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何人?”司马将军带着不甘,朝着楚墨怒吼起来,但那张脸则是被楚墨狠狠踩在脚底下,导致他说话得语气都变了几分。“说,令狐雄大婚,新娘是谁!”楚墨冷言询问,毕竟,这才是他的目地,毕竟令狐雄的心腹,怎么也会知道这次大婚的新娘是谁。可楚墨这一番询问,着实让司马将军有些不解跟疑惑,一旁的月梓桑也是诧异万分,之前楚墨便询问过她这个问题,但她也不知道,今天,楚墨再次询问这个问题,月梓桑不由得惊奇几分。“令狐少主对我恩重如山,本将军……本将军自然不可能泄露他的秘密!”司马将军拒不回答,他倒要看看,面前这小子胆敢杀了他不成。“不说?”楚墨冷笑,随后手中凭空冒出一团紫幽色的火焰,朝着司马将军的胸口拍去,刹那间,司马将军怒吼挣扎,这万火蚀心之痛,犹如千万只蚂蚁撕咬着他的五脏六腑,那股疼痛与折磨,让司马将军难以承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令狐少主的新娘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司马将军跪倒在地,使劲的用额头朝着地板砸去,似乎想要疼痛来麻痹自己,可即便其额头被撞得血肉模糊,但那股蚀心之痛根本难以消除。“不知道?你身为令狐雄的心腹,你会不知?”楚墨冷笑,右手再次凭空燃起一团紫幽色的火焰。见状,司马将军惊恐万分,连忙痛苦说道:“虽然我是令狐少主的心腹,但此事事关重大,除了少数人知道外,其余之人根本不知新娘是谁。”闻此之言,楚墨右手中的紫幽色的火焰缓缓熄灭,神情涣散,就连司马将军也不知新娘是谁,看来这次,令狐雄这局,设的很大!若这新娘不是安知语,令狐雄让各国使者前来西梁,有何目地?那一刻,楚墨脑海中闪烁着无数念头,他只希望,安知语能够平安无事就好。“莫公子,莫公子,现在怎么办?”身后,月梓桑看着愣神的楚墨,连忙出声提醒起来。回过神来,楚墨看着面前这司马将军,眼神带着满满的杀意,漫不经心说道:“这种人,留着何用?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便是。”此话一出,月梓桑跟司马将军两人的眸子猛然皱缩起来,杀了?要知道,面前这个,可是令狐雄的心腹,西梁的司马将军!就随意一句话,杀了?“少侠,少侠,我可是西梁大将军,你可不能诛杀我啊,这样,今日你放了我,我就当忘了此事,帮助月家在帝都建立势力,而且也不在打这位姑娘的主意,如何?”楚墨不为所动,求饶之话人人会说,但能做到的,少之又少,此人满口胡言,表面求饶,内心奸诈,放走这种人,无异于是给自己挖坟墓。“现在求饶?可惜,晚了!”说着,楚墨上前,长剑出鞘,一剑封喉,司马将军,死!“啊……”月梓桑被惊吓的身子不自觉后退两步,全身颤抖的看向楚墨,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见过杀人的场景,这是第一次,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莫公子……你……你真的杀了他。”楚墨摇头平静地望向月梓桑,淡然说道:“月姑娘,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放心,我不会让月家牵连到此事。”闻言,月梓桑不知道为何,内心莫名相信了楚墨,细想之下,自己留在这里,也只会给楚墨添麻烦,深吸了口气,月梓桑看着楚墨:“我在月府等你。”说罢,月梓桑便扭头离开,今夜之事,注定要轰动护心城。看着月梓桑走远,楚墨收回目光,挪向已然身死的司马将军身上,眉头微皱,若有所思。……雪,无声落下,给这偌大的护心城带来几分寂静,然而,伴随着皑皑白雪,一道欢乐歌声在这寂静的都城内,显得尤为刺耳。刘府内,只见刘少站于大厅之中,左拥右抱,笑容灿烂,伸手举起手中的酒杯便朝着正座的刘光明敬道:“爹,姜老师老的辣,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将月府算计的毫无挣扎之力,做儿子的,佩服佩服!”“儿啊,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刘府,更是为了你,既然月家不识好歹,不愿将月梓桑嫁给你,那就不如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给司马将军。爹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便让月家,万劫不复!”刘光明嘴角挂着几分得意之笑,举起面前酒杯一饮而下。“哈哈,恐怕现在那月梓桑已然在司马将军的胯下了,等司马将军享受完了,就轮到我了,到时候,那贱人便永远沦为奴仆,成为万人骑,看她如何高洁!”“还有那月家,不会天真以为司马将军真的对月梓桑有好感吧?还想着进帝都?真是可笑至极,待今晚过后,月梓桑便会沦为娼妓,月家自然会因这个女人败坏名声,月家资源,也会被我们刘家所吞。”刘少嘴角缓缓上扬,想着这一连串的计谋,心里便不由得激动起来。“刘家能否在帝都立足,全然要靠司马将军,而巴结司马将军唯一的东西,并不是女人,而是势力!”“儿啊,你要记住,司马将军虽然好色,但并不糊涂,在令狐少主身旁,没有后盾,是根本没法立足的,尤其像司马将军这种大人物,若没有势力支持,迟早会被排挤,所以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物。”“他所要的,是势力,而我们刘家,吞噬了月家之后,即便是三流势力,也是司马将军一手提携。”“所以日后,加官进爵是免不了的。”一想到这里,刘少哈哈大笑,搂着左手边的美女猛亲了一口,得意大笑道:“有爹在,刘家,势必会崛起。”而就在此时,门外,匆忙跑进一管家,跪在地上禀告道:“老爷少爷,外面乐如花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