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无比清晰的传递在唇间。
林励崇浑身僵住,他感觉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上。
他简直难以置信!
应海舒主动吻他了!
林励崇的身体从僵硬之中恢复过来,难以抑制的轻颤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在身体内沸腾。
难以抑制的冲动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化身为狼,把身下男人啃得渣都不剩。
“你为什么不吻我?”
没有得到回应的应海舒,抬起迷蒙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看到了林励崇,他最爱的也是伤他最深的男人。
心底潜藏的悲伤在酒精的刺激之下翻滚而来,怎么都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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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海舒拽着林励崇的衣服,用力摇晃着,哀怨的声音让林励崇心都要碎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不吻我?”
“阿舒,我没有不爱你!”
林励崇慌忙抱住他,不厌其烦的哄着:“阿舒乖!别伤心!我发誓,我最爱的就是你。”
四十多岁的男人经历过太多,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但唯一能够引起内心悸动,让他一见倾心的只有应海舒。
林励崇紧紧抱住怀中的男人,俯身吻上他的唇。
他轻轻啄吻着应海舒柔软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情话:“阿舒,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我会好好待你。”
今天在计爱云口中得知应海舒受过情伤,林励崇特别心疼。
这是他想呵护一辈子的宝贝,怎么能被别的男人伤成这样!
林励崇温柔的声音起到作用,
应海舒不再激动,靠在他怀中,任由他亲吻抚触。
亲密的接吻持续很久,在林励崇即将把持不住的时候,他停止这个吻。
呼吸变得粗重,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经变得汹涌澎湃。
林励崇凝视着怀中的男人,眸子里燃起两团炙热的火焰,清楚的写着想要占有。
如果不是应海舒喝醉酒,他绝对不会只是亲吻。
“阿舒,乖乖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林励崇将应海舒放在枕头上。
还没等他起身,衣服立刻被拽住。
“我想和你做。”
应海舒扯着他的衣服,动作很急切。
林励崇呼吸一滞,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阿舒!阿舒!你冷静一点!”
林励崇握住应海舒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直接的动作。
但应海舒用力挣脱他,抬起眸子看过来:“你嫌弃我,不想和我做是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却不碰我,你这是爱我吗?”
林励崇哪里是不想和他做,他是想疯了!
现在应海舒喝醉酒并不清醒,真的不管不顾做完了,应海舒清醒过来肯定会生气。
林励崇不想趁火打劫,他哄道:“阿舒,等你酒醒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不管,现在就做。”
应海舒扯不开林励崇的衣服,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穿着单薄的衬衫,几下就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虽然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但保养得当,并没有沧桑感。
特别是他的皮肤很是细滑,没有任何瑕疵。
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只是看到锁骨,林励崇就受不住了。
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的厉害:“阿舒,你确定要和我做?”
“我就要和你做,我还要给你生孩子。”
应海舒很轻的一句话却在林励崇心底掀起轩然大波。
他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声:这特么要是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林励崇捧起应海舒的脸,深深的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林励崇毫无顾忌,他热烈而深入的吻着。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林励崇探手过去,仔细做着准备。
应海舒不适的挣动着:“难受!”
“阿舒乖,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林励崇在他耳边轻声安抚着,很快就让应海舒安静下来。
他伏低身体,压过去——
眼看着就要攻城掠地,应海舒突然靠过来,额头抵住林励崇的胸膛。
“呕——”
应海舒吐酒了。
林励崇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洒在胸膛上,还带着一股酸味。
这种情况,他哪里还有兴致再做下去?
林励崇满身火气无从发泄,低头看着怀里的男人,抬手想掐他的脸,但应海舒抬起头,眼神特别可怜:“励崇,我难受!”
林励崇掐他的手立刻改了方向,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乖,一会儿我给你煮醒酒汤。”
应海舒吐过之后有气无力的靠在林励崇肩头。
两人身上都有污渍,床单也被弄脏。
林励崇抱起应海舒,将他送进浴室。
清理过两人身上的污渍后,林励崇将应海舒抱出浴室,送到隔壁房间。
他回到卧室,打开换气系统抽走难闻的空气。
将脏床单卷起来封袋扔进垃圾桶内,找到新床单换上。
等林励崇做完这一切回到隔壁房间,发现应海舒抱着被子睡得特别香甜。
林励崇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叹息出声。
这小妖精把他撩出火,不负责任也就罢了,反而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林励崇觉得换房间太麻烦,他索性和应海舒睡在隔壁房间。
他将睡熟的男人拥入怀中,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才入睡。
晨光熹微,沉寂一晚的城市恢复车水马龙。
应海舒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他有几秒钟的不适。
等他适应光线后,觉察到腰部压着温热的物体。
他低下头,看到那是男人的手臂。
应海舒眼眸微微放大,浑身的血液都冻结在体内。
他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应海舒飞快的抬起眼,当对上男人沉浸在晨光之中的帅气脸庞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下子全乱了。
林励崇!
