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知道我不能喝酒的嘛,都怪他们。”夜逸白可怜巴巴地盯着花颜汐:“颜颜,我好难受,我都生病了,你不要骂我好不好。”
“我骂你了吗?”
夜逸白哼哼唧唧道:“你现在是没骂,可我感觉你要开始骂了,我都没有怪你把那个老头弄进府来,都说了我一点都不想见他了。”
“说到这个,你不是说你不受宠么,怎么我看着好像被冷落的是他啊,夜逸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花颜汐眯着眼看他。
“颜颜。”夜逸白嗔道。
“不准撒娇。”花颜汐突然怒喝一声:“夜逸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就......”
“夫人,夫人,不好了,外面出大事了!”阿欲冲了进来,连门都忘了敲,也打断了花颜汐没说完的话。
花颜汐没好气地瞪向他:“能出什么大事,难不成又是谁落水了?”
“不,不是,是宾客闹起来了,有三位大人,说自己的儿子找不到了,然后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那三人被我们吊起来了,就去大门口看,结果大门口并没有那三人,那三人,不见了。”
“不见了?之前不是吊在门口的吗?”
“是啊,可是就是不见了啊,就只剩三个绳结挂在那,人确确实实不见了,现在那三位大人要找您要说法,其他人都劝不住了,全往咱们院子里来了。”
阿欲刚说完,外面便响起了嘈杂的声响。
花颜汐站起身,看向夜逸白,居高临下地道:“我先去解决点事,你尽快想好理由,看看准备怎么编。”
夜逸白只能回一个虚弱无力又不解的眼神。
等到房门被人关上,夜逸白这才一头栽在床上,抬臂捂住眼睛:“玩脱了。”
花颜汐刚出门,院子里面已经围拢了一群人,其中不乏有看热闹的。
“五皇子妃,我们好心来你府上作客,没想到你竟然敢绑我儿子,赶紧把人交出来!”一个身形微胖,衣着深色的中年男人怒斥道。
“我儿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你若是说不出缘由,我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花颜汐这会心里正烦,压根不想理会这些人,随口道:“你们的儿子对我无礼,我不过是将人绑在门口小惩大诫,现在人不在门口,不是他们自己走了就是被人救走了,与我何干,你们与其找我,不如回去看看他们儿子是否已经回家,顺便严厉教导,免得因为他们的莽撞害你们自己丢了乌纱帽。”
“少扯东扯西,我们已经差人回去打探过,他们根本没有回去,肯定是你将他们扣押了,你若再不交人,小心我们不客气!”
“跟我不客气,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如何不客气。”
“来人,将整个五皇子府搜一遍,一定要找到几位公子。”
这些人都是三人从各自府上叫来的护院,一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
“住手!这是皇子府,岂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呵,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今天找不到人,我把你这皇子府夷为平地!”一等公爵格外嚣张地道。
说着,大手一挥,那些人便准备开始搜院,府上的侍卫齐齐拔刀制止,双方对峙,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一等公爵是吧?”花颜汐笑着道:“想要将我这里夷为平地,你还不够格。”
说着,花颜汐将手中的令牌掏出,呵斥道:“还不跪下!”
众人只觉得她这话实在好笑,轻蔑地朝她扫去,然而,在看见她手上的那抹金色之后,脸色大变。
“免死金牌?你
怎么可能会有?”
“见此牌如君亲临,跪下!难道你们想要抗旨吗!”花颜汐中气十足地道。
众人齐齐跪下,口中急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等公爵跪在地上,眯着眼,看着那金牌,突然道:“免死金牌何等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会有,就凭你?”
一旁的人闻言,也回过神来:“不错,你大胆,竟然敢伪造金牌,其罪当诛!来人给我拿下她。”
花颜汐眯着眼:“怎么,你们想造反?”
一等公爵听着身后的议论,心中底气渐足,直接站了起来:“若这真是免死金牌,我们自当跪拜,可我们从未听说皇上将这金牌赐予谁,谁能证明你这金牌是真的?”
花颜汐一听就是知道这人准备打着不知者不怪的打算。
就算是事后,证实金牌是真的,他们也能以不知情揭过。
果然是老奸巨猾。
不过,今日,他们别想搜府。
正打算下令将这些人扔出去,便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朕来证明。”
话音落下,只见皇上一身常服,龙行虎步,威严走近,夜绝尘就这么跟在他身后。
人群立即分开一条道,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再次跪拜。
皇上并未叫这些人起身,而是走过去,直接给了为首的一等公爵一脚,直接将人踹坐在地。
一等公爵不敢造次,被踢歪了之后又迅速跪了回去,十分乖巧。
“朕将金牌给谁,还得告诉你们?”皇上沉声道。
一等公爵头猛地磕到地上:“微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这里是皇子府,不是你的一等公爵府,还轮不到你撒野!”
“是是是,皇上恕罪,微臣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微臣与两位大人的儿子无故被五皇子妃吊在门上如今还不知去向,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犬子下落而已。”
“哦,这么一说,你们倒是提醒朕了,穿着一身绿,手拿折扇,眉心还有三道褶子的就是你儿子吧?”
一等公爵一听皇上竟然能够如此清楚地说出自己儿子的特征,心中大喜,莫不是皇上见过自己的儿子,觉得自家儿子英武不凡,是个可造之材,打算提个职位?
“是的,正是犬子。”
皇上又准确地报出另外两人的样貌,两位大人也连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