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今天参加考核,家人们都很重视,在他们眼中,这对任遥而言,相当于高考了,因此,任明渊和关素心连工作都推了,一直待在家里等消息。
只是,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之前为求心安,打电话问过任嘉垣,一般情况下,考核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现在这都快十二点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听任嘉垣说,考核虽然没有危险,但也有例外,比如说,运气不好困在里面什么的。
想到这些,关素心脸都白了,任明渊见状,赶紧让他爹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嘉莘是任氏公馆的主人,这点面子,总令局会给的,因此,他的电话很快便有了回复。
“怎么回事,他说什么?”见老爷子挂断电话,任明渊赶紧问道。
“还在考核。”任嘉莘皱起了眉头,那混小子难道在骗他们,不是说最多一个小时吗?
但至少目前是没有危险的,不然,对方应该不会如此答复。
关震西将任远搂在怀里:“狗外孙啊,你说句好话,讨个吉利。”虽然任远已经变成人,他还是习惯叫他狗外孙。
任远撇了撇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任遥那家伙,自己出门逍遥快活,都不知道带上我,哼!”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打开电视,正想换台,突然被屏幕上的画面吓了一跳:“这不是任遥吗?”
电视台正在播午间新闻,主持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却依旧听得人揪起了心:“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今天上午十一时许,百象影视城的二十五层大厦上,发生了惊险的一幕……”
电视台现在播放的,正是任遥救人的画面,当看见她从天台跳下去时,关素心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还好,下一秒画面上便显示出此事结果,两人皆无大碍,家里除了任远,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任远也不是不关心任遥,只是,他清楚地明白任遥的实力,光凭肉身强度,她摔下来也死不了,更何况,她还身怀灵力,从二十五楼跳下来,就跟平常人去游乐园玩跳楼机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看完这条新闻后,缓过劲儿来的众人立刻要去医院,虽说没有大碍,但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们没有亲眼看见,还是难以安心。
只是,他们刚想出门,任遥便带着小云,到了家门口。
大门打开,任遥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出门呐?”
她被拥进门,上下左右好生被打量了一番,发现既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摔坏脑子,众人这才彻底放心。
任遥一头雾水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又齐刷刷坐下,不由纳闷,只是,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拉过同样不明所以的小云:“这是我好朋友刘小云。”
又一一向小云介绍她家人,小姑娘站在大人面前,乖巧问好。
大人们自然是欢迎的,但是,最高兴的还数任远:“终于想起来看你哥我了!”
当初三人相交,任遥老大的地位没人质疑,老二老三却一直都在扯皮,任远觉得先来后到,说什么都要当二哥。
小云看着这个小豆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又立马按捺住笑意,绷着脸色摸了摸他的头:“许久不见,三弟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还抱过你嘞。”
任远顿时气闷,转过身不理她了,任遥跟小云挤眉弄眼,笑作一团。
之后,大家又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直到下午三点,小云才在李老师的电话催促下,回家去了。
任遥和任远将她送到大门口,临别之际,小云突然垮下脸色:“真羡慕你,事先跟家人通过气,我妈这段时间一直问我要上哪所高中,她这么热切,我都不好意思说不读书了。”
“咋,李老师一直不知道你的情况啊?”任遥有些惊讶,但很快又了然了:“确实不好说,我也是准备了很久,才敢跟他们坦白的。”
她拍了拍好友的肩,语气沉重道:“辛苦你了。”时时刻刻隐瞒自己最大的秘密有多难受,任遥对此颇有发言权。
就连任远,也跟着叹了口气,抬起手放在她肩上,神色沉重道:“辛苦你了。”
他这三岁的模样,做出三十岁才有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滑稽,小云心中沉闷一扫而空,她笑着向两人挥了挥手:“走了!”
见好友背影沉重,任遥担心之余,也有些庆幸,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在三年前,就将一切坦白了。
然而,这个念头只维持了一分钟不到,等她打开家门,便看到她爹她妈,严肃的两张脸:“去书房,爸妈有话跟你说。”
下一秒,任遥便感觉怀中一空,任遥那家伙,感受到气氛不对劲,当机立断,溜之大吉了。
她只好独自一人,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书房非常安静,任遥坐在两人对面,面对突然沉默的父母,感觉压力骤增。
她试着打破这僵硬的气氛:“你们这是……”
她不知道自己“见义勇为”的视频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因此,直到现在,她还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
“修仙学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里面学习,会有生命危险吗?”任明渊神色认真,他跟关素心一样,看到女儿从高楼一跃而下那会儿,心跳骤停,入学考核便如此危险,这要是真进学院了,那还得了?
即便任遥早就向他们展现过与众不同,偶尔来了兴致,还会带着他们上天观景,然而,他们实在不了解这种力量,对于未知,总是会忍不住担心。
“能有什么危险啊?”任遥挠了挠头,想了想,又接着开玩笑似的道:“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危险,可能就是我了。”
毕竟,她进学院,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生根液,这对她其实还蛮重要的,大的不说,眼前她一大家子,除了她和任远,还都是会生老病死的凡人之躯呢。
要是论起大的方面,如果生根液研究成熟,到时候全民修仙,总令局的计划倒不是不可行,那拯救修仙界的担子,就不用她来扛了。
想到这里,任遥难得认真起来,叮嘱两人:“爸妈,你们还是跟着任远,好好健身,特别是爸,整天坐在办公室,更要多多运动。”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们需要使用生根液,身体素质好的话,应该会更占优势。
夫妻俩面面相觑,这是任遥第一次如此正经地对他们提要求,因此,两人对此也重视起来。
任明渊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你放心,最多一个月,你就能有个健壮的爸爸!”
