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儿当然不用担心,这些人得到了机器,生产出来的布匹会比她的好。
首先核心的技术还是捏在她手里,她完全可以进行技术升级。
再一个,现在大家都开始拼命的搞出口,出口的市场那么大,裴姝儿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能将这么大的一块蛋糕吃下。
在大燕大部分商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织布这上面时,唐瓒开始修路。
但凡是地势不够好,容易颠簸的路段,都被士兵以及一些长工修整过。
一部分地形,甚至还铺上了水泥。
这一次开支巨大,也有一部分百姓开始大骂唐瓒不懂治国。
这个关头不开仓放粮,居然还忙着修路。
当然,这样的锅唐瓒是不会背的。
他当即将粮仓的情况公布,总之这是上面几任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百姓们看到这情况后,心里觉得灰败。
大家都觉得离死不远了。
恰在这个时候,还有另一份统计报告也张贴出来。
说的就是现在大郑和大商粮食储备,以及现在国家正在生长的粮食,等到丰收的时候,会有怎样喜人的成绩。
包括对于几个接济点的粮食量预估,大家这才看到了一些底气。
但是,唐瓒这个皇帝,是没人再骂了。
唐瓒揉了揉额头,看着端着粥走进来的裴姝儿,将她抱在了怀中。
“来,给我抱抱你。”
裴姝儿从善如流,将粥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到了唐瓒面前。
唐瓒一弯腰,便将裴姝儿抱在了怀中。
“我才知道,原来皇帝这么难当呢。”
裴姝儿笑了:“你以前以为很好当吗?”
唐瓒摇头,将裴姝儿抱得更紧,他将脑袋埋在裴姝儿脖颈间,狠狠的吸了一口。
“没有,毕竟要担负一个国家的运转,还要安抚百姓的情绪,还得知道现在面临的危机。”
他说话的热气喷在了裴姝儿的脖颈间,裴姝儿痒得缩了缩脖子,她轻笑道:“干嘛啊。”
唐瓒轻笑,也不抬起头来,反倒凑到裴姝儿耳边轻轻开口。
“当时我就想着,我要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让其他人再也没办法压你一头,让我可以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为家人而活。”
“所以,这点困难,我觉得完全可以克服。”
裴姝儿笑道:“那好,快点喝粥吧,我听李喜德说,你最近都不怎么吃东西。”
唐瓒声音不由地软了下来:“太忙了,没胃口。”
裴姝儿轻笑:“那你尝尝,我做的这个你有没有胃口。”
唐瓒点头,见裴姝儿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了他旁边吃着,唐瓒的嘴角又勾了起来。
等到两个人吃完后,裴姝儿看了一下那些奏折,将被李喜德分类为简单问题的奏折拿过来批阅。
裴姝儿在批阅的时候,也都是循规蹈矩的,大部分其实都不用给个解决方法,只要写已阅便是。
还有一些是御史上书弹劾的,如果说情况不是特别严重的,基本也就是写个已阅。
毕竟这些御史,手中拿着一只笔杆子,谁惹他们不顺眼了,就开始一个劲的弹劾谁。
若是真的当真了,那才是真的傻子。
不过这些负能量,其实看多了对人的心情也不大好。
尤其是整天下了早朝,基本就在御书房里处理公务,批阅奏折。
现在大燕又是百废待兴的时刻,堆积的奏折如山,问题也是很多的。
当然,也有一些归类为简单奏折的,其实也有一些是需要细细思索的。
比如说,治水问题。
前段时间是干旱,这段时间因为雨水太多,再加上之前寸草不生,所以有很多的地方造成了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还有一部分地区,更是有洪涝灾害的发生。
按照以往惯例,这个时候其实就只需要派个人去治理一下就是了。
只是这个人到底派谁,却有点难了。
许多看似合适的人,其实在裴姝儿看来是不合适的。
尤其是有上帝视觉的她,在看到一些现在的清官时,都不是治理水患的最佳人选。
裴姝儿看向了唐瓒。
“水患你打算派谁去?”
唐瓒道:“我看啊,没有合适的人。”
裴姝儿笑道:“我觉得陶明轩就很合适,他主意多。”
唐瓒笑着点头:“也好,我相信皇后的眼光。”
裴姝儿在奏折上写上了意见,将这一份奏折放到了另一旁。
恰好唐瓒也处理完了,拉着裴姝儿就到了龙床上。
裴姝儿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听墙脚,就有些害臊。
“不如,我们进空间去吧?”
唐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也好,我发现,你在空间里,确实比较放得开。”
裴姝儿红着脸瞪了唐瓒一眼,然后就和唐瓒一起进入空间了。
两人先是洗了澡,结果在浴室里唐瓒就开始亲吻裴姝儿,吻的缠绵悱恻,裴姝儿险些喘不过气来。
最后两个人洗的时间太久,裴姝儿已经站立不稳,她觉得又缺氧又害臊。
还好现在空间里的活物都被锁了起来,也没人发现她的窘境。
很快,裴姝儿就被抱到了大床上。
在空间里有个好处,这里只有两个人,即便有建筑物,但是裴姝儿更喜欢将床安置在蓝天下。
然后两个人就幕天席地的造作了一番,耻度爆表。
结束后。
唐瓒一下一下的啄吻着裴姝儿的脊背。
“我的皇后,还是这么棒。”
裴姝儿懒洋洋的:“不敢,还是皇上给力。”
唐瓒的手触摸着裴姝儿的腹部:“你说,这一次会有孩子吗?”
裴姝儿摇头:“不可能的,哪可能百发百中啊。”..
而且她又是安全期。
虽然说安全期算不得数,但是怀孕的可能性也很低。
唐瓒笑道:“那就好,再来一次。”
裴姝儿连忙推拒:“已经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唐瓒的大脑袋亲着裴姝儿:“那你睡着,我自己就可以。”
裴姝儿:“.......”
“倒也不必如此吧?”
唐瓒眼里都是凶光:“谁说不必,我们都快一个周没有亲热过了。”
一个周其实也不算长,甚至一个周一次也是科学的频率。
可是一个周一次,对于唐瓒这样年轻力壮,精力发泄不完的男子来说,实在是有些少了。
裴姝儿一个恍惚,然后就被唐瓒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