别,丑岛径直与旁边等待的柄崎,高田离开钓鱼场,
黑色商务车上,开车的柄崎有些好奇的询问道:“社长,林间修那家伙找你什么事啊?”
“生意,不过他的目标,已经是我们的顾客了!”
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丑岛随即眯着眼睛道:“拿着我的钱,居然还敢躲起来,有点意思!”
下午,平安京事务所,
玉藻前望着精神焕发的市子,不由得一愣道:“她最近似乎很有精神啊?”
“貌似有新恋情了吧!”
不屑的耸着肩膀,林间修不由一笑,
听到林间修的话,玉藻前诧异的捂着嘴巴道:“真的吗?”
“那当然啦,我怎么会骗你!”看着玉藻前,林间修连忙解释起来,
可就在这时,脸色阴沉的芦屋刚则径直走进办公室,
看着芦屋刚则,酒吞童子则是疑惑的上前道:“刚则这是怎么了?这两天似乎有点奇怪啊!”
听到酒吞童子的询问,林间修则是凑到他的耳边道:“我给你说啊”
“什么?”
震惊的捂着嘴巴,酒吞童子不由得大叫一声,
可就在事务所的芦屋刚则和市子扭着头,酒吞童子连忙装作打嗝道:“抱歉,中午吃太饱了!”
而就在芦屋刚则和市子对视,
芦屋刚则却默然的扭着头,冷酷的投入工作中,
看着芦屋刚则,市子的脸上一阵讪讪,但却不好意思上前搭话,因为她昨天似乎说的话太重了,
“玉藻前大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千万别震惊!”
来到玉藻前身旁,酒吞童子连忙将刚刚的事情告诉她,
可当玉藻前听到酒吞童子的话后,不由得转身道:“噢,我知道了啊!”
“什么?你知道了?”诧异的看着玉藻前,酒吞童子一阵茫然,
“这种事情,不是一看就知道吗?”
嫌弃的看着酒吞童子,玉藻前不由得意的笑起来,
嘴角抽搐的看着玉藻前,林间修则是拍着脑门,因为这件事,不是他告诉玉藻前的吗?
充斥尴尬的办公时间终于结束,
下班时,提起笔记本的芦屋刚则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市子却看着芦屋刚则道:“那个,刚则?”
淡然的转身,芦屋刚则冷酷道:“公事的话,发邮箱!私事的话,我们没有交情!”
说完这句话,芦屋刚则径直离开事务所,
看着芦屋刚则的背影,被冷漠的市子则是尴尬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
“厉害啊!”
望着芦屋刚则的背影,林间修和酒吞童子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因为这家伙实在太酷了,
要是林间修自己哪天能跟玉藻前这么说话,估计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车库,当正准备离开的芦屋刚则打开车门,
旁边传来玉藻前的声音道:“等等!”
“玉藻前大姐,怎么了?”好奇的看着玉藻前,芦屋刚则诧异的愣在原地,
“走,带我去个地方!”坐上副驾驶,玉藻前满脸笑意的开口,
“你的车不是!”
指着一旁,天蓝色凯迪拉克,芦屋刚则不由得嘴角抽搐,
“没油了不行啊!”挑着眉毛,玉藻前拍着驾驶座道:“上车,快点!”
无可奈何的上车,芦屋刚则随即道:“我们去哪?”
“走,我带你去看戏!”
笑嘻嘻的看着芦屋刚则,玉藻前的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
而就在芦屋刚则满脸茫然时,车门却被再次打开,
当酒吞童子上车后,芦屋刚则不由得疑惑道:“酒吞,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看戏啦!快开车,不然社长和市子就要下来了!”
吩咐着芦屋刚则,酒吞童子一脸激动的开口,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手足无措的看着两人,芦屋刚则此刻的脑门上顶着一片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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