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间就到了两人的完婚之日。
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两家依照事先商定的结果,结婚当天由赵生把吴月娶到赵家,次日,两人去吴家回面,晚上,被留在吴家。
待人们走光之后,赵生便急不可耐地来到吴月身边说道:“亲爱的,你让我好等啊,这几天都把我心焦得不行。”
“正因为某些事情来之不易,所以,越发显示出它的价值,使你懂得更加珍惜。”
“我现在没工夫听你上理论课,快过来吧。”
“要我过去干什么?”
“你喜欢小孩儿吗?我送你一个好不好?”
吴月脸上一红,打了赵生一拳道:“休得胡说!再敢乱讲话,小心我拧你的嘴!”
“怎么能是胡说呢?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想?”
吴月言不由衷地:“哪个想啦?我看你是想找打了吧?”
赵生故意混淆视听:“对呀,我早就想着当爸了,求你成全成全我吧。”
吴月边打边骂:“让你想,让你想,还敢不敢再想了?”
“想的更厉害了,快陪我上chuang吧。”赵生说着话就要来抱她上chuang。
吴月躲避道:“使不得呀,你可不要乱来!”
“别人使不得,我还能使不得?少要扯皮,快些过来吧。”
“让我们再这么坐一会不好吗?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赵生早已等不得了:“你还说什么呀?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话留着到床上再说吧。”说着话便要过来抱她。
吴月往旁一躲:“窗外有人,小心让人看见。”
“别和我斗心眼了,已经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答话:“是呀,不会有人来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随着话声,吴英推门而入。
原来,刚才吴月的话本是一句诈语,不想却歪打正着,吴英在窗外正要听听两人说什么,就听见吴月说窗外有人,她以为自己已被发现,于是,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赵生大感意外:“你怎么进来了?”
吴英理直气壮地:“这又不是你们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这怎么不是我的家?你姐让我过来,这里自然也就成了我的家。”
吴英冷冷一笑:“嗬!这真是:刚脱了开裆裤就不拿自己当孩子啦?你才到这个家几天?就敢说这是你的家?”
“你别管我来几天,反正你姐说这个家是我的,就没有第二个人敢说二话。”
“好大的口气,风大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有俺大伯在,这个家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赵生只顾紧张了,拉着吴月的手也忘了松开。吴月这时回过味儿来,急忙抽出自己的双手。
吴英见缝插针,一张刁嘴毫不留情:“何必装成一本正经的模样,你们累不累呀?反正我也不会妨碍你们的,用不着象做贼一样,躲躲闪闪的。”
两人被她一席话羞得满脸绯红、无言以对。
吴英一见又有词儿了:“姐姐,我看你精神焕发、满面红光的样子,想必定有大喜,莫非真的要当妈了?”
吴月羞愤地骂道:“死丫头,你再胡言乱语,我非拧烂你那张臭嘴不可!”
“姐,你又何必总和自己心里过不去呢?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无须掩饰,生儿育女也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可瞒人的呢?”
吴月反守为攻:“这么说你也想当妈了?”
吴英毫不隐讳:“我倒是想当妈来着,可就是没有人敢娶我。”
“谁让你这么厉害呢,今后你也变得温柔一些,何愁嫁不出去?”
“得了得了,别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瞧你那位郎君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人家早想当爸了,我也该回避一下才好。”
吴月催促道:“快走吧,你这个烦人的捣蛋鬼!”
“呀!才有了男人就嫌弃妹妹啦?重色轻友、过河拆桥,冲你这句话我还偏就不走了!”
赵生在旁插话:“你不走,那就让你爹妈也给你招个上门女婿好不好?”
吴英脸一红,破口骂道:“你少放屁!真是青蛙蹦到脚面上——不踢你了,你还呱呱哩。”
“吴姑娘今年多大了?属什么的?”
吴英不明所以:“我属老虎的,怎么了?”
赵生取笑道:“我想你一定是属‘母老虎’的,不然,哪能这么厉害?”
吴英脸一红,骂道:“臭小子,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分明是找修理!”
赵生乘胜追击:“吴姑娘今日满面生辉、喜形于色,是不是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
吴月在旁插话:“前天,我听俺婶子说:有人正在给她介绍婆家,好像就是你们村的。”
赵生急切地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暂时保密,据说最近几天就让两人见面儿。”
吴英的老底儿被揭,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但她的口中依然很是强硬:“根本就没有的事,你休想拿话来套弄我,我也不是三岁的孩子,打算骗我上钩,你是妄想!”
“不要忘了,你也曾说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妈有什么事不跟你大娘说?你想想你自己那点事儿还能瞒得了我吗?”
吴英毕竟心虚,于是,避实就虚道:“今天晚上咱不说别人,咱就说怎么处置你们吧。”
吴月怕她纠缠不休,于是,转换话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认识不认识?”
“你要向我打听什么人?”
“就是赵生他们村的,好像叫什么赵阿三,也就是昨天来娶亲时,最前面打旗的那个人。”
吴英听着对方说的这个人,正是媒人前天为自己介绍的对象,脸色微微一变,口中却故作不知:“哪个赵阿三?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你真不认识?那就让姐姐帮你们认识一下好不好?”
“谁要认识他做什么?我看你是闲得慌了,吃粮不多,管事不少!”
“认识他做你的丈夫呀,不然,你们之间没有一点了解,日后怎么生活呢?”
“一派胡言!你再取笑妹妹,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又怎样?我还是请你放聪明些,我们是两口子,而你却只有一个人,任你再怎么厉害,只怕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吧?”
吴英想想吴月的话也有道理,于是说道:“现在别仗着有人为你撑腰,你就狐假虎威、这么神气,等我找到机会,我再跟你算账!”
“有能耐你也找个靠山好了,不然,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欺负,谁又会来帮你出气?”
吴英看到占不了便宜,于是,便揪个空子溜之大吉。
吴英一走,赵生便急切地将吴月抱在怀里。
吴月忍不住叫起来:“喂!请你轻一点好不好?我的骨头都要被你压碎了!”
“请原谅我的粗暴,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你着什么急呀?只为了你一时痛快,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啦?你也太不会体贴人了!”
“洞房花烛夜,良宵一刻值千金,都到了这般时候,谁还能沉得住气?请你快些上chuang吧,我早就等不及了。”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赵生急不可耐地道:“你少装蒜!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响鼓不用重锤敲,你比谁都聪明,何必还非要我说破呢?”
吴月心如撞鹿:“太突然了,我心里好怕,我不要……。”
事后,两个人睡不着,于是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最后吴月说着说着就聊到了自己的奶奶。
吴月说起往事不由动了真情:“小时候有人劝我父母不如把小女儿送人算了。可我奶奶说什么也不肯,奶奶说再苦、再累也舍不得把孩子送人。反正家里也吃得起饭,无非是再添一双碗筷而已。”
赵生打趣道:“你家人小时候舍不得把你送人,但最终还是把你送给我了,只不过把你多养了几年罢了。”
“请你搞清楚一点好不好?这可是我们吴家,是你父母把你送给我才对!真正的赢家是我,半路上拣了这么个又高、又帅的小子,这样的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即便是愿意让人找便宜,那也要有人愿意接受才行。我见过赔送被子、车子的,谁见过赔送房子的?再没有比你们更傻的了。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这次是赚大了!”
吴月由衷地感叹:“我们能有今天,首先第一个应该感谢的就是我奶奶,如果没有她,我们姐妹早就骨肉分离,不知被送出去多少次了。”
“看来你奶奶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
“那当然啦,奶奶的故事两天都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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