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车内的内阁成员则接到世界各地的报告。
“次相,战相,权相……我们得到消息,世界各地有三千多股超级势力,正往长安城方向移动,恐怕是奔着我们来的。”
行政院的财政总长开口说道。
“什么?”
慕容鄢愣住了,原本还以为是误解了龙主府,没想到真的来了这么多势力?
“都查出来了么,都是哪些势力?”慕容鄢开口说道。
“好像……好像是圣门,还有其他的势力……”
他吓得冷汗冒出来。
圣门,足以和战部一战,在全世界都是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势力。
如果是圣门的话,那么所有人都得认真对待了,甚至还有三千多股势力,这么人,除了北洲君上,谁能镇压得住?
她的心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小姐的三千势力,绝对不是奔着小姐去的,很可能是奔着我们来的,一定是被奸人蛊惑了。”章橙意开口说道。
她对颜艺涵还是了解的,以她对三千势力的控制,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报告,长安城中的潜伏势力已经被全部缴械。”
又一个人急急忙忙地说道。
“什么?”
慕容鄢汗水直流,“你说,战部的潜伏势力全部被缴械,什么人干的?”
她冷声说道,语气中尽是不解之色。
“战部在各省的隐藏势力,都是顶尖中的顶尖,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你们查出来是什么原因了么?”章橙意疑惑的问道。
“好像……好像是恐怖岛的高手干的,他们离长安城最近,说不定已经潜入城中了。”情报总长,颤颤巍巍地回应道。
慕容鄢变得沉思起来。
“次相,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情报总长开口说道。
“什么不好的消息?”
慕容鄢抬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的。
“就在刚刚,北境的百万大军正在往长安城迁移,很有可能是少主亲自带兵前来,恐怕咱们的部队会被她全部缴械啊。”情报总长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说道,
“少主是颜皇指定的唯一继承人,将来封君拜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咱们对军队的控制,以及在战部的威望,远不及少主啊。”情报总长开口说道。
此时,默默不吭声的安佑泽,缓缓抬眉。
“不用担心,有我在,战部绝对不会出问题,他们都是我的心腹,就算少主想要指挥他们,也绝对不可能。”
“别忘了,我才是战部的大统领,他们都是跟着我东征西讨的老兵,怎么会听少主的。”
他的话一出,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每个人的内心都很沉重,没想到颜皇刚刚交出权力几个月,就发生这种事情。
孟长安更是胆大妄为,连禁卫军都敢扣押。这种行为在慕容鄢看来,治什么罪都不为过。
此刻的长安城,夏总督的电话更是被各方打爆,当他得知自己的女儿被卷入其中时,差点没有吓死过去。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龙宣的人实在是太多,冷锋带来的人马,很快处于下风。
夏轻轻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小贱人,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了吧?看到这些人没有,都是为我来的。”
她笑了笑,“你要是想留个全尸,在我面前磕头,给我跪下认罪,我兴许可以让龙宣的哥哥的人撤走,否则他们一人玩你一个小时,你会生不如死的,呵呵呵呵……”
说话时,她的脖颈高高昂起,颜艺涵在她的眼中,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夏轻轻小姐,你们不要担心,国师大人已经带着龙主府的亲卫全部赶过来了,等国师大人过来,我们再好好的收拾他们。”
龙宣冷冷笑道,原本他心中是极其畏惧冷锋的,可是现在不但不畏惧,甚至还有些享受,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神一般的大人物踩在脚下的感觉。
“你会后悔的,甚至你会后悔活在这个世上。”冷锋阴沉着脸,开口说道。
若不是不想伤及无辜,就凭龙宣带来的这群歪瓜裂枣,禁卫军分分钟解决他们。
他在等,等孟长安,夏观澜来颜皇面前谢罪!
他倒要看看,在颜皇面前,他们还有没有这样的胆魄。
“贱人,我让你跪下你没有听到吗?”秋稀稀开口,冷冷地看着颜艺涵。
她抬眉,
“你等着吧,等我叔叔来了,看来怎么把你撕成粉碎,你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我一定会把你折磨致死。”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颜艺涵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随便就可以宰杀的人而已。
颜艺涵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本来想看在孟长安和夏观澜的面子上,随便惩罚你们一顿便算了,以你们两个这样的心性,若是让你们活着,不知道多少人要遭罪!”
“这次,别说一个孟长安,就是龙主在这里,你们也得死。”
颜艺涵冷冷地开口说道。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死。”秋稀稀眼神冰冷,微微闪烁着狠辣,
“贱人,我会让你尝试什么叫生不如死,让你好好地尝试这种滋味,呵呵。”
夏轻轻露出一抹不屑,“姐姐,她不过是一个乡巴佬罢了,居然还敢威胁我们,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梁静茹给她的吗?”
“我本来还想让她死的干净着,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让龙宣哥哥的人,每一个人都狠狠的玩她一个小时,我算算……五千个人,嗯………她绝对死!”
夏轻轻笑呵呵地说着。
围观的民众纷纷露出一抹感叹,甚至是可怜起颜艺涵来,这么漂亮的少女,竟然会被这样侮辱到死。
说起来,也实在是令人感慨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做,我给你们磕头了。”王雅吓得跪在地上,眼泪簌簌落下,她扯着颜艺涵的袖子,
“小涵,快给秋小姐和夏小姐磕头求饶,快,咱们乡下种地的人得罪不起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