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魏武听到远处传来呼喊声,喊的正是他:
“武医生,武医生——”
听声音,是金胜的儿子金敏,还有牧仁的那几个保镖,距离还在山下,离着这边还有好几公里。
魏武拿起岸边衣服里的手机,一看已经快12点了。
估计,牧仁和金胜他们着急了,见山洪渐渐小了,不放心,让他们出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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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我培育出来后,一定弄一点给你们大家尝尝,对你们的修炼是很有裨益的。”
听魏武这么一说,三人又想撕下一小块尝尝,可魏武已经说了舍不得,只好按下这个心思。
魏武看出他们的心思,笑着说:
“行了,先找人把这一株送回去,等这边的瀑布没了,找人把这个深潭挖一挖,说不定还有。
要是再挖到了,随便吃,但也不要太贪嘴。
还有,锻骨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三人听了,大喜过望,表示把这一株送走后,一定要亲自过来挖。
至于说锻骨的滋味不好受,对他们来说,谁还受不了那个?只要对修炼有好处,一点痛苦算得了什么?
现在,蒙国的厥东运动成员几乎消灭殆尽了,杨顺也没太多事情。
这边离着华国很近,只需联系到神威安保的龙江公司,派几个人来国境边,他们仨亲自把太岁送过去,然后再回来挖,一点也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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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也没管他们怎么弄,山下那些人已经离这边越来越近了。
几分钟后,魏武迎上了金敏他们,用事先编好的说辞,糊弄了过去。
金敏告诉魏武,凌晨的时候,牧坎老爷子就醒了,脑子也不糊涂了。
本来打算天一亮就来找他,结果下起了大雨,还是从没遇见的暴雨。
于是,只好等雨停了。
小院里那两个保镖,是天亮后醒的,才开始他们还以为魏武一直在睡觉。
昨天,他们都看见魏武给牧坎老爷子针灸之后,满脸的疲惫,以为他累了,要多睡一会,也就没敢打扰他。
直到雨停了,牧仁和金胜还有金敏来请魏武过去吃早饭,才发现魏武不在屋里。
他们都听魏武说了,说今天要去山上,寻找造成两个老爷子突然发病的元凶,以为他一大早上山了。
可是早上那一拨暴雨,着实让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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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山上的山洪太大,他们也没法上山寻找,直到山水小了,这才上山来找。
魏武早就准备好了几株药草,用保鲜袋裹了一层又一层。
这时候正好拿出来给他们看,说是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正是这种药草散发的气味,让两个老爷子染病了。
只是这药草气味太大,怕对他们有影响,所以才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说他已经在四周搜索了很远很广,确定再也没有这种药草了,这边现在可以放心居住了。
回到牧坎的小院,魏武洗换之后,随众人去金胜家吃午饭。
离着很远,就见牧金两家父子都迎出了院子。
牧老爷子看上去精神很好,并不显得特别老态远远地就伸出手来,道:
“武医生是吧?太感谢你了!”
牧仁也是很客气地向魏武一再表示感谢,还递给魏武一张名片,说是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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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魏武愿意去乌兰巴托任何一家医院,他都愿意亲自去向院长说。
名片上只有牧仁两个字,另外就是两串电话号码。
魏武笑着谢绝了,说自己还在华国工作,等回来之后再麻烦他。
酒过三巡,牧坎老爷子主动说:
“听金城兄弟说,武医生的师父也是蒙国人,也姓金?多大年纪?”
魏武据实说:
“是的,家师金山,去年过世的时候,是96岁。”
牧坎一听就站了起来,拉着魏武的胳膊,颤声道:
“金山?你师父叫金山?他的弟弟,是不是叫金河?”
魏武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了,名字对上了,应该是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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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终于完成了师父的遗愿,魏武喜极而泣,哽咽着说:
“是,我师叔是叫金河。
可我听说,他们是俄国那边的呀。”
牧坎也是泪流满面,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情绪,这才说:
“是的,原本他们的家,是在那边。
那时候,这边还没分那么清,尤其是咱这边,要么是游牧,要么靠打猎和采山货为生,居无定所的。
因为他们家穷,我娘从小就送到隔壁村牧家,也就是我家,成了我家的帮佣。
我祖母是偏房,父亲是庶出,在家里的地位跟佣人差不多。
后来,由正房的大祖母做主,把我娘嫁给了我爹。
几年后,祖父母去世后,我爹娘也和大房分了家,我也好几岁了,家里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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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娘便托人去娘家的村子打听,这才知道娘家只剩下了两个侄儿。
不过,俩兄弟并不怎么着家,而是以采药为生,采到药就卖给当地的医馆药店,有时候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我娘虽然心痛两个侄子,但找不到人也没办法。
这样又过了两年,两兄弟的弟弟金河回村了,听说我娘找过他,便寻来了我家,并在我家住了两三年,却又突然不辞而别了。
我比金河小了6岁,那时候还很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大多是长大后听我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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