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莫斯科正文卷第2476章编剧同志,」索科夫等维尔纳说完,连忙提醒他说:「你别忘了,我还有三个电影剧本要写。」
「哦,对对对。你接下来还有三个电影剧本要写。」
而谢柯罗却是一头雾水地问:「什么电影剧本?」
「是关于三个狙击手的电影剧本。」维尔纳向谢柯罗解释说:「一名女狙击手、一名男狙击手,还有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年狙击手。」
听维尔纳这么说,谢柯罗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既然都是狙击手,完全可以把他们写进同一部电影,为什么要分成三个剧本呢?」
「总编同志,这三位狙击手中的两位,您应该都认识。」索科夫对谢柯罗说:「一位是女狙击手柳德米拉,一位是斯大林格勒中出名的瓦西里。」
「对对对,我听说过他们的事迹。」谢柯罗点了点头,随即问:「那另外一名老年狙击手,又是谁呢?」
「那位老年狙击手姓莫洛佐夫。」索科夫说道:「如今已经九十高龄了!」
「什么,已经九十高龄了?」听索科夫这么说,谢柯罗满脸震惊地说道:「他这么大年纪,招兵处的人怎么会允许他上战场呢?」
「这位莫洛佐夫同志是非常有名气的,」索科夫将莫洛佐夫的履历,向谢柯罗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当时招兵的军官也不同意他入伍,但老爷子把最高统帅本人搬了出来,说如果不允许他入伍,那他就给史达林同志打电话,请史达林给招兵处的军官打招呼。得知老爷子和最高统帅本人要是认识的,招兵处的军官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入伍。不过为了照顾他,只是让他负责后勤,尽量不让他去最危险的地方,免得他出了什么事情,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维尔纳虽说知道索科夫要写三个关于狙击手的电影剧本,但关于莫洛佐夫老爷子的事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等索科夫一说完,便有些迫切地问:「既然让他待在后勤,他又是怎么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呢?」
「有一次,我军的阵地遭到了敌人的炮击,所有的战士都躲在战壕里,等着该死的炮击结束。」索科夫对两人说道:「但就在这时,有一名战士发现老爷子背着一支步枪,悄悄地爬出了战壕,朝前方爬去。他连忙大声地喊老爷子回来,可能是因为炮声太响的缘故,老爷子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依旧继续朝前爬,很快就爬进了一个弹坑。
炮击停止后,德军的步兵立即以散兵队形,朝着我军的阵地摸过来。战壕里的战士们,亲眼看到老爷子把枪架在弹坑的边缘,朝着走过来的德国兵开枪射击。他的枪法很准,每次枪响过后,都有一名德国人倒下,既有军官也有机枪手,反正他只要觉得哪个敌人对我军的威胁大,他就开枪打谁。短短的几分钟之间,他就把携带的二十发子弹打得精光,并打倒了相同数量的敌人。
经过了这次战斗之后,从指挥员到下面的战士对他的看法都发生了变化,他在大家的心目中,不再是一个需要大家照顾的老人家,而是一个枪法入神的猎手,而敌人就是他的猎物。部队的指挥员为了发挥他的长处,专门成立了狙击手培训班,让老爷子去给大家讲课,培养我军的狙击手,以便在战场上消灭更多的敌人。」
「真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老人啊。」谢柯罗听完索科夫的介绍之后,感慨地说:「将军同志,您是对的。要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狙击手们的故事,就必须给他们每个人都单独拍一部电影。」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样考虑的。」
谢柯罗点点头,随后又问:「将军同志,不知您最近还有没有写写的打算?如果有的,可以先给我介绍一下情况,明天开会讨论您的稿酬时,我顺便把此事也提出来。」
索科夫心里开始思索,自己还能写哪些与卫国战争有关的,作者名气小还不行,这说明他的文笔平平,就算把书写出来,恐怕销量也不会太好。
经过一番思索,索科夫锁定了一名叫亚历山大·鲍里索维奇·恰科夫斯基的作家。他出生在圣彼得堡的一个医生家庭,1939年从高尔基文学院毕业,卫国战争期间曾任战地记者。1955至1963年任《外国文学》杂志主编,1962年起任《文学报》主编、苏联作家协会负责人,1971年被选为候补委员,1973年当选为劳动英雄。
他还在高尔基文学院读书时,就开始发表作品。1944年发表了长篇三部曲的第一部《这事发生在列宁格勒》,1945年完成了第二部《丽达》、1947年完成了第三部《和平的日子》,反映了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被围时苏联军民抵抗德国法西斯入侵的斗争。
在发表完三部曲之后,他又于1949年发表了长篇《我们这里已是早晨》,并在1950年获得斯大林奖金。接着,他又分别在1956年创作了《生活的年代》、1960年创作了《我们选择的道路》,以及在1962年发表的中篇《远方星辰的光辉》,以及1966年创作的《未婚妻》等。
不过他最有名气的一本叫《围困》,全书共5卷,从1968开始创作到1975完结,前后历时七年,并在1978年获得苏联国家奖金。这本书描写了卫国战争时期,列宁格勒被围时苏联军民的斗争生活,但以写重大战役和苏德双方最高统帅部的活动为主,并涉及当时苏联的重大外交活动。
他的最后一部长篇《胜利》,是在1978到1981年创作的,内容围绕波茨坦会议和欧洲安全与合作会议的召开,反映苏联的外交政策和活动。
在恰科夫斯基的诸多作品里,索科夫最看好的自然是《围困》这部书,全书有一百多万字。如果自己能让此书提前二十年面世,没准也能获得一个文学奖。
想到这里,索科夫冲着谢柯罗说道:「总编同志,我的确还有一本书的构想。」
谢柯罗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将军同志,快点说来听听,这次你又打算写点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