这人怎么会在他床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海舒表情凝滞在脸上,但心底已经翻江倒海。
他很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
脑中闪过零星的片段。
他给林励崇打电话,让他来自己家。
见面之后,他抱着林励崇又亲又啃,还说要给给他生孩子。
天呐!
他是喝酒喝傻了吗?
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在一个坑里栽跟头可以说是意外,但栽在同一个坑里两次,他就是愚蠢。
还没被伤够吗?
他怎么能重蹈覆辙!
应海舒恨不得打醒自己。
腰部那只手臂突然动了动,
虽然是细微的举动,但让应海舒像是触电一样。
他一脚踹过去,将男人踹下床。
咚!
林励崇砸在地板上,当时就醒了。
他扶着床边,支起身体看向床上的男人,无奈道:“阿舒,你可真绝情啊!我伺候了一晚上,又是哄你又是给你洗澡,你可倒好,早晨起来就翻脸不认账。”
应海舒发现他没有穿衣服,脑子里嗡嗡作响:“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林励崇的衣服都脏了,应海舒的衣服尺码太小他穿不上。
除了光着,他还能怎么样?
但应海舒的表情太精彩,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林励崇挑眉坏笑:“你说我为什么不穿衣服?”
应海舒表情僵住。
羞恼的表情成功取悦林励崇,他笑意更深:“阿舒,你见谁做那种事穿衣服?穿着衣服做,那多不方便啊!”
“你你你......”
应海舒羞恼的说不出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酒后会和林励崇滚了床单。
成功引起误会的林励崇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心安理得的享受谎言带来的快感。
“昨晚你真的太热情了,坐在我腰上不停的说:励崇,你快疼疼我啊!”
砰!
一只枕头砸过来,糊在林励崇脸上。
应海舒砸了一下不解气,扯过枕头又砸了很多下。
“你这个混蛋!”
应海舒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林励崇拨开枕头,握住应海舒的手腕。
他倾身靠过去,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应海舒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阿舒,你这可不行啊!裤子还没提上就打算不认账。怎么?现在睡人成本这么低吗?连责任都不想负?”
“我为什么要给你负责?你不配!”
应海舒捏紧拳头,想要把手腕扯回来,但林励崇攥的很紧,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
“你要是不负责任,我就发微博控诉你。应导玩完男人就打算不认账,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会炸瘫微博。”
林励崇挑起眉头,坏笑着说:“我想网友很喜欢看这种八卦。”
“不要脸!”
应海舒简直要气疯了。
二十一年没见,林励崇比以前还要无赖。
应海舒气的很厉害,胸口不住起伏,浑身都在发颤。
觉察到他情绪波动太强烈,林励崇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了。
他轻抚着应海舒的后背,温声哄道:“和你开个玩笑!你别紧张。只要你对我负责任,我肯定不会发微博。”
应海舒咬牙切齿:“你想都别想。”
“啧!你这人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励崇捏了捏应海舒倔强的脸:“我告诉你,咱俩这事成定了。你注定就是我林励崇的老婆。”
“你别做梦了!”应海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别把话说的这么死。”
林励崇将应海舒别扭的身体用力拥入怀中,霸道的说:“你儿子现在就在我家,他很快就成我儿子了。”
应海舒眼眸一震:“你说什么?”
难道林励崇找到了余年?
“余年在我家。他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我和余年已经做了亲子鉴定。”
林励崇道:“这事说来话长,我先和你简单说说。儿子是我儿子,但孩子他妈妈你可以忽略不计。等你和我结婚以后,我们可以共同照顾余年。”
林励崇后面的话应海舒都没听到,他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我和我和余年已经做了亲子鉴定”这句话让。
应海舒头皮发麻,脱口道:“你知道余年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