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是怎么想的?我是指让我在一天之内成为世界安全理事会议员……”
“咕咕咕,哈——”易松说着拿起瓶子往嘴里倒了三股冰可乐,“必须得说,我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
当下距离理事会的会议结束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由于本次的会议基本上没有议题只有命令与通知,导致开会的全程时间没超过一刻钟,而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皮尔斯在应付发牢骚的议员。
而此外,因为民主性把握地非常到位,所以易松在之前会议中所提出的“吸纳罗德为理事会成员”的建议并没有遭到众人抵制。
毕竟谁也不愿意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得罪底细未知的新来者,尤其是众人都能看出易松和皮尔斯的关系不一般
而现在,易松正和皮尔斯一起走在去牢房的路上。是的,不是审讯室也不是疗养院,而是实打实的牢房。
关于尼克弗瑞,易松跟皮尔斯已经达成了共识。
他们一致决定将仅回复到四分之一血量出头的弗瑞继续晾在审讯室冷静两天,以便让对方能以一丁点儿都不饱满的精神状态去应付接下来的庭审。
而托拜厄斯·福特更是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易皮两人同样没有将之放在需要优先处理的清单内。
正如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去干,专业的人也需要用专业的地方关着。在会议结束后,易松和皮尔斯决定要先把黑寡妇这个职业间谍关到最高级别的牢房内。
不同于福特这个参训不到几个月的半吊子特工,王牌间谍黑寡妇一旦脱困在三曲翼搞破坏,其给蛇盾局造成的损失很可能远大于光知道莽莽莽的“幽灵”福特。
至于直接处死黑寡妇这种操作,无论是E是皮两人都没有想过。
九头蛇向来以兼收并蓄(洗脑)为发家致富之路,他们自然不会浪费如此的人力资源。
而易松,则是打着跟皮尔斯差不多的算盘。
“只是必要的伪装罢了。”皮尔斯不露声色地轻笑着,“而且,这也是我表达善意的一种方式。”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事实并非仅仅如此,更重要的原因在于皮尔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明白,在许多事情上自己是难以忤逆易松的,除非他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
因此,在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皮尔斯最终决定邀请易松成为世界安全理事会成员。
如此一来,如果易松再提出什么令人为难的决议,皮尔斯哪怕接受了也可以推脱自己当时奶酪蒙了心,顶多是个失察的责任,而不会让人看出自己其实受制于易松。
否则他在九头蛇内部多年塑造的形象很可能骤然崩塌,这是皮尔斯不愿看到的。
由于存在着这般顾虑,皮尔斯立刻转移了话题并试探道:“关于罗曼诺夫,你准备怎么处置?”
“她是我的了。”易松侧着头抬了抬肩膀。
“……”
“好吧,她是你的了。”经过了几秒的沉默,皮尔斯如是回答道。
易松闻言顿时一愣,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皮尔斯吐槽到:“蛤?说实话我都准备好两套方案来说服和折服你了?”
“所以我决定提前被你‘折服’。”后者脸上则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毕竟你也是蛇盾局的人,并且还准备一统九头蛇,也算是没有便宜了外人。我只希望以后可以有借用黑寡妇的资格。”
“噢!我只是在指外勤任务,没有别的意思。”皮尔斯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他注意到了易松的年龄。
“明智的选择。”刚随口称赞完的易松猛然回过神来,“嘿!你以为我想要她做什么?她可是黑寡妇。你得知道,在节肢动物中,雌性黑寡妇另一半的下场可并不值得高兴,它与跟螳螂太太的丈夫根本没有区别。”
“嗯哼。”皮尔斯做了个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表情。事实上他刚才会直接说出来,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在试探易松的底线。
由于现在自己的小命就攥在对方手里,皮尔斯不得不得强迫自己寻找各种机会去捕捉并分析易松的性格。而成果也初见成效,至少如今他知道了,在不涉及利益的情况下,易松是愿意和自己开玩笑的。
于是皮尔斯当即决定冒个险将步子稍稍迈大一些。
“你、你还有你,把目标丢进牢房做好A级预案的限制措施。你们也去,不需要护卫我,你们不知道我身边这位先生是谁吗?”
只见皮尔斯先挥手将一干特工支开,随即凑近到了易松身旁,同时脸上逐渐浮现出演技满分的担忧之色:“你是不是有内方面的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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