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很新鲜,被挤碎以后散发出浓郁的果香。
果香和檀腥味儿交织在一起,混合成某种奇异的味道,让空气里都变得粘稠暧昧。
余年从未想过,水果还能这么吃。
不只是吃,还能......
想起细节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郁锦炎这个老男人还真是会玩!
把他当成果盘,还把他身上染满水果的香味......最后,他变成水果被一点一点吃掉。
“小家伙,你不专心。”
上方还在挥汗如雨的男人重重的撞过来,
这一下,
让余年感觉灵魂都要被撞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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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下唇,难耐的说:“你......你别!”
“这种时候还敢分神?嗯?”
郁锦炎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惹得余年嘤咛出声:“疼!”
软软的嗓音如同一把小钩子,勾的郁锦炎心痒难耐,自然又是一番狠狠的疼爱。
在最激烈的时候,余年晕了过去。
郁锦炎看着昏睡在怀中的小家伙,下定决心要让余年好好锻炼身体。
只做了两次就晕过去,这身体素质是真的不行!
郁锦炎将余年送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回来卧室换掉布满果汁和暧昧痕迹的床单。
为余年清理好身体后,他将昏睡的小家伙抱回到床上。
等郁锦炎洗过澡,天空隐隐泛白。
上午还有他和余年的戏份,郁锦炎没有继续耽搁时间,回到床上拥住软乎乎的小家伙进入梦想。
余年醒来的时候,郁锦炎早已不在房间。
他摸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上午十点钟。
余年飞快的从床上起来,
可双腿刚踩在地板上,他就忍不住朝着地面栽去。
若不是及时扶住床,他恐怕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余年强撑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挪到浴室。
洗漱的时候,他闻到身上有淡淡的果香。
脑中浮现出昨晚混乱的画面,余年脸红心跳。
只是想到细枝末节,他就浑身发烫。
好羞耻!
余年飞快的低下头,用冷水冲脸。
他把脸上的热度冲掉之后,这才走出浴室。
换好衣服离开酒店房间,余年用最快的速度来到片场。
自从结婚以后,郁锦炎没日没夜的折腾他。
以至于,他这两天去片场的时间都比较晚。
余年跑进片场,还没来得及进入化妆间,他就听到其中一间休息室里传来交谈的声音:“真不知道那个余年有什么好?凭什么让陈导这么看重他?”
“陈导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最讨厌演员迟到。”
“陈导根本就是双标,别人迟到都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但余年迟到他就什么都不说。”
“你们说,余年和陈导是不是有那种关系?”
“这是可真说不准!余年以前就是个十八线外的小糊糊,听说他在经纪公司坐了四年的冷板凳。突然就火起来要做男一,肯定是用了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听说林夕辰就是被他挤走的,可见他背景有多强。”
“昨天早晨我看到他从郁影帝房间里出来。”
“真的假的啊?郁影帝能看上他吗?”
“郁影帝和他在片场很亲密,又搂又抱。而且余年还自己加戏,昨天那场魔窟戏份,他就加了吻戏。”
“和郁影帝的吻戏吗?”
“对啊!吻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郁影帝能愿意吗?”
“我看郁影帝挺开心!毕竟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用这种手段上位,真够恶心的!”
“原定是九点的拍摄,他今天又没来!不知道又去哪儿浪了!”
“这特权开的真是肆无忌惮。”
余年将休息室里的闲言碎语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恨郁锦炎不知分寸,为什么非要做哪些亲密的举动?
为什么晚上要折腾他?
还有那场魔窟吻戏,哪里是他加戏?分明是郁锦炎!
余年委屈巴巴的走进片场,看到某个始作俑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郁锦炎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瞥过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郁锦炎:“......”
嗯!
很好!
小家伙的情趣又来了。
余年拍戏的时候格外认真,敬业的表现让陈又辉连连夸奖:“刚才情绪的调动很不错,很有层次感。你现在的演技比刚开始好了很多,但是要注意收放自如。情绪起来的快,收的时候也要快。如果收不住,会显得很不自然。”
余年谦逊的说:“谢谢陈导,我会注意。”
陈又辉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体还是不错,继续努力!”
余年开心的走进休息室,准备下一场戏。
郁锦炎尾随其后,将他堵到沙发处。
“小家伙,收敛一下你的小情趣。”
郁锦炎两只手撑在余年身侧,将小家伙圈在胸膛与沙发之间:“来,亲老公一下!”
“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种事?”
余年推着他:“这里是片场,你收敛点!让人看到他们会议论。”
今早他就被议论了!
还被说成靠身体上位的狐狸精。
“随便他们怎么议论。”
郁锦炎挑起眉头:“我亲我老婆,犯法?”
余年:“......”
有证的!别说还真不犯法!
