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那边,好容易甩开了贺曼的追杀,跑出夜总会,钻进车里,一溜烟远去。
过了几分钟,贺曼才拎着酒瓶,气喘吁吁的跑出来。
她四下张望,没看到刘锐的身影,想了想,扔掉酒瓶,拿出手机给刘锐拨去电话。
“我命令你,一分钟内马上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打一顿!”
“否则,下次再让我遇到你,你就死定了!”
电话接通后,贺曼语气凶狠的威胁了刘锐一通,很有道上大姐大的风范。
刘锐笑着一字一顿的道:“我……不……信!”
贺曼骂道:“靠,我可是你大姐头,大姐的话你都敢不听?”
“你打了我屁股,还不许我打你一顿出气?”
“还从来没有人,包括我爸妈,打过我屁股!”
刘锐笑道:“那今天我打你,感觉是不是很新奇很有趣?”
贺曼气得咬牙切齿,骂道:“新奇有趣你个脑袋,你给我回来,我让你感觉下新奇有趣!”
刘锐呵呵的只是笑,也不说话。
贺曼见他不吃威胁这一套,就变了口风,软语撒娇道:“好小弟,你就回来吧!”
“只要让大姐打你一顿出了气,大姐随便你看哪里。”
“你刚才不是可惜没看清楚嘛,那我让你看清楚。”
刘锐听后哈哈大笑,道:“丫头,大哥是真没空,不然一定陪你玩,挂啦!”说罢挂掉。
贺曼既恼恨又无奈,忿忿地收起手机,自言自语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的!”
“下次让我抓到你,我非得阉了你不可!”
说罢,贺曼又哼了一声,走向自己的座驾,坐进去驾车离去。
她并未发现,后面不远处,跟着辆出租车……
刘锐那边,开车去了上次给楚歌打包麻小的那家饭店,要了麻小、烧烤等一应食物。
正坐店里等着呢,忽然接到白梦打来的电话。
“喂,不好了,昨晚那几个拍电影的,还在缠着若竹不放啊。”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居然追到我家来了。”
“我刚加完班回家,在楼下遇上那个小辫子男人。”
“那小辫子身边还有个男人,自称是剧组副导演。”
“他们要我带他们回家见若竹,要跟若竹签合同。”
“我说若竹根本不在这儿住,昨晚只是在我家借宿……”
刘锐听到这,脸色已经沉了下去,道:“这群狗贼,昨晚竟然跟踪咱们回家了!”
白梦之前并未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听了刘锐的话,才明白过来。
她惊怒交加的道:“那他们也太过分了吧!”
刘锐嗯了一声,问道:“他们还说什么了?现在走了吗?”
白梦定了定神,道:“他们问我,若竹家住哪。”
“我没告诉他们,因为我觉得他们对若竹态度有点狂热。”
“这不就先给你打电话,听听你的主意嘛。”
“他们走没走我不知道,反正我上楼之前他们还没走。”
刘锐道:“绝对不要告诉他们,他们没安好心。”
“不过你要是不告诉他们,他们可能会缠着你不放。”
“这样,这几天,你先找家酒店住,别回家了。”
“过几天回去看看,他们要还在,那我就过去收拾他们。”
白梦问道:“那我跟若竹说这件事不啊?”
刘锐略微考虑了下,道:“别说了,免得若竹听了担惊受怕。”
挂掉电话,刘锐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林艺生对文若竹竟然如此执着。
在这一刻,刘锐都怀疑自己想差了——林艺生根本不是贪图文若竹美色,而是文若竹太适合那个女二号。
毕竟以林艺生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搞不到?
又何必对文若竹这个民间美女又是连番恳求,又是尾随跟踪的,折腾这么久?
林艺生对待文若竹这种狂热态度,倒真有点为了艺术追求而折节下交的味道了。
不过,从林艺生那几个跟班的品性来看,林艺生并非什么好人。
而且现在的影视圈,没有几个导演是正人君子。
因此,还是要相信,林艺生是对文若竹意图不轨。
当然,其间可能也掺杂了林艺生想要跟文若竹斗气的心思——你越是拒绝,我就越要征服你!
“跟踪我们回家的事,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
“可你们要再敢纠缠我的女人不放,不管是梦梦还是若竹,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刘锐心里这样想着,脸色冷峻得可怕。
“哇,买这么多好吃的!”
半小时后,刘锐拎着满满两大袋子美食赶到家里后,楚歌惊喜的叫了起来。
“呵呵,这回麻小让你吃个够!”
刘锐把美食放到餐桌上后,转身抱住楚歌,先美美的亲了她一口。
楚歌立时忘了美食,搂住刘锐脖子回吻。
二人这也能说是小别胜新婚,抱吻在一起就不想分开,在餐桌旁陷入了短暂的激吻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姐弟二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来。
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甜蜜。
刘锐拉开一张椅子,坐上去的同时,把楚歌拉到怀里腿上坐下,随后给她剥麻小吃。
楚歌笑着吃了第一只麻小,起身去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回来坐回到刘锐腿上。
二人一边吃一边喝,嘴里闲聊着。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头,刘锐打包来的美食被二人全部干掉,啤酒也喝了五一罐。
吃完后,楚歌借酒意发泄心中不满,说了父亲楚小飞想要拿全部家产,外加抵押帝皇宫的贷款,投资私募项目的事。
刘锐听后深觉不可思议:“日息五分?天底下哪有那么高的利息?”
楚歌颔首道:“利息没问题,是真的,不用怀疑。”
“我爸借出去了五千万,三天时间,就给了一千万利息!”
刘锐算了算,皱眉道:“不对啊,三天应该只有七百五十万利息啊。”
楚歌道:“我房叔说是他朋友感激我爸慷慨解囊,所以多给了些。”
刘锐讶然道:“可你那个房叔的朋友,代表的是银行,不是他个人。”
“银行……还是国有银行,能有那么大方?”
“多给的那二百五十万,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而且,那五分的日息,本来就已经给的很高了。”