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说完,突然起身就要去撞花厅里的柱子。
大夫人见状,赶紧死死的抱紧她,“女儿,你这是何苦?你怎么能自杀?你要是去了,为娘怎么办?老爷,你快劝劝雨晴,别让她做傻事。”
说完后,她又愤怒的瞪向流月,厉声吼道:“大小姐,都是你害的,你把雨晴毁了,你还要怎样才能满意?你这个蛇蝎毒妇!”
看到这两母女一唱一和的,流月突然冷冷的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正抱在地上的她们,冷笑道:“母亲,你们这样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有人过世了。你是将军夫人,当家的主母,能不能有点样子?这样哭哭啼啼的撒泼,跟街上的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
说完,她冷冷的看向蓬头垢面的上官雨晴,厉色道:“二妹妹,你好歹也是第一美人,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看你蓬头垢面、头不梳脸不洗的,丢尽上官府的脸,你哪里还有半点将军女儿的气度?要是让外人看到你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人家会怎么嘲笑父亲?”
流月轻飘飘的几句话,顿时说得上官雨晴愣在那里。
她本来想装可怜博取同情,没想到竟然被流月攻击成自暴自弃。
这个上官流月,实在是太牙尖嘴利了。
上官云一听到流月的话,顿时一脸厌恶的睨向大夫人,目光也变得森冷起来,“行了,你们两个别在这哭哭啼啼的了,这成什么样子?”
上官雨晴没想到她落到这步田地,父亲不仅不同情,居然还厌弃她,她一颗心瞬间就凉了,“父亲,你是不是嫌女儿没用了,所以才这样对女儿?既然父亲都厌弃了我,那我还不如去死了的好。”
说完,她又是猛地往柱子上冲,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看得上官云大惊失色。
他赶紧拉住上官雨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哪里厌弃你了,有话好好讲,别动不动寻死!”
上官云真是被这两母女烦得头大,他又气又急,又担心上官雨晴真的寻死。
流月看到上官云十分为难,便冷笑道:“爹,二妹妹既然存了想死的心,你拦着她做什么?兴许你成全她,她还高兴些。爹,昨儿个璃王殿下送给我一本武功秘籍,我有些内容参不透,你武功高强,可不可以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上官云一听到楚非离送流月武功秘籍,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把要自杀的上官雨晴忘了,“璃王的武功秘籍?那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他年纪轻轻便武艺高强,你随便学到一样都会变得很厉害。快,你把武功秘籍拿给为父看看,让为父给你参详参详。”
看到上官云这副对武学痴迷的模样,上官雨晴气得呕血,她双眼怨毒的瞪向流月,用手狠狠的抠着那柱子,尖尖的指甲将柱子上的漆都抠了下来。
流月朝上官雨晴挑了挑眉梢,冷笑的勾起唇角,父亲是大将军,常年领兵征战,武功自然不俗,父亲这样的男人自然希望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都是半个武痴。
他一听到璃王殿下的武学秘籍,自然是很感兴趣,恨不得自己也能学会更多的武功。
所以,他又怎么会搭理大夫人母女。
她定定的看向上官雨晴,沉声道:“二妹妹,你若是想死,没人拦你。除了撞柱子,还有很多办法,比如喝药、上吊、割腕等,你没必要在父亲面前作戏,平白的没了脸面。我要和父亲去看武功秘籍了,你自己请便。”
上官云这才意识到,大夫人母女是在他面前做戏,他登时气得愤怒的瞪向大夫人,“苏氏,你才从地牢里放出来,还不安生吗?你要是再带坏雨晴,我拿你是问。”
“老爷,我哪里不安生了?雨晴被流月害成这样,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老爷,你别走啊,老爷!”大夫人原本以为上官云偏心她一房,就带上官雨晴来告状。
结果上官云被一本武功秘籍给哄走了,根本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真是气死她了。
她气得一掌拍到桌上,恨恨的道:“贱人,上官流月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上官雨晴则是慌里慌张的站起身,一把扑到大夫人怀里,“母亲,你要替我报仇,一定要杀了上官流月,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
大夫人赶紧拍着上官雨晴的背,安慰她:“你放心,我会整死她,我已经联系好了山阴观的刘道长,他过几天就会上门来。现在我们先忍一忍,先把前期事情做好,到时候将这贱人一次整死。”
飞月阁
有了楚非离传给流月的七成内功,流月发现她的力气竟然变大了起来,她不仅学会了轻功,而且那手劲特别的大。
她暂时还不会武功的招数,但她发现她只要稍稍一使力,就能打出带有攻击性的掌风。
她昨晚研究了一晚上的武功秘籍,上面介绍了,想要学好武功,首先得有内功。
这个内功就是她以前看武侠小说里的那种内功,武侠小说里的套路是,某个厉害的大侠,在将死之时,把自己毕生的内功传给主角,主角有了奇遇,瞬间就变成了厉害的强者。
楚非离年纪轻轻武功就那么高,据传言,他也是遇到了奇遇,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头子传了他所有内功,他才变得这么厉害。
如今他把内功传给她,代表她也有了奇遇,她只要好好利用这内功,一定会练成绝世强者,到时候就可以傲视天下,不再惧怕任何杀手。
自从体内有了强劲的内功,她总觉得体内真气澎湃,像波澜壮阔的瀚海一般,她时常静坐体会这内功,气沉丹田,照着书里教的方法调动体内的真气和内力,还经常让王志和李明按秘籍上的招式教她耍剑!
渐渐的,才几天的功夫,她居然可以打出厉害的掌风,还会了几下三脚猫功夫,比以前不会武功的她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