“过来,让我吻你。”
郁锦炎俯身靠过去,朝着余年唇上吻去。
余年躲了一下,惹得男人极为不悦。
郁锦炎眉头蹙起:“不让我吻你?还是打算主动吻我?”
余年指着唇上还没卸掉的唇膏:“为了显得唇色好看,我用了唇膏。”
“我听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擦掉。”
郁锦炎扣住他的下颚,吻上他的唇。
用唇帮余年把唇膏全部擦掉。
余年被吻的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控诉男人的罪行。
郁锦炎抹掉唇上沾着的暧昧痕迹,轻笑着说:“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余年飞快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再吻下去一定会出事!
“晚了!”
郁锦炎又一次封住他的唇,这一次吻的特别霸道。
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探进衣服里,余年陡然回过神,拼命挣扎。
“呜呜!”
他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但没有震停男人的动作。
郁锦炎将他抵在沙发上,深入而热烈的吻着他。
余年被吻的浑身发麻,同时又觉得好羞耻。
门外传来敲门声,化妆师到了!
余年浑身紧绷,立刻紧张起来。
若是让人看到他和郁锦炎在化妆间里做这种事,他还要不要活了!
余年嘴巴被封住,只能用手捶打男人的胸膛。
郁锦炎单手控制住他两只小手,掀翻在头顶。
同时,身体抵过去——
感觉到某个怒张的部位,余年浑身一抖,一个没忍住亮出爪子。
“嘶!”
郁锦炎吸气,松开怀里不好惹的小家伙,低头看向锁骨的位置。
余年在那上面留下几道红色痕迹,
从脖颈到锁骨下方,
特别明显!
“小家伙还挺能耐!”
郁锦炎低头看着伤口:“真行啊!给我抓了四道印,一会儿有化妆师忙得了。”
余年红着脸反驳:“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我挠你是自保。”
郁锦炎邪笑出声:“挠一道做一次,今晚cao哭你!”
余年身体猛地一抖,
看来今晚腰要没了!
郁锦炎和余年不是一个化妆室,他整理好衣服,打开休息室的门。
化妆师看到他,恭敬的打招呼:“郁老师,您好!”
郁锦炎朝他点点头,朝着隔壁走去。
化妆师看到他脖颈处的抓痕,提醒道:“郁老师,你脖子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郁锦炎掀起唇角,“家里的猫挠的,晚上我好好处理他。”
“处理”这两个字用一种特殊的语气说出来,落在余年耳中,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化妆师纳闷,
郁影帝把猫带来片场了?
下一场戏不是余年和郁锦炎的对手戏。
和他搭戏的是剧里的男三。
余年来到片场,在见过秦义后隐约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但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两人是第一次合作,第一场戏就是打架的戏份。
陈又辉开始讲戏,让两人注意镜头和招式,特别是那长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
这场戏的背景是沈池还没有拜入仙门,两人打架都是肉搏,不用吊威亚。
全部就位之后,陈又辉喊了一声开始,厂务来打板。
秦义高喊一声,朝着余年扑过去。
余年抽出长剑,砍向他的胳膊。
对戏的时候,两人试过很多遍,方位和角度算的特别精准。
可在余年砍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距离不对,
他飞快的向回收招,但只能减少力度,未能停下动作。
“好疼!”
秦义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他抬眸看向余年:“余老师,你怎么突然用这么大的力气?”
余年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感觉这一剑不至于把人砍倒在地。
但确实是他的失误,他没有辩解:“秦义,抱歉!刚才我没算准位置。”
“我们对戏的时候说过要真打,但您真的太用力了。”
秦义皱着眉头,眉梢间尽是痛楚:“我的胳膊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力。”
余年已经收招,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的力度。
可秦义为什么一直喊疼?
“余老师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拍戏,难免掌握不住分寸,我不会埋怨您。”
秦义从地上站起来,委委屈屈的站着。
余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沉默着没说话。
第二条开始以后,余年调整好位置,可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秦义往他剑上撞。
砰!
秦义又摔在地上。
陈又辉蹩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余年开口解释,秦义已诚惶诚恐的说:“陈导,很抱歉!不怨余老师砍的太用力,是我让他真打。”
他说着还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余年,那模样像是很害怕。
陈又辉对余年说:“控制一点力度。”
“陈导,我知道了!”
余年已经看出秦义是故意的。
果然,第三条还是这样。
围观的其他演员都在低声议论:“余年下手也太狠了!秦义脸都变色了。”
“虽然是拍打架的戏,但也不能真打啊!”
“如果每场戏都真打,那演员还活不活了?”
“谁给余年的特权,让他在剧组这么嚣张?”
一道霸气的声音陡然响起:“我给的,你敢有意见?”
几人猛地回头看过去,看到郁锦炎携着一身寒意阔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