关素心立刻跟上:“和一个健壮的妈妈!”
任遥想象了下他们肌肉健硕的样子,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补充道:“倒也不必过度健身。”
说完,她便开溜了:“任远叫我呢,我去看一下。”
她一走,夫妻俩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他们一开始是想说什么来着,怎么扯到了健身?
任遥溜出了书房,松了口气,她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但是,这种事就算她说破嘴皮子,他们还是会担心,总不能让她天天窝家里吧。
“任遥,快过来!”刚才不是她找借口,任远这家伙正在健身房死命叫她呢,听这声音,估计是抽筋了。
果不其然,她推门进去,便看到这瓜娃子抱着腿,坐在地上抽气。
任遥啧了一声,过去给他用灵力疏通一番,一边骂他:“就算想快点长大,也不是这个练法!”
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自从他满一岁,身子骨长差不多后,这丫的就疯狂锻炼,连游戏都不怎么玩了,为此,任明渊还特意给他造了个小一号的健身房,所有器材都是特制的,他练起来,刚刚好。
灵力将筋脉抚顺后,任远总算不喊了,他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却一言不发。
任遥踢了他一脚:“你倒是说句话啊,越长大越没礼貌了这是。”
受了一脚,任远脸色顿时臭臭的,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抱起旁边的瑜伽球,砸向任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刘小云,一定没少笑话我!”
闻言,任遥有些心虚,想打哈哈糊弄过去:“你瞎想啥呢,我可没空跟你扯,今天的考核结果还没下来呢,还得去问问。”
说着,她就想溜,任远却一把抱住她的腿,提出要求:“陪我打一架。”
“你这不找揍嘛。”任遥无法理解,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要求了,每次都被她狠狠地修理一顿。
任远坚决要“较量”一番,任遥只好将实力压缩压缩再压缩,用一个指头,陪他玩了起来。
为了不伤着他,她每次都算准力道,将他摁在旁边的瑜伽球上,不得不说,这球质量不错,被任远这小胖墩砸了不下十次,依旧□□地保持着一个圆。
二十分钟后,任远彻底没力气了,他靠在球上,看向任遥,有气无力地道:“怎么样,有进步吗?”
任遥挑了挑眉:“比上次多坚持了五分钟,不错。”
“离能融合元婴,还得多久?”他气喘吁吁,眼神却焦躁起来。
任遥皱起了眉头:“你有事瞒着我。”
语气没有疑惑,几乎可以断定,任远眼神躲闪,让她愈发肯定了。
“说话。”她不知不觉中,提高了音量。
这家伙是从两年前,他满一岁那会儿,突然发生改变,那年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事,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她跟着外公去津市参加书画大会,得了头奖。
“你还在怪我当时没带你一起去书画大会?”她试探着道。
“那有什么好玩的?”任远不屑道,说完,又低下了头。
不是这事儿,时间只能再往前推,就只能是去百莽山发生的那件事了:“百莽山发生的事,我不是跟你好好解释了吗?当时我骂你,不是因为你没用,是因为你太急躁,做事不顾后果。”
“你现在这样子,倒是跟那会儿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任遥有些失望地看着他,合着她之前都跟他白说了。
任远被她眼神刺激,立刻反驳道:“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如果那天我已经融合元婴,是不是就不会找不到你,你知道你突然消失,有多吓人吗呜呜呜?”
说到最后,他甚至哭了起来,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确实很大。
闻言,任遥叹了口气,走上前,捏了捏他的肥脸:“好叭,是我误会你了。”
事实上,对于那件事,她也是心有余悸,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因此,从那之后,她便疯狂修炼,短短三年,便跨越了一个小阶,从元婴中期,到了元婴后期。
两人总算是说开了,任遥想了想,拿出了从任青云那传下来的木制浴桶,配了一桶药浴,示意任远进去:“泡到水凉再出来,知道吗?”
药浴的药方也是祖传的,也不知道对他有用没用,所以,任遥一直在旁边看着,省的出什么意外。
知道这是好东西,任远一骨碌爬了进去,一边嘀咕:“有这东西,早拿出来不行吗?”
“呵呵。”任遥只是报以冷笑,实则掩饰心虚,她忘了嘛,只是,现在补上也不晚。
药效应该是不错的,半个小时后,看着满屋乱跑,精力旺盛的小豆丁,任遥不禁点了点头,计划将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这款药浴在全家推广开来。
正如此想着,午睡完的任嘉莘从房间里出来,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刚好,老爷子看到了,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看来是有话要谈。
祖孙俩坐了下来。
“你这次考核,结果如何,什么时候入学啊?”老爷子第一句话就不好糊弄,任遥有些尴尬,回道:“不知道,考核完就把我们扔医院了,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任遥去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身后跟着俩扛摄像机的人,第一时间掏出了证件:“你好,请问您就是今天上午救人的那位小英雄吗?我们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可以吗?”
本来,他们作为电视台的人,是不用这么卑微的,实在是任家这座别墅太过气派,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放